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氣,江瑟瑟離開了沙發,要跟靳封臣劃清界線。靳封臣急了,本來運籌帷幄的男人,頭一次覺得事情脫離掌控了。

    “哎,瑟瑟,你不理我沒關係,千萬不要悶着,自己把自己氣到,我會擔心的。”急於求得原諒的男人,莫名顯得有些可憐。

    江瑟瑟腳步一頓,幽幽看了靳封臣一眼。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現在不愛聽。”

    她上牀,蓋被子,閉眼,是準備入睡的架勢。

    靳封臣沒轍,也掀了被子上去,硬把人抱進懷裏,默默道:“老婆,我陪你睡。”

    江瑟瑟整個人都被他身上的氣息包圍,哪還有半點睡意,伸出食指,狠狠在靳封臣胸膛上戳了一下。

    好硬!這是什麼做的,簡直跟石頭一樣,好氣!

    靳封臣低低笑了笑,拉開胸前衣服,露出一大片精壯結實的胸膛,這是赤.裸裸的色.誘啊。

    不過江瑟瑟不想承認,她真的有被撩到了。

    本來就不生氣了,面對着大好肉.體,就更氣不下去了,江瑟瑟揚着精巧的下巴,勉勉強強道:“行吧,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我太幸運了。”靳封臣湊上去又親了一口,握着江瑟瑟的爪子放在胸膛上。

    江瑟瑟安安分分的窩在他懷裏,提出疑問:“推遲婚禮的話,媽媽那邊要怎麼說?”

    靳母早就盼着這場婚禮了,要是知道他們一言不發的又把日期給改了,估計要發飆。江瑟瑟不想惹老人不高興,而且,靳母問她,她也不知道怎麼說呀。

    到時候說是爲了一顆鑽石,嗯,那畫面太美,有些不敢想象。

    靳封臣下巴抵着她的額頭,聲音清冷:“我來跟她說,她一定會同意的。”

    “好啊好啊,靳總,你加油哦。”江瑟瑟高興的露出大大的笑容,反正只要不讓她出馬,她就很高興。

    靳封臣哭笑不得,挑挑眉毛:“你那麼怕媽媽?她好像從沒兇過你。”

    江瑟瑟眼睛彎成月牙,笑吟吟道:“你不懂得,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放心吧,一切交在老公手裏,一定會讓你美美的穿上婚紗。”

    盯着江瑟瑟的眸子,靳封臣寵溺的說道。

    被他看的有些害羞,江瑟瑟轉過身去,但心裏卻是甜滋滋的。

    不過靳封臣倒是不樂意了,小嬌妻竟然用後背對着他,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輕手輕腳的挪到了江瑟瑟的旁邊,與她對視。

    江瑟瑟並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一臉疑惑的瞧着靳封臣。

    看着她忽閃的眼睛,靳封臣的心中一陣悸動。

    嘴脣向着她靠了過去。

    瞧着近距離俊顏,江瑟瑟還是有些羞澀,雖然說他們已經是老夫老妻了。

    二人的脣瓣相碰,靳封臣輕柔的吻着。

    不過已經禁慾了許久的靳封臣,再次接觸到江瑟瑟的美好,令他把持不住。

    小腹處迅速升起一團火焰,叫囂着想要將江瑟瑟喫幹抹淨。

    江瑟瑟被他吻的有些意亂情迷,在千鈞一髮之際,想起了醫生的勸阻。

    她連忙推着靳封臣,嚶嚀道:“封臣,別……寶寶……”

    寶寶兩個字將靳封臣的理智拉回,他連忙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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