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風華江山 >二十四章: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這秦淮月那一點小心思,自以爲隱藏的很好,但是不知道想要發現一些端倪,還是輕而易舉的,所以這樣的事情,反倒是沒有必要的去隱藏,直接痛快一點,是死是活,做了才知道。

    要是按他原來世界,這樣的事情早就起鬨了起來,然而這裏是卻是不行,這不僅是讓別人丟臉,還會給自己拉上許些仇恨,這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一想到這裏,容天元就沉思了起來。

    你說這夏子昂,也是算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兄弟嘛,且看這秦淮月容貌也是傾城傾國,姿色上佳,爲人也是十分的不錯,這要不要幫忙撮合一下他們?這要是不幫他們,等到時候夏子昂和他在一起還好說,要是沒有在一起,夏子昂才發現的話,那麼一切都是晚了。

    屆時有多了一個傷心癡情人兒,爲其毀了終身。

    既然心中有了決定,容天元就決定,找一個時間好好給這夏子昂談談,在給這兩人創造一點機會。

    這事情決定了,他反而又是莫名的笑了起來,這還是因爲秦淮月的籤語。

    那所謂的“靜夜忽聞鳳凰聲”中的鳳凰鳴,要是在別處還顯得比較正常,但是在這籤語卻並不是了。

    後面兩句結合起來理解,另外一個意思就是,在洞房裏面,傳出來鳳凰的叫“呻吟”聲,可不是什麼佳偶已成,但是也可以這樣理解,也沒有什麼錯。

    這鳳凰一般指的是女子,這裏指的就是秦淮月。不過這一個容天元並沒有給她,且也不能說,不然別人還以爲你這是,在污衊佛門聖地了。

    容天元想到這裏,也然是在大腦裏面腦補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到底腦補是的什麼,這個就不得而知了,且也不可爲外人道也。

    不過這靈隱寺倒是會玩兒,沒有想到這佛門聖地,居然會出這樣的籤語,到是有意思了。

    容天元微微的看了一眼,那坐在籤桌旁的老和尚。

    不過這正要說起來,這是不是容天元自己污了,往哪一方面想,不過這一事正常,他是身爲現代人,接觸到很多被扭曲的詞語句,思想自然就有所改變。

    而在這個時代,除開那些勾心鬥角外,每一個人心裏面也是十分純潔、十分單純的,沒有受到一絲污染,每一個人的思想也是十分的正常。

    那些佛門的聖地,也更加如次了,他們出籤語,可是沒有想到這一些的。

    秦淮月臉紅的偷看了一眼夏子昂後,微微的恢復了一下思緒,對着容天元微微的行一禮,就拿着籤條,去找別人了。

    一行人求完籤,拜完菩薩,也然是快要太陽西下十分,此時的肚子也是開始抗議了,不知幾時了,衆人就在西湖畔上,找一家酒樓用午膳。

    西湖除了西湖水、蘇堤、靈隱寺外,還有就是在西湖邊林立着不少的酒樓和青樓,這些地方也是人們經常光顧的地方,特別是湖畔的青樓和花舫,一到夜晚之時,這杭州的花花公子些,就相約一起去玩樂。

    在幾天前,夏子昂這廝也是來找過容天元,然而直接被其拒絕了,只好悻悻的離開,最後這傢伙有沒有去,容天元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這樣的事情,這傢伙被這他母親,還有兩個姐姐去的,而夏影想來應該是知道,畢竟大家都是身爲男人,該明白該懂的都懂。

    一行人用餐的酒樓,名叫聚仙樓,在這杭州也是有着不小的名氣。不過這不是主要的,這聚仙樓接待客人,是必須有才學的人,比如那些才子才女,所以這裏可不是有錢就能就來的。

    在這裏還有專門的書童,其目的就是爲了記下那些,專門在這用餐的才子才女,所作的詩詞佳作,好的就可以裝裱出來,供天下人觀摩欣賞。

    這也讓會人一舉成名的好機會,所以來這的才子,每天絡繹不絕,有的是才華橫溢的人,所作的詩詞,自然就是被裝裱了出來,供人欣賞,但也有作的狗屁不是,完全就是打油詩。

    容天元等人等分不一般,在的位置自然也是十分的要好,是一出靠窗的位置,放眼望去,還能看到西湖水,湖上的畫舫,蘇堤,蘇堤上次的來來往往的人。

    等衆人也是酒過三巡,飯過五味之際,夜色也是降臨,可是這西湖還是熱鬧非凡,人氣宛如一點都沒有減少一樣。

    夜空中掛着一輪圓圓的明月,清冷的月光,洗刷着大地的餘熱,各個街道華燈明亮,照耀這四周,宛如白天一樣。

    在在房間裏面,琴聲悠揚悅耳,衆人也是相談甚歡,氣氛其樂融融。

    而容天元則就是一個人,提着一壺酒,坐在窗臺之上,眼色迷離,臉頰紅紅的,看着像是有許些微醺的樣子,望着窗外的月色,神情有許些低落,在心中所壓抑的情感,也然開始在心中慢慢的醞釀, 思緒也是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不知何時,容天元微微的自己斟滿一杯酒,看着窗外的月色,幽幽道:“牀前明月光......”

    此話一出,在房間內的衆人,都是微微的看了一眼此時容天元,看到他此時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就沒有在過多的關注,而對於那句‘舉頭望明月’,也沒有任何人在意,因爲這這樣一句直白的話,有什麼好在意的。

    不過夏子昂、夏婉怡、夏雨萱、元雨詩幾個和容天元熟悉的人,則就是微微有點擔心他此時的樣子。

    然而容天元卻是沒有在意衆人的目光,一飲而盡酒杯裏的酒,繼續吟唱道:“......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呵呵,真是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也然是異鄉人了。”

    吟唱完整首詩,容天元卻是突然笑了起來,整個人看着略顯瘋癲,而能明白此時他心情的人,怕是隻有夏子昂、夏婉怡和夏雨萱,三個知情人了。

    原本熱鬧、琴聲悠揚的房間,在容天元吟唱完整首是詩詞後,整個房間都是安靜了下來,不,應該說是在吟唱在第二句,就已經開始安靜了人下來。

    原本前面平平淡淡無奇的一句,卻是在第二句神來之筆上,劇情急速反轉,反而第一句成了襯托所用。

    這第一句直白無比,要意境沒有意境,要詩情沒有詩情,根本就是一句上不了檯面的一句話罷了,而第二句神轉,卻是成了千金不換的一句詩詞。

    而在等待容天元吟唱完整首詩詞之時,整個房間安靜的可怕,來拿針掉在地上,可能都清晰可聞。

    “嘶......”

    “啪嗒......”

    “嘭......”

    在整個房間裏面所有人,都是齊齊的看着容天元,一臉不可相信的樣子,彷彿是見到鬼一樣,每一個人樣子有多滑稽,既有多滑稽。

    在半天后,率先開口是柳楊。

    “好,好好,好一個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整首詩滿滿都是相思之意,也是表達了很多,在外漂泊的浪子心中所想。”柳楊一臉的沉醉,拍手叫好道:“短短的二十來字,道盡了天下一切的相思。”

    “沒有想到啊,上午時,就聽到了天元兄一首佳作,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還能聽到如此神作,此真當是我等三聲之幸啊。”

    柳楊說到這裏,忍不住的感慨了起來,但是其神情中,更多的是對於容天元的欽盡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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