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美的心裏想着。
可她驚異地發現,當左腿離開牀的那一刻,渾身癱軟無力四肢發疼。
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毫無疑問,她被錢飛下藥了。
她不甘心,再試幾次,終於能下牀走路了,只是走不遠,走遠了,渾身就喘氣,而且胸口非常疼。
“這個該死的錢老頭,不找他還好,一找怎麼就這麼倒黴!”
阮美嘴裏罵罵咧咧,她的心裏非常非常後悔。
這時候,綿綿不絕的誦經聲更響了。
阮美更加覺得頭疼。
什麼地方不好,該死的錢老頭,偏偏把她送來這個鬼地方?想要改造她,那是沒門!
而此時,人在南都城裏的秦鎮通過錢飛之口,也知道了阮美身在何處。得知她被囚禁在尼姑庵裏,秦鎮不由鬆了口氣。
“雨霏,我們可以放鬆一段時間了。這個女魔頭短期內不會來騷擾我們。”
秦鎮用一種溫柔的語氣,看向劉雨霏。
“秦鎮,那你認爲她真的是會棄惡從善嗎?”通過之前的好幾件事,劉雨霏深深認識到人性的不可試探。
雖然知道阮美行動不得自由,但是,她的餘黨並未銷聲匿跡,那個鬼魅一樣的鷹九,搞不定哪一天又凶神惡煞地冒出來!
劉雨霏還是覺得頭疼。
“這個,我也不知道。”秦鎮也不能肯定以後怎樣。
此時,劉雨霏的父親已經住進了醫院,他在秦家擔憂劉雨霏而導致住院。
秦鎮想去看望。畢竟是他的未來岳父,心裏還是很關心。
劉安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
“伯父,很對不住,讓你受驚了。”
而此時,秦壓仍受着秦業的袒護,雖然不敢出來見人,但還是洋洋得意。
劉雨霏提醒:“秦鎮,你的這個弟弟始終是個禍害。你爸爸秦業也真是老糊塗了。”
“我要馬上回公司一趟。”秦鎮緊緊皺着眉頭,公司裏的賬目一定是亂七八糟。
這些人不滿於秦鎮半途插手,還是忠心於秦壓。
他給耿忠打了電話。
在偌大的秦氏,秦鎮唯一相信的人就是耿叔。可沒想到電話打了幾次,卻始終不通。
這讓秦鎮非常狐疑。
正常情況下,耿忠不會不接他的電話。難道他出事了?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秦鎮沉吟幾聲,決定去耿忠家裏探望。
可沒想到獨居的耿忠大門緊鎖,連敲了幾聲也無人答應。
秦鎮內心更是不安起來。
電話不通,人又不在,公司也沒人,難道耿叔失蹤了嗎?
秦鎮的心頭更是沉重。
在秦氏企業,他不能沒有耿忠的匡扶。失去耿叔,如失去手臂。
正當他惴惴不安,失魂落魄的時候,秦鎮接到了一個神祕電話。
“我知道,你在找耿叔。但我很遺憾地告訴你,十五分鐘之後,你將永遠見不到他。”
打電話的人故意捏了嗓子,言語之中透着幸災樂禍的威脅。
“你到底什麼意思?一剎那間,秦鎮來不及去思索來人是誰,他只想知道耿叔是否安全。
“你把他怎麼樣了?”
秦鎮着急地問道。
“不怎麼樣,只不過在他背上綁了一塊大石頭。不過,如果你在十五分鐘之內趕來,一切還有得救。”
秦鎮當然會來。
但他又覺得這是一個陷阱。
“我怎麼能確定你說得真的?你可以給我拍個照片。”
秦鎮提醒自己不要心慌,慌就會亂。
“可以。”來人果然傳來一張照片。
此時,秦鎮利用高科技悄悄將對方的手機定位,一搜索,得知他果然在南都的東邊,一個臨海的下鎮。
“好。我會如期趕來,你不能動他一根汗毛。”
秦鎮沉着嗓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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