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自己是他的私有物一樣,這樣的感覺屬實是讓她感到有些不舒服。
“這幾天都在靳家對吧。”傅經雲冷冷的說道。
聽着他話中濃濃的不信任和佔有慾,江瑟瑟一陣頭疼,“是又怎麼樣?難道我連去哪裏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聞言,傅經雲冷笑一聲,瞥了一眼江瑟瑟的手說道:“我並不想幹涉你的人身自由,我不是說過要你離他遠點嗎?你爲什麼就是不聽呢?他那樣的人不是你能惹起的。”
說話時,傅經雲呼出的酒氣,盡數涌到了江瑟瑟的鼻息間。
江瑟瑟不由得蹙眉,直接推開他道:“你喝多了,我不想和你說這個。”
緊接着就要走上樓回房,不過,傅經雲卻先她一步走到房門前。
有些控制不住地高聲吼道:“我沒喝多!我就是看不慣你和他曖昧不清的樣子!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夫,時間長了你叫外界怎麼看待?你不能這麼對我。”
聽着傅經雲口中的話,江瑟瑟心下也是一陣不舒服。
她早已經和傅經雲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傅經雲也答應得好好的,取消了婚約。
若不是考慮到傅母的身體,她估計已經搬出了傅家。
怎麼如今,傅經雲又扯出了婚約的事情?
但是,看着他微醺的樣子,江瑟瑟也沒辦法和他爭辯這個,只是認真地看着他,說道:“經雲,我很感謝你過去對我的照顧,可是對不起,我真的迴應不了你的感情,對不起……你值得更好的人,也請不要在我身上繼續浪費時間了。”
聽到江瑟瑟的房間傳來一聲響徹的關門聲,傅經雲的理智倏然迴歸。
他才意識到剛剛他說了什麼。
也反應過來江瑟瑟話中的意思。
回想剛剛江瑟瑟的眼神,裏面更多的是無奈,以及不想和他爭吵的迴避。
傅經雲的酒一下就醒了。
今天還未下班的時候,他接到了傅母的電話。
傅母在電話中告訴他,江瑟瑟前幾日帶着甜甜被靳封臣接走的事情。
更何況,這幾日傅經雲一直不見江瑟瑟的人,起先他還沒有多想,只不過經過傅母這樣一說,他便無法忍受了。
恨不得現在抽自己兩巴掌,剛剛爲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
好不容易在她心中的形象緩和一點,如今又全部崩塌了。
隔天一早,傅經雲便在江瑟瑟的門前候着,知道她應該還會出去。
正巧在江瑟瑟起牀的時候,接到了方雪曼的電話。
自從方雪曼與江瑟瑟見面之後,身體恢復的很快,這幾日已經能下牀走路了。
“瑟瑟啊,今天工作要是不忙的話,就回來陪媽走走吧。”
方雪曼和藹的聲音透過電話傳出,江瑟瑟正在收拾東西的手一頓。
想了想,今天傅氏貌似也沒有特別需要自己的地方,便柔聲應道:“好,我這就回去。”
掛斷電話後,江瑟瑟重新換上了一套衣服,給甜甜也打扮了一下,打算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