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什麼去負責?

    他不是應該已經知道,自己跟別的男人生過孩子了嗎?爲什麼還揪着她不放?

    她使勁推開他,道:“靳封臣,你根本不用這樣。我沒法對你負責!你不傻,你應該能看出來,我有一段不堪的過去,我……對不起的人已經很多了,我不能……我不能……”

    她似乎有很多話難以啓齒,又好似想豁出去,把一切都說出來一般。

    可就在這時,靳封臣忽然上前一步,將她拉進懷中,狠狠的堵住她的脣,以吻封緘,將她剩餘的話,全部給堵了回去。

    江瑟瑟不由瞪大眼睛,一時半會沒法反應。

    唯獨脣上熾烈的觸感,清晰的傳遍她的所有感官……

    她整個人木着身子,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掠奪。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她感覺肺裏的空氣幾乎要被抽乾,呼吸開始困難,才猛地回過神來,掙扎着要推開他。

    靳封臣如她所願,暫時放過她,可摟着她腰肢的手臂,卻收的更緊。

    他呼吸微重,噴薄在她耳邊的氣息,熱烈滾燙,從嘴中吐出的話語,沙啞壓抑,“江瑟瑟,我不管你有什麼過去,我都不會在意。我看到的是我所認識的江瑟瑟,不是過去的江瑟瑟。我之前就說過,不許你再逃避。誰允許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的,嗯?”

    “我……”江瑟瑟張着嘴,想說點什麼。

    可靳封臣卻打斷她,“每個人都有祕密,你如果不想說,我也不會逼迫你。如果哪天你突然想找個人傾訴,那我自會洗耳恭聽,當然,如果那個祕密,你要藏一輩子,那我也不會在意。”

    說到這,他手臂越發用力,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嵌進體內一般,又彷彿摟着失而復得的珍寶,“江瑟瑟,你離開我試試?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追你到地獄的體驗。”

    江瑟瑟聞言,只覺得鼻子發酸,一股淚意猛地涌上眼眶。

    她何德何能,能被這樣一個男人對待?

    她江瑟瑟,在過去二十幾年,常被不幸纏身,卻在重重磨難後,被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對待。

    他契而不捨的靠近,絲毫不顧她三番兩次狠心要推開他……

    “靳封臣,你簡直就是笨蛋。”

    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從眼眶中滴落,江瑟瑟將整個腦袋埋在他懷中,正式回擁他。

    靳封臣在她耳畔,溫柔地哄,“別哭了,嗯?”

    江瑟瑟嘴硬道:“纔沒哭。”

    就是眼睛進了沙子。

    靳封臣似是笑了一聲,隨後便沒再說什麼,就那麼靜靜地抱着她。

    等到懷中的人安靜下來,他才放開。

    江瑟瑟低垂着腦袋,有點不敢去看靳封臣的眼睛。

    她哭得眼睛腫腫的,很醜。

    靳封臣也沒去拆穿,只是催促她去洗把臉,然後要帶她去喫宵夜。

    江瑟瑟沒拒絕。

    她這幾天沒怎麼喫東西,這會兒胃正抽疼,需要喫點東西墊墊肚子。

    十幾分鍾後,兩人攜手出門。

    靳封臣緊緊握着她的手,彷彿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放開一樣。

    江瑟瑟感受他指尖傳遞來的溫度,心好像也跟着暖了起來。

    二十分鐘後,兩人在家附近的私房菜館,點了兩碗清粥,和幾疊清淡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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