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說不通江瑟瑟,盛之夏再次跪在了江瑟瑟面前,苦苦哀求地說道:“江小姐,我求你將小寶還給我,我知道小寶很依賴你,但他原本是屬於我的孩子。如今卻叫別人母親,江小姐,你能體會我心中的苦楚嗎”

    盛之夏換了稱呼,就是希望江瑟瑟可以擺正自己的身份。

    她的行爲惹得周圍人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江瑟瑟就這樣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話就像是一把把刀子,深深的插進了她的心裏。

    她不敢去看盛之夏的眼睛,匆匆從咖啡廳跑出來,幾乎是落荒而逃。

    坐在那個位子上,江瑟瑟感覺自己彷彿被人掐住了脖頸,無法呼吸到空氣,馬上就要達到窒息的感覺。

    天空依舊蔚藍無比,暖暖的陽光照在江瑟瑟的身上。

    可她卻覺得仿若身處寒冬臘月一般。

    渾渾噩噩的在街上走着,江瑟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難道說她真的要選擇退出嗎把小寶還給他的親生母親

    她捨不得。

    突然一聲刺耳的剎車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江瑟瑟猛地頓住了腳步。

    “你沒長眼睛啊,都走到馬路中間了。”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向着江瑟瑟走來。

    聞言,江瑟瑟緩慢擡起頭,是一張充滿淚水的臉頰,男人瞬間閉上了嘴。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有些支吾的說道:“走路還是要看點車子的,現在畢竟是高峯期。”

    “謝謝。”

    話落,江瑟瑟便轉身離開了。

    隨手在路邊攔截了一輛車子,江瑟瑟便回到了公司。

    剛一進辦公室,便看到靳封臣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想到剛纔女人說的話,江瑟瑟忍不住鼻子一酸,淚水像斷了線一般從眼眶滑落。

    她這一哭,嚇壞了靳封臣,連忙拿紙巾擦掉她的淚。

    “瑟瑟,你怎麼了”靳封臣擔心的問道。

    望着靳封臣的臉頰,江瑟瑟突然抱住了他,聲音戰慄的說道:“封臣,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失去你。”

    靳封臣蹙眉,將她摟緊,輕柔的詢問道:“瑟瑟,你告訴我,是有誰欺負你了嗎還是說有人對你說了什麼”

    江瑟瑟搖搖頭,只是啜泣着。

    待她情緒穩定一些,靳封臣強迫她正視自己。

    “瑟瑟,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是你男人,是可以爲你分憂的人。”

    瞧着靳封臣眼中的倒影,江瑟瑟再次沒有出息的哭了。

    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深吸口氣,彷彿是在做什麼決定一樣。

    半晌之後,江瑟瑟緩緩開口說道:“如果哪天小寶能得到更圓滿的幸福,你會給他嗎”

    靳封臣有些不明所以,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沉吟道:“現在我和小寶就很圓滿,瑟瑟,別想那麼多了。”

    聽到他的話後,江瑟瑟的心裏纔算是有了些許的安慰。

    但她還是很怕,若

    是有天真的失去了,又當如何。

    靳封臣注意到她的情緒還不是很好,直接吻上了她的脣。十分認真的告誡道:“瑟瑟,我希望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隱瞞,無論發生任何事,我愛你的心永遠不會改變。”

    幾天後,靳母安排靳封臣和盛之夏見了面。

    咖啡廳內,盛之夏坐在靳封臣的對面,有點害羞,又有點緊張。

    心中不由得感嘆,這男人的氣場比傳聞中還要強大,也更堅定了她要留在靳封臣身邊的浴望。

    爲了今日的見面,盛之夏特意盛裝打扮了下,臉上也畫着精緻的妝容。

    但她交纏在一起的雙手卻出賣了她內心的不安。

    “封臣,這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起的小寶的母親。”

    靳母首先開口,打破了空氣中的寂靜。

    說着還遞給盛之夏一個眼神,示意她和靳封臣打個招呼。

    盛之夏立馬心領神會,笑着向靳封臣伸出了手,“封臣你好,我是盛之夏。”

    靳封臣未理會盛之夏的話,直接開門見山道:“我不喜歡陌生人這樣稱呼我,我們還沒熟悉到那種地步,再說一點,我的時間很寶貴。”

    盛之夏的手被晾在了空中,一時間有些尷尬。

    “你說你是小寶的母親,那你可知道小寶的血型”靳封臣蹙眉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他直直的目光盯着盛之夏,使得盛之夏有些心虛。

    “當初我生下小寶後,小寶就被人抱走了,所以並不知道小寶的血型。”

    盛之夏說着眼角還流出淚水,一副自己是受人脅迫的模樣。

    但靳封臣絲毫沒有受她影響,繼續逼問:“寶寶在生下來的時候不都是會採足跟血嗎會第一時間告訴母親,你怎會不知”

    盛之夏不禁心裏一驚,緊忙解釋道:“我我生小寶的時候實在太虛弱了,都沒來得及看一眼。”

    “你之前說小寶是在你生下來後就被人抱走了,那你是通過誰知道,小寶是靳家的孩子”

    靳封臣咄咄逼人的話令盛之夏有些招架不住,最後還是靠着裝傻充愣才勉強糊弄過去。

    “好了,我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大概,現在需要做親子鑑定,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

    盛之夏的話靳封臣只信三分不到,雖說她裝的比之前那些女人都像些,但他還是不能確認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小寶的親生母親。

    聽說要做親子鑑定,盛之夏面色一僵,手忍不住抖了一下,依舊故作鎮定道:“沒問題,你確定個時間,我會準時過去。”

    靳封臣擺了擺手,冷沉地說道:“這就不必你親自出面了,只要一根你的頭髮就行。”

    盛之夏本想說個理由拒絕,但靳封臣的氣場容不得她說一個不字。

    只好拔下一根頭髮遞給了靳封臣。

    拿到她的頭髮後,靳封臣便和靳母離開了。

    在他們走後,盛之夏也緊忙拿起包包回到了住處。

    隨後,打電話給江暖暖,將今天他們見面的事情說了一遍。

    江暖暖寬慰她不用擔心,剩下的事情都包在她身上。

    掛斷電話後,盛之夏有些將信將疑,就算江暖暖再有本事,還能偷天換日不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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