不知是沒聽到還是不想答應,靳封臣站在原地沒有應答。

    見他不語主治醫生再一次開口,這次的聲貝加大了幾分。

    “先生,請問您是江瑟瑟的家屬嗎?”

    聞聲,靳封臣轉過身,俊美的容宴映入主治醫生的眼簾,靳封臣禮貌的點了點頭。

    見眼前的醫生有點面生,靳封臣疑惑的詢問出口,“不是之前那個醫生了?”。

    “嗯。”主治醫生盯着手上的病例單一邊應着。

    看完無誤後,他才擡起頭,對上靳封臣那幽深的眸子。

    “病人現在的情況暫時穩定下來了,但她在睡夢中時常喚着‘靳封臣’這三個字,不知這個人您認識嗎?”

    聞聲,靳封臣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但轉瞬即逝。

    眸光斜瞥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的江瑟瑟就收了回來,衝主治醫生點了點頭。

    “那您以後多讓他來醫院,這有助於病人的康復。”

    說完,辦公室有人喚着主治醫生的名字,他急忙說道:“抱歉了,我先走了。”

    “嗯。”靳封臣禮貌的點了點頭,換上一身隔離服後走進了潔白的病房。

    病牀上的江瑟瑟彷彿與這裏融爲一體,她的小臉十分蒼白。

    靳封臣在她的牀邊坐下,一雙大手忍不住的撫.摸着她蒼白的臉頰。

    他自言自語的不知說着什麼,似乎是說着這幾天的趣事和煩惱。

    時間慢慢地過去,夕陽的餘輝透過厚厚的玻璃斜射進來,給男人高挑穩重的身影踱上一層金邊。

    等到靳封臣回到公司已經八點了,他打開電腦坐在辦公桌前,處理着白天留下的公事。

    “少爺,這是今天所有員工的動向,並沒有什麼可疑的跡象。”

    顧念說着,便恭敬的將平板遞了過去。

    靳封臣隨意的掃了幾眼,“嗯”了一聲,便讓顧念退下了。

    奸細自然不會這麼早就暴露身份,他一定會在事情即將敗露之前重現。

    想到這裏,靳封臣犀利的眼眸忽然望向窗外,面無表情,似乎在欣賞窗外的景色。

    接下來幾天,靳封臣每天按時上班,公司也在正常運轉,一些幹出成績的員工也都各自得到了不菲的獎金。

    大型的公司總會有一些員工聚在一起聊着八卦,來給這日復一日的工作增添樂趣。

    “我看總裁對我們的這麼好,應該不像前段時間說出來的虐待紫風,並且兇性殘暴吧。”

    “那些肯定是有人危言聳聽,大型公司能運行到現在如果領導人不精明能幹的話,我們這些人還搶着往這裏面進?況且總裁最近推行的新制度也很好,對我們員工是非常優待的,可不像其他公司壓榨員工。”

    “依我看,肯定是某些公司嫉妒我們公司,所以纔會發出謠言,讓我們自亂陣腳。”

    此時一箇中年男人端着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倚在牆上聽着這些人的對話。

    他神色凝重,眉宇緊蹙。

    不過,他沒猜到的是他的正前方恰好有一個小型攝像頭。

    中年男人喝完咖啡就回到了他的工作崗位,目光渙散似乎在想着什麼。

    直到周邊的同事提醒他了,他纔回過神來,姍姍笑了笑,便開始進入工作。

    靳封臣眼眸犀利的盯着眼前的電腦,而屏幕上正播映着中年男子聽完大家的話語後,緊蹙眉頭的那一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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