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引得在場的幾人紛紛笑了起來。

    想着東西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靳封臣和江瑟瑟乾脆把回法國的時間,定在了當天晚上。

    在收拾好時間之後,幾人便趕往了機場。

    機場內,廣播喊着航班的信息,靳封臣直接抱起甜甜,一手牽着江瑟瑟,走向登機口。

    小寶像個小大人似的,走在前面。

    奈何他們一家人的顏值實在是有些高,一路上惹得好多人側目。

    飛機穿過厚厚的雲層飛向法國,因爲是長途航班,抵達法國,已是次日上午,飛機平穩的降落。

    江瑟瑟扭了扭發酸的脖子,正準備牽着小寶順着人羣下飛機,靳封臣單手抱着甜甜,牽住瑟瑟的另一隻手。

    兩人取了行李,還未行至機場門口,便看見了遠遠走來的顧念,身後帶着兩個高大的隨行保鏢。

    顧念在他們身前停下腳步,恭敬道:“少爺,少夫人,歡迎回來。”

    江瑟瑟微微一笑,點點頭。

    小寶鬆開瑟瑟的手,跑到顧念身邊抱住他的腿,故意道:“顧念叔叔,你怎麼不歡迎我呢”

    顧念摸着他的頭髮無奈笑笑,“好,歡迎小少爺和小姐回來。”

    兩個保鏢接過行李,一行人往機場門口走去。

    “少爺。”

    走到轎車旁,顧念叫住他,靳封臣知道顧念有事要說,看着三人上車。

    江瑟瑟回頭,看他站在原地不動,也停下動作。

    靳封臣揮揮手,眉目間滿是溫柔,“你先和孩子上車,我有點事和顧念說。”

    等三人上車後,靳封臣才面色又恢復成公事公辦的冷淡。

    “什麼事”

    見他突然變了臉色,顧念回到正題,面色正式起來,壓低聲音道:“莫邪要見您,很着急,已經在機場等了有一會兒了。”

    靳封臣原本正透過車窗看瑟瑟,聽他這麼一說擡頭問道:“在哪裏不要讓瑟瑟知道,我怕她會多想。”

    顧念聞言急忙迴應,“不會知道的,我另外安排了一輛車,莫邪在車裏等着。”

    江瑟瑟見封臣站在外面,沒有上車的意思,心中有些疑惑,降下車窗,詢問道:“你不上車嗎”

    靳封臣彎下腰,溫聲安慰道:“公司突然有急事,你們先回去。”

    江瑟瑟看他面色似乎有點着急,不由有些擔心,“會很難處理嗎”

    靳封臣牽起脣角笑笑,伸手進車窗揉了揉她的頭髮,“沒有事情能難倒我,放心吧。”

    聞言,江瑟瑟這才放下心來,靳封臣交代司機開車。

    目送車子遠去,靳封臣讓顧念帶他去見莫邪,莫邪的車就停在不遠處。

    靳封臣上車後,徑直問道:“是有什麼新進展嗎”

    莫邪點頭,但沒說什麼其他的話。

    靳封臣閉目養神,修長的手指在太陽穴上緩緩按摩。

    心中有些擔心,這次的情況一定不容樂觀,不然莫邪不會親自等在機場。

    看了看時間,莫邪下車拉開副駕駛的車門,讓一個男人上車。

    莫邪重新上車,介紹道:“少爺,這是寒玉,您之前在研究室見過的,他在病毒細菌研究方向很出名,這次他會全力協助我研究少夫人的病菌。”

    莫邪又指着靳封臣道:“這是靳封臣少爺。”

    兩人簡短的握了一下手,莫邪便帶着二人回到了研究所。

    走到一個實驗臺跟前,莫邪拿起一個玻璃片給靳封臣看。

    “根據您上次給我的血樣,我提取出了裏面的病菌,這種病毒性細菌分離出來十分困難,證明它對依附體的附着性很強,不好醫治。”

    靳封臣看着被放大無數倍的血樣,沉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這是我的研究成果,但寒玉發現了更多。”

    莫邪揚揚下巴,示意寒玉開口。

    “靳少爺”寒玉疑問,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靳封臣,畢竟他不是靳封臣的手下。

    靳封臣不在意的擺擺手,“叫我靳封臣就好,還請你詳細說說我妻子的情況。”

    莫邪訝異的看了靳封臣一眼,沒想到少夫人竟能讓他放下身份。

    “這種細菌確實是一種新型的病毒類細菌,我研究過貴夫人的血樣,發現這種細菌在人的體內能夠自主維持平衡。”

    說到這裏,寒玉頓了頓,看着靳封臣若有所思的表情。

    “聽起來是不是覺得會有希望治癒”

    靳封臣點點頭,“如果能維持平衡,身體應該沒有大問題吧”

    不過,寒玉卻搖了搖頭,“這正是這種細菌的可怕之處,它僞裝在正常細胞內,很難被發現。

    看起來整個人沒什麼問題,但一旦發作起來,將會摧毀整個身體機能。”

    寒玉說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自己研究多年,還是第一次發現這麼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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