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的這一槍,打在了左安的腳下,沒有打中左安,因爲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出手拉了他一下,讓他的槍口向下拉了一些。

    秦守被嚇了一跳,這尼瑪!一言不合就要殺人?

    左安也是眼皮直跳,心速有點加快。

    “安德烈,你不能殺他,他很值錢。”

    那個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是衝着左安說的,她看左安的眼神……有點複雜。

    “親愛的,這個人值錢?他也是華夏的富豪?”

    “不是,他是華夏屠龍小隊曾經的隊長,五年前,我的父親就是死在他手裏的,把他關起來,找華夏政府要贖金!”

    秦守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了左安。

    左安的眼神變了,冷冷的,像是看到獵物的老虎似的。

    “屠龍小隊的隊長?他就是那個魔頭!”

    安德烈大叫了起來,手裏的槍握的更緊了。

    “這下要發財了!把他給我帶下去關起來。”

    旁邊的那幾個守衛走了上來,兩個用槍對着左安,兩個人擰住了左安的胳膊。

    “把他捆起來,捆住手腳,他戰鬥力很強,別大意了。”

    那個女人得意洋洋的開了口。

    她現在腦子裏都是怎麼折磨左安的畫面。

    眼看着左安就要被捆起來帶走,秦守有點急眼了。

    “安德烈將軍,這個人是我的助手,不是什麼屠龍小隊的隊長,他真的就是個助手,要是沒有他的幫助,我沒有辦法給龍豐做治療了!”

    “他不是屠龍小隊的隊長?”

    安德烈眉頭皺了起來。

    那個女人也皺了皺眉頭,徑直走到了左安的身邊。

    左安立馬擺出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低着頭身子哆嗦着,努力的讓自己看上去像個慫包似的。

    那個女人伸手捏住了左安的下巴,把他的頭擡起來,仔細的看了好久。

    “我不是那個啥屠龍,我真的不是啊。”

    那個女人放下了手,然後擡起手就狠狠的抽了左安兩巴掌。

    “你還想騙我!你這張臉我到死都不會忘記,你眉毛上面的那道疤,我不會記錯的。”

    女人說完又給了左安兩拳。

    秦守在旁邊看着都疼,他心裏有點鬱悶沒,早知道這樣,來之前就捂着左安的臉,給他唱小白兔白又白了!

    左安被帶了下去,秦守求情一點用都沒有。

    “秦先生,你可以去給龍豐治傷了,等你治好他,安德烈將軍和你有生意談。”

    那個女人說的是華夏語。

    秦守眉頭皺了起來。

    “你是華夏人!”

    “沒錯,我是華夏人。”

    “你爲什麼要幫着他們對付你的同胞!”

    “爲了生存,爲了有朝一日能報仇!真是老天有眼,把我的殺父仇人送到了我面前。我以爲我這輩子都沒辦法給父親報仇了,謝謝上帝!”

    秦守撇了撇嘴,這個女人一會老天,一會上帝的,你丫的到底是啥信仰?

    “我想知道,安德烈將軍,和我有什麼生意可以談?”

    “你先去給龍豐治傷,他時間不多了!”

    那個女人說完,就揮了揮手,兩個士兵上來,就帶着秦守出去了。

    他們帶着秦守離開了那棟小樓,繞到了樓後面的一片平房裏,在其中一間屋子裏,秦守見到了躺在病牀上的龍豐。

    秦守心裏咯噔一下,龍豐要不行了!

    他就一口氣吊着了!

    秦守顧不上太多,把手伸進兜裏,從系統空間裏取出來一瓶體力恢復劑,跑到牀邊就給龍豐灌了下去。

    龍豐現在已經深度昏迷了,吞嚥的動作都做不到了。

    秦守之後一隻手慢慢的朝着他嘴裏倒體力回覆劑,一隻手在他喉嚨上按着揉着,幫着龍豐把體力恢復劑給嚥下去。

    “你們趕緊去把收走的那個登山包拿過來,裏面都是一些藥材和醫療器械,沒有那些我根本就沒辦法救他。”

    秦守衝着那兩個士兵喊完之後,兩個人交流了一下,然後就有個士兵跑了出去,另外一個則是端着槍對着秦守。

    秦守給龍豐喂下體力恢復劑後,就在他胸口和腹部連點了十幾下,然後拿起了他的手,給他把起了脈。

    三分鐘後,秦守放下了龍豐的手,鬆了口氣。

    還好,一口氣留住了,能救過來了。

    接着秦守又去看了其餘幾張牀上躺着的人。

    這屋裏一共5張牀,除了龍豐,還有4個人,那四個秦守都認識,是龍豐的保鏢。

    四個保鏢也都受了重傷,情況和龍豐差不多。

    其中一個……已經死了。

    秦守給那3個活着的人分別灌了一些體力恢復劑,然後在他們身上點了點按了按,穩定住了他們的情況。

    這些人之所以還活着,都是因爲龍豐。

    他強烈要求的,要是安德烈殺了他們,龍豐就自殺。

    安德烈爲了拿到錢,答應了龍豐的要求。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死了一個。

    那個保鏢受傷太嚴重了,身中六槍,其中兩槍傷到了要害,秦守要是早來兩天,還能救一下,現在……已經涼透了。

    死掉的這個保安,秦守有點印象。

    之前和龍豐在客來香喫飯的時候,秦守就見過他。

    他是龍豐的貼身保鏢之一,年齡30歲出頭,長相憨憨的,之前還衝秦守笑過。

    秦守心裏有點不是滋味,雖然和這人沒什麼交情,可畢竟是自己的同胞,也有過幾面之緣。

    就這麼死了……

    這時候外面涌進來七八個人,安德烈走在最前面

    “秦先生,我來參觀一下你的治療手段。”

    秦守沒有搭理他,而是走過去一把奪過了士兵手裏的登山包。

    他提着登山包走到了龍豐的病牀前,然後打開登山包把手伸了進去,手在拿出來的時候,就多了一個小木盒。

    紫竹金針。

    秦守從系統空間裏取出來的。

    他又從登山包裏拿出酒精和藥棉,給針消了毒之後,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金針數量不夠,就用一次性銀針湊數。

    反正有登山包在,秦守可以掩人耳目,簡裝從登山包裏拿東西出來。

    半個小時後,秦守在龍豐身上紮了188根針。

    接着就開始從登山包裏往外拿東西了。

    各種藥材,熬藥的藥罐子,還有可更換氣瓶的小燃氣罩,甚至他還從登山包裏掏出了兩大桶5升裝的礦泉水。

    安德烈和他的那些手下都愣住了。

    這麼多東西是怎麼裝進那個小包裏的?

    “秦先生,你的那個揹包是……乾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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