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一聽,心裏隱隱便開始提心吊膽。

    現今她的身體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偏偏這個時候靳封臣又生病了,這讓她如何放心的下?

    因這件事她一直憂心忡忡了一上午,最終還是決定親自去找靳封臣看看情況。

    到了午飯的時間,小寶和甜甜被司機接走,在衛生間裏換了一身衣服後,江瑟瑟匆匆離開了醫院。

    靳封臣留下了一些錢,原先是給小寶甜甜買零食用的,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江瑟瑟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坐上了車子道:“師傅,去鉑商路。”

    不出二十分鐘,出租車穩穩的停在了路邊。

    江瑟瑟匆匆的下了車,沿着路一直向前走,最終停在了一處別墅門前。

    她隱約記得密碼靳封臣與她說過,按照模糊的記憶,江瑟瑟抱着嘗試的態度輸入了密碼,沒想到門竟然被打開了。

    江瑟瑟走進屋子,發現客廳與廚房都沒有靳封臣的影子。

    喚了幾聲也無人迴應,瞧見二樓的房門沒有關上,江瑟瑟便走了上去。

    他背對着窗子,陽光溫柔的撒在身上,肩膀上一處猙獰的傷口顯得格外違和。

    手持着藥與棉籤,似是打算自己處理傷口。

    因爲最近靳封臣一直在爲江瑟瑟跑前跑後,就沒太在意自己的傷勢。

    此時已經有些發炎。

    看着江瑟瑟的身影,靳封臣一時間呆住了。

    她愣在原地,他竟然受傷了?

    連忙上前從靳封臣手裏拿過藥與棉籤,皺着眉頭看了一眼猙獰的傷口,微微擡頭問道:“你怎麼受傷了?”

    面對她的質問,靳封臣就像是一個做錯事被發現的孩子。

    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轉移話題問道:“那你呢?你怎麼從醫院裏出來了,你現在傷口還未痊癒。”

    知道他是在躲避這個話題,江瑟瑟嘆了一口氣。

    用棉籤蘸取少許藥酒,在傷口處塗抹着。

    帶着些許責怪的語氣說道:“我已經沒多大事情了,倒是你,受了傷爲什麼一直不告訴我?”

    靳封臣聞言想將襯衫穿上,不甚在意的說道:“又不是什麼大傷,我自己上點藥就好了。”

    江瑟瑟皺了皺眉頭,直接將他的動作攔阻下來,不容反抗的爲他上藥。

    “你這是怎麼弄得?傷口這麼深。”

    “沒什麼,你不用放在心上,過不了多久就會痊癒的,倒是你不在醫院好好養傷,還往我這裏跑。”

    靳封臣不動聲色的撒了個謊,隱瞞了事情。

    話是這麼說,他也確實擔心江瑟瑟的身體,但心裏卻不自覺地泛起暖意和絲絲甜味。

    他在開心,江瑟瑟把自己放在心上。

    正好這時小寶帶着甜甜從外面回來,自然也是聽到了剛纔靳封臣的話。

    小寶實在不忍心,爹地將自己那麼嚴重的傷說的如此風輕雲淡,立馬在旁邊慫恿,“如果媽咪留下來的話,爹地的病肯定能好的更快。”

    他撅着小嘴,聽話的站在一旁。

    聽完,江瑟瑟的耳根子迅速的紅了起來,輕聲開口,“小寶,別亂說話。”

    靳封臣就看着這般害羞的江瑟瑟,果真如小寶說的那樣,身上的傷彷彿沒有這般痛了。

    不過爲了緩解這有點尷尬的氣氛,他咳了咳,一臉嚴肅的望向小寶,語氣帶着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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