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挑了挑眉,“有多的嗎?”

    聞言,江瑟瑟好笑的斜睨着他,“怎麼?你也想喫?”

    靳封臣沒有回答。

    他的沉默等於默認了。

    江瑟瑟笑了,“很清淡你也喫嗎?”

    “只要你做的我都喫。”

    好吧,又一句情話。

    但對江瑟瑟很受用,“好,我多煮點。”

    靳封臣也笑了。

    麪條煮好後,江瑟瑟盛了碗,然後對靳封臣道:“剩下的都歸你了。”

    “我來端。”

    靳封臣怕她燙到,接過她手裏的碗。

    “你不喫嗎?”江瑟瑟問。

    “我先上去看看甜甜。”

    兩人一起上樓,甜甜看到他們,燦爛的笑容立馬在有些蒼白的小臉蛋上綻放開來。

    “爹地,媽咪。”

    靳封臣放下碗,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已經退了點。”江瑟瑟在一旁說道。

    “麪條喫完,再吃藥。”靳封臣收回手。

    江瑟瑟“嗯”了聲,然後端起碗,坐在牀沿,開始喂甜甜喫。

    忽然,她發現靳封臣還站着沒動。

    她不由無奈地笑了,“這裏我一個人就可以,你下樓吃麪吧,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我陪你。”

    江瑟瑟失笑出聲,“不用你陪,你快去喫吧,等喂甜甜喫完我就會下去。”

    在她的堅持下,靳封臣只能轉身出去。

    可人剛出去,身後“啪”的一聲,緊隨其後是甜甜的驚叫聲。

    “媽咪!”

    靳封臣臉色一變,立馬重新衝進去。

    只見江瑟瑟倒在了牀邊的地上,麪條撒了一地。

    “瑟瑟!”

    靳封臣也緊張地叫她的名字,大步向前,將她抱了起來。

    靳父靳母聞聲趕來,看到靳封臣抱着人往外走。

    “這是怎麼了?”靳母問。

    “媽,看着甜甜。”

    靳封臣沒有回答,扔下這句話就快步下樓去。

    “這到底是怎麼了?”靳母都快擔心死了。

    “彆着急,我們先把甜甜照顧好。”

    靳父一說,靳母纔想起房間裏的甜甜,趕緊跑進去。

    甜甜坐在牀上呆呆的。

    “甜甜。”靳母趕緊走過去。

    一聽到聲音,甜甜擡起頭看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靳母趕緊抱住她,輕聲哄道:“甜甜不哭,甜甜不怕。”

    靳父喊來傭人把撒在地上的麪條清理乾淨,然後心疼地看着被妻子抱在懷中的甜甜。

    “這孩子應該是嚇到了。”

    靳母邊拍撫着孩子的背,邊嘆氣,“你說這都什麼事啊?”

    孩子的病還沒好,大人也倒下了。

    這一天一天的都不安生。

    “別想那麼多,不會有事的。”靳父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

    甜甜這一嚇,體溫一下子又高了,嚇得靳父靳母趕緊把家庭醫生喊來。

    打了退燒針後,溫度才慢慢降下來。

    這可把靳母嚇得夠嗆的,她坐在牀沿,看着已經睡着的甜甜,想到兒子抱着瑟瑟的畫面,重重嘆了口氣。

    “老靳,我覺得我有必要給瑟瑟求個平安符,這一年她真的過得太不順了。”

    靳父雖然不信這個,但想到江瑟瑟的情況,點頭道:“確實是。”

    兩個人老人不由得擔心起江瑟瑟的身體。

    江瑟瑟醒來,發現自己在車上,茫然地坐了起來,看向駕駛座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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