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容天元,夏子昂、柳楊、柳飛絮和費阮等五人,都是深深鄙夷的看了一眼,不過都沒有說些什麼,畢竟和自己等人沒有關係。
你說這誇獎就誇獎嘛,幹嘛要把三個花魁與大師相比。什麼是大師?何爲大師?大師是能自己寫詞、自己譜曲、再能自己出神入化的彈奏出來,這樣的人,才能稱之爲大師。
而這唐詩詩、林依依和檀青兒三人,雖說彈琴吟唱的功底與旨意,是讓人無法挑剔,但是這始終是前人所留下來的曲譜,前人所留下來的詞句,並非她們自己所創作的。
所以這不管你彈得在好,唱的在好,這始終不是自己的。
而那唐詩詩、林依依和檀青兒三人,自然也是明白這其中的道理,所以對於把公子哥的話,委婉的笑了笑,並沒有在說些什麼。
“呵呵,不知三位小姐,這詩會好久開始?”
在那公子的話音落下一會兒後,一個穿着素衣的公子哥,卻是直入正題。
因爲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一個是要在詩詞上,贏了這三個花魁,另外一個就是想要來看看這三個花魁,長什麼模樣,現在人已經是見了,自然就要進入正題。
不過這些都不是主要的目的,這在坐的大多數人,爲杭州爭面子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贏了這詩會,到時候就能得到三位花魁的青睞,成爲其中一位,或者是三位花魁的入幕之賓。
那林依依輕笑開口道:“既然各位公子如此,我們稍等一會兒,就開始詩會。”
“那不知道三位小姐之前所說,只要是贏了三位詩詞,就能成爲入幕之賓,這個說話還算話嗎?”
這說話是一個長得一般,但卻是看着有許些猥瑣的公子, 在這個公子的眼裏面,滿滿都是火熱之色,那是佔有慾。
要是讓他贏了的話,呵呵,結果不用說,這三個花魁一定會有一個遭其毒手。
這三個花魁,都是常常混跡於這風月之地,知道什麼人,見到什麼人,遇到什麼人,自然都是能一眼看出來,這人什麼品行,什麼爲人。
所以在這個人一開口,三個花魁自然就知道這人帶着什麼目的了,不過這有她們的應對辦法,想她們每天都要見多少的人,有些甚至是有錢有權有勢的人,然而到現在都還是完美之身,這就能看出來,她們處事是有多厲害了。
所以只見唐詩詩嫣然笑道:“呵呵,這個自然算數,不過我們昨天也是說過,是有機會成爲的,所以這個看各位公子的努力了,除了要贏得詩詞外,還要贏我們姐妹三人中,其中一個人芳心,這樣纔有機會成爲入幕之賓。”
這話的意思不言而喻了,不僅是要贏了她們,還要想辦法逗他們開心,那樣纔有機會成爲入幕之賓。
唐詩詩此話一出,大多數人都是開始興奮起來,磨拳擦掌,顯然都是對自己有信心的人,那之前說話的那些人同樣是如此。
畢竟這在坐的人,哪一個沒有三兩墨水,且逗佳人開心,他們也是很有一套的,都是經常混跡在風月場所的人。
反倒是容天元、夏子昂、柳楊、柳飛絮和費阮五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因爲他們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贏這詩詞,而那什麼入幕之賓,對於他們而言,基本就沒有多的興趣,畢竟就算是成了入幕之賓,除了聊天之外,什麼都不幹,完全就是隻能看不能喫。
“你們說,她們會怎樣出題?是以什麼爲題嗎?還是他們說一句,我們對一句?還是說她們作出一首,我們在根據她們的詩詞,做出一首?”費阮看着衆人,疑惑的問道。
“這個誰知道了,不管是她們怎來,我們接下便是,我們這裏可是這杭州所有才子的代表,所以一句話,這詩會我們是不能輸的,且就算是她們出的太難,不是還有天元兄嗎,只要到時候天元兄一出,這一切都是不在話下了,你們說是不是。”
這話是柳楊說的,不過在他的話音落下,容天元卻是翻了翻白眼,不過也是沒有說什麼。
夏子昂贊同道:“呵呵,是了是了,今天是贏是輸,我們都共同努力,要讓她們知道,我們這杭州也是有很多大才能的人,可不是她們這些人能挑釁。”
“還有就是我們這一段時間,是最後一次聚在一起了,等下次見面,或者聚會,也不知道是在一個月後,還是幾個月後,亦或者是等到過年去了。”
不過夏子昂說到這裏,變得無奈起來。
柳楊、柳飛絮和費阮,像是聽出了夏子昂話中費阮意思,像是有什麼事情,柳飛絮先開口疑惑道:“嗯?子昂兄這話是何意?難道是有什麼事情?還是說要出一趟遠門?”
然而,夏子昂淡淡的搖搖頭,臉上滿是無奈之色,道:“出什麼遠門哦,是我老爹讓我去參軍,去殺那些倭寇,解決這浙江沿海倭寇之患,不過這樣說,也算是出遠門了。”
聽到夏子昂的話,柳楊、柳飛絮和費阮三人,都是齊齊驚呼出聲,道:“什麼,子昂兄,你老爹居然要他讓你去參軍?”
夏子昂點點頭道:“是啊,不然我怎麼會如此說了。”
見到夏子昂點頭確定,他們也是完全相信了,畢竟身爲總督之子,在加上他們又是好友,這自然沒有理由騙自己等人,畢竟騙他們沒有任何的好處。
三人喫驚了好一會兒後,費阮先說道:“呵呵,真是羨慕子昂兄,居然有參軍的機會,不像我家那老頭子,一天只會讓我讀四書五經,而我着實不想看那些書籍。”
“有什麼要羨慕,要是你也想去的,你找我大哥就是了。”見到費阮的羨慕,夏子昂不以爲意的說道:“這帶兵打仗的指揮,可是我大哥,這是我爹爹欽定的,我也是在大哥的手下。”
費阮聽到夏子昂這話,頓時就看向容天元,柳楊和柳飛絮亦是如此。
見到衆人看着自己,容天元微微的點點頭,表示正如夏子昂說的這樣。
見到容天元點頭,三人都是齊齊的喫驚了起來,沒有想法到,這才二十來歲,居然就開始帶兵打仗了,而這要帶兵打仗,最少都是千人以上,而一千人就是千戶,官居正五品,這要是打贏兩場勝仗,那還不得升爲指揮使,正三品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