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我們管不了那麼多了。”周鐵山也知道了王文林的難處,無助地在一旁勸道。
二人來到病房沒多長時間,王悅寒便也跑了過來,她看着已經醒過來的老爺子笑道:“爺爺,你可算是醒過來了,這幾天可真讓我擔心。”
老人笑了笑,看着王悅寒,眼睛裏充滿了慈愛和寵愛,王家就這麼一個孫女,老人真的很疼愛老人。
他望着王悅寒微笑着說,“爺爺這麼大了,走了也沒什麼可惜的,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見到你結婚。”
王悅寒聽了爺爺的話,有些撒嬌地笑道,“爺爺,人家的年紀還小啊,再說也沒找到打過我的男人呢。”
聽到孫女的話,老爺子也是無奈的搖搖頭,他明白孫女的性格,找個打不過她的人,這日子也是過不下去得。
於是老爺子也不說話了,他望着周鐵山笑道,“怎麼不讓林渡這孩子過來,我還得去看看這孩子呢。”
“他被山哥和悅寒嚇壞了,不敢過來,尤其是他的媳婦,更是不放心,“周鐵山無奈地對老爺子說。
老爺子一聽便明白了周鐵山的意思,那一定是王文林說的。
這位老人雖然年事已高,但他的頭腦卻很靈活,一聽周鐵山的話,就想到事情的原委。
兒子一定是挑唆孫女與林渡比試,這使林渡的媳婦兒警覺了起來。
王文林見了,笑道:“別瞎胡鬧了,年輕人的事你摻和什麼。”
王文林嘆了口氣道:“老爸,你看悅寒的這副樣子,我就不能打壓一下她嗎”
老人又一次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而王悅寒卻是向自己的父親道,“爸,你在擔心什麼啊我對我的事心中有數。”
王文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怎麼心中有數啊,像林渡這麼好的人,打着燈籠也找不到。”
周鐵山咳了一聲道:“山哥,林渡的媳婦呢”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誰也沒有再發出聲音,王悅寒沉默片刻後,望着父親道:“爸,我的事你不用擔心,再說林渡也是個軟蛋。”
王文林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他對自己這個女兒真的是沒有辦法,人家林渡那是在裝模作樣,就是不想跟她比,難道連這個都看不出來
此時,老爺子看着周鐵山問:“鐵山,林小子的媳婦是幹什麼得”
周鐵山笑着對老爺子說:“那丫頭也是x市李家的大小姐,家族集團的總裁。”
聽完這番話,老爺子點點頭,說:“看來那個丫頭的能力是相當強的啊,否則的話,這麼一個大家庭,是不可能由一個女娃來掌管家族財團的。”
周鐵山笑眯眯地點點頭道,“是啊,那丫頭眼睛毒辣,她看上了林渡,她怕林渡不同意,還耍了個小花招。”
屋內的幾個人聽完周鐵山的話後,都看了周鐵山一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首先看了幾個人笑着道,“林渡救了他們一家三代人的命,那丫頭先是逼着林渡給她當保鏢,然後又以訂婚爲名把林渡綁起來,現在恐怕已經是以假亂真了。”
李綺琳和林渡兩人看了一會兒電視後就休息了。
喫過早餐後,林渡又繼續給老爺子治療,他來到病房時,周鐵山、王文林和王悅寒都在。
昨天又有醫生和兩名護士,老醫生是潘老,林渡一想便知道,可能是王文林換來的。
這不好說,因爲他昨天幾乎害了自己和老頭子,至於是不是有意的,但他的行爲說明了一切。
有人看見林渡進來後,周鐵山望了望老爺子道:“爹,這就是我的兒子林渡。”
老太爺一看見林渡進來,就猜到了,他望着林渡笑着點頭。
林渡人不僅長得很帥,而且給人很陽光的感覺,特別是林渡那雙清明透亮的眼睛,真的很迷人。
聽到周鐵山的話,林渡看着笑嘻嘻的老爺子,連忙行禮道:“爺爺好。”
“不錯,不錯,真是個難得的好孩子,鐵山可真有福了。“老爺子對林渡說着,他的眼睛裏滿是讚賞。
聽到老爺子的誇獎,林渡笑着什麼也沒說。
他望着周鐵山和王文林道,“爸爸,大伯,我要給爺爺開始治療了,還是昨天的規定,沒有人可以打擾我,昨天潘老的行爲很危險。”
聽完林渡的話,王文林點點頭說:“放心,今天沒有人會來打擾你。”
林渡點點頭,然後微笑着對老爺子說,“爺爺,我們開始治療吧,你可以多睡一會兒。”
老人明白林渡的意思,笑着點點頭,說:“你現在是醫生了,你說吧。”
林渡微笑着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他的手上突然多了一盒銀針,這讓老爺子和王悅寒兩人瞪大了眼睛。
林渡手上剛剛明明沒有銀針,但是這個針盒卻好像是在他的手上,他們誰也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王悅寒瞪大眼睛看着林渡,接着又看着周鐵山和自己的父親,王文林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女兒。
也就是說,“你自己來看看,這是個高手嗎他就是你嘴裏的軟蛋嗎”
林渡沒有理會衆人的表情,打開針盒,從裏面拿出一打銀針開始消毒。
當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後,林渡對老爺子笑着說,“爺爺,我們現在開始治療吧。”
說完林渡的話,銀針已經不知不覺地扎進了老爺子的睡穴,老爺子一點也不知道,還在笑着對林渡說:“一切由你做主。”
林渡對老爺子笑着點頭,老爺子也慢慢閉上眼睛,慢慢地睡着了。
接着林渡一揮手,手中的銀針便都刺進了老爺子心臟處的幾個穴道,林渡的手就像是在打太極拳一樣支撐着他的身體,銀針開始不斷地輕輕顫抖。
王悅寒第一次見到林渡出手治病,頓時被林渡的手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