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劉雨霏遇到了許明,她逃走了。
這要沒逃走,被秦壓糟蹋了的話,她再次遇到秦壓,想必一定會隨手拿起什麼東西,朝他砸過去,和他一拼生死。
就這樣,秦壓眼睜睜地看着秦鎮和劉雨霏手拉着手離開了這家高級餐廳。
看着他們的背影,秦壓氣得將手裏的抹布狠狠地扔在地上,他這個舉動恰好被值班的樓層經理看到了。
樓層管理大步走過來,大聲地斥責秦壓:“你怎麼回事?爲什麼不好好工作?”
按照秦壓的尿性,馬上就想回擊。
但想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早就不是以前的秦家二少爺了,他現在只是一個落魄的打工者。
於是,面對經理的責罵,他只能夠低着頭認錯:“是我不小心把毛巾掉在地上了。”
“幹活時候就要小心,這份工作也有很多人想爭取呢,不要不當一回事。”
經理冷然說道。
看着樓層經理一臉倨傲的樣子,秦壓心裏罵了一百句娘。
如果時光回到以前,他會在乎一個小小清潔工的工作?那可是天大的笑,在這裏工作一個月也只相當於他以前半天的零花錢。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五點下班的時候,他走進一間出租屋。
此時的扈楊春已經在外面撿完廢舊瓶子回來。
“花了一整天,也不過換了五十塊錢,這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
扈楊春抱怨地說,又看着秦壓問:“你不是說還有兩天就是秦氏公司招聘的時間嗎?”
“對呀,我是一天都等不住了,你去應聘保安,我也去應聘物業清潔。咱們孃兒倆還是在一處互相有個照應。”
秦壓說道。
“我們雖然模樣變了,但是聲音沒有改變。你說,要是秦鎮或者是秦氏公司的人看到了,會不會還是能夠認出來?”這是秦壓心裏最不放心的地方。
“今天在街上我就遇見了以前的一個朋友,我還故意朝她打了一個招呼,可她壓根一點都認不出我,看着我穿着一身破爛衣裳,還朝我吐了一口吐沫。看看,你還要擔心什麼呢?”
“媽,那咱們去了秦氏,還是裝作不認識比較好。”
秦鎮建議說。
扈楊春搖了搖頭,說:“我說你傻不傻呀?是不是整張臉變了,你的頭腦也變了?他們都認不出我們,管我們是母子還是姐弟啊?”
這天晚上,扈楊春心情還不錯,做了好幾個菜,又和兒子喝了一點酒。
喝着喝着,她的心思卻又變得沉重起來,無意間掏出手機一看,發現頭條登了一則消息,說是南都市某某郊外某某村子死了一個年輕男人,男人叫馬三,馬三被埋在自家的後院裏,目前警方正在尋找兇手,希望有目擊者能夠配合警方調查。
“秦壓,看來到村子裏雖然人少,都是一些老頭,馬山還是被人掘出來了,大概不會找到我們的頭上吧?”
扈楊春擔心地說。
“你不是說咱們的模樣都變了,沒人知道咱們去過那裏嗎?要我說,這種案子永遠都破不了。”秦壓又喝了一口酒。
“不是不讓你喝。明天要去應聘,不能讓人聞着你滿口的酒味,你得換身衣裳,文質彬彬的纔好。對了,你不會說話,一說話就喜歡頂撞人,所以還是少開口比較好。”
“我以前聽秦業說起過,公司喜歡用埋頭幹實事沉默寡言的人。你以前是在秦氏公司裏幹過,應該知道這些吧。”
扈楊春皺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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