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幹什麼?你說我能來幹什麼?”秦鎮看着秦壓一副無所謂的腔調,心裏更是控制不住的怒火。
他講那份合同的複印件,猛地往桌上一拍,大聲吼道:“說!這是不是你乾的好事?你把那一億元給我吐出來!”
秦壓也嚇了一跳,他傻傻地瞪着桌上的那幾張白紙,撓了撓頭,纔想起來有這麼一回事。不過這畜牲還是輕鬆無比地說道:“這不都半年了嗎?我都忘記了!”
“這麼大的事,你都能忘記?你的腦子裏裝的都是不是屎啊?”秦鎮拿眼色示意秦壓身旁站着的幾個傭人,這裏沒他們的事,趕緊走掉。
他今天要好好將這個畜牲揍一揍。
“喲,話可別說的這麼難聽,我現在是反省自過的時候,可不能跟你比,你現在是爸爸的大紅人。”秦壓還不忘挖苦,嘴裏冷嘲熱諷。
這更是讓秦鎮心裏冒火,他捋起袖子對準秦壓的臉就刷刷地拍了兩瓜巴掌。
這兩個巴掌還是輕的,按照秦鎮的想法,乾脆將他揍死算了。
“說!一億元到哪裏去了?現在都給我吐出來!”秦壓不想開口,其實呢,一億元已經被他去水門賭場賭掉了。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秦鎮已經將拳頭堵上他的胸口。秦鎮會幾招功夫,秦壓是心裏有數的,他不想喫虧,提醒身邊的傭人和護士不要走,保護着他。
秦鎮再次警告這些人:這裏不關你們的事情,如果你們不知好歹,我的老拳可是不認識人的。說完,他一拳頭打在旁邊的花盆上,花盆哐當掉了下來,摔了個粉碎。
“對不起啊,二少爺,雖然我們很想保護你,但是我們也害怕呀。”秦壓見狀嘴裏罵了一句:“呵呵,你們今天痛快了,以後我一定好好收拾收拾你們。”
但是這話無效,這些人還是像老鼠一樣,哧溜哧溜地溜得極快。
“錢到哪裏去了?爸爸寵了你這麼多年,你手裏應該很有錢,這都是你惹下的事情,你不挑這個攤子,誰來挑?”
秦鎮對着他喝道。
“現在不都是你掌管公司嗎?這是你的事!”秦壓越來越無恥了。
“看來你是不想將這些錢吐出來了?”
秦鎮雙目炯炯地盯着他說。
“對,告訴你,我一個子兒也不會給你那些錢,錢都被我輸光了,我寧可輸光,寧可甩給那些女人,也不會給你一毛。”
秦壓這話大大激怒了秦鎮,看着秦壓那張激動扭曲的臉,當下狠狠地將他整個人都拎起來,又狠狠地摔在地上,秦壓躺在地上哇哇大叫,嘴裏不停地喊:“救命啊,救啊!”
可是門外那些護工們都跑遠了,秦鎮在今天晚上將秦壓揍了個痛快淋漓。
“你就算不給我錢,我也有辦法得到。”
他說完甩門出去,今天晚上,他不會讓扈楊春好過的!
秦鎮回到車內,突然看見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那枚玫瑰行胸針。
要不要再給潘文麗打個電話,將胸針還給她?這枚松針看似昂貴,是黃金鑲鑽石的,從雕工上看也有一些年頭了。
可是他的心裏又毛燥起來,自言自語道:就讓那個女人着急,她不見了胸針,一定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的。
半個小時後,秦鎮回到秦家大宅。
秦業已經睡下了,只看見扈楊春在大廳裏繼續遛狗。
她看見了秦鎮,就像看見空氣一樣,故意地將頭扭過去,嘴裏還陰陽怪氣地諷刺:“唉,這養狗啊,給它點肉喫,還知道奉承討好主人,可是這好好的大活人呢?我這好心好意地將他接回來,他見了我呀,可還是當做仇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