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留在他心裏多深,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宴會上人來人往,傅經雲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眼神遊離的看着舞池中旋轉的人羣扯了扯嘴角。

    就像自己母親說的,到手的媳婦飛走了。

    自己是何嘗的失敗。

    江瑟瑟自從遇到靳封臣眼裏就再也沒有自己。

    沒了她,自己的生命還有什麼意思。

    又一次把空了的酒杯放在面前的桌面上,傅經雲扶着沙發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踉蹌着沿着大廳邊沿向外走去。

    一直注意着他的艾德琳急忙放下餐盤跟隨他。

    傅經雲看着面前晃來晃去的地板,使勁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腦袋。

    差點一個不穩,撞上迎面端着酒杯走過來的侍應生。

    艾德琳見狀,趕緊幾步跟過去,把已經醉的不會走直線的傅經雲扶住。

    傅經雲一頓,想來是服務生吧,便徹底放鬆,腦袋一歪把自己交給扶着自己的人。

    “送我回房間。”

    兩人上了樓上的休息室,艾德琳一手扶着傅經雲,一手從精緻的新款古馳包包中摸出房卡。

    房門“滴”的一聲後自動打開。

    艾德琳彎脣一笑,把沉重的男人扔在大牀上,喘了口氣慢慢的把衣服褪下。

    “水……”

    傅經雲只覺得全身火熱,口乾舌燥。

    艾德琳把秀髮解開,衣衫半褪,爬上牀跪在傅經雲身側,一個個解開他的襯衫釦子。

    “瑟瑟……瑟瑟你回來了?”

    傅經雲不清醒的喊着,大手拽着面前的女人,模糊間覺得是江瑟瑟。

    艾德琳一愣,看着傅經雲無意識的呢.喃着別的女人的名字,藍眸中泛起嫉妒。

    但爲了自己的以後,還是應了下來。

    “對,是我。”

    “瑟瑟……”

    此時的傅經雲已經完全把艾德琳當成江瑟瑟,有力的臂膀使勁一拽,艾德琳失去平衡。

    感受到男人的臂膀,她緊緊的貼着傅經雲的胸膛,身上薄薄的禮服,此刻已經難以遮掩身體。

    頭一低,欲壓上他的脣,傅經雲往後一退,後腦磕上了木質的牀頭。

    一瞬間的疼痛讓他有一絲清醒,他有些怔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發覺不是江瑟瑟,立馬換了副面孔。

    “你是誰?”

    “我……”艾德琳有一時間的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

    “你怎麼進來的?”

    傅經雲清醒過來,一個翻身緊緊的捏住艾德琳的下巴。

    “誰給你的房卡?”

    艾德琳沒想到他能醒過來,愣了一下笑道:“經雲哥哥,我們訂過婚的……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下一秒,卻感覺自己喉間突然一痛,面前男人狠狠的掐住自己的脖頸。

    “誰把你送我牀上來的?說!”

    傅經雲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艾德琳呼吸困難,臉色憋的通紅。

    “咳咳……經雲哥哥,你聽我……說……”

    傅經雲卻直接將她往牀邊一甩,惡狠狠道:“不管你是誰派來的,給我滾!”

    頭部猛地撞到了牆上,艾德琳呼吸困難的瞪大眼睛。

    在傅經雲放手的一刻大口的呼吸着翻下牀,驚恐的扯起衣服遮住裸露在外的皮膚,眼中含淚跑出房門。

    北城。

    江瑟瑟和靳封臣已經回來有幾天了,這次的旅行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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