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到集團總部,就見耿忠迎面走來。
“大公子,有幾件事情要和您說!”
耿忠一臉着急的樣子說,他所要說的幾件事情,自然是包括劉雨霏就是秦鎮未婚妻這事。
“撿重要的說!”
秦鎮連忙說道。
“最重要的事,就是秦壓已經在法院告你了!”
耿忠忙說。
“告我?告我什麼?”
秦鎮不解地問,心想:“告我假冒?我有驗血證明,貨真價實!”
“他告你,要分集團財產!”
耿忠說着,嘆息說:“他也是秦總的兒子,再說,他有他母親在,按照法律程序,他就應當分大部份集團財產!”
“那不能!”秦鎮說着,一擺手說:“我父親好不容易創下的基業,不能就這樣四分五裂!”
“秦壓已經請了最好的律師,同時,肯定已經買通了法官,所以,這一次的官司,我們可要小心!”
耿忠提醒秦鎮說。
秦鎮點點頭,說:“我知道!”說完,對耿忠說:“法官是誰?住在何處?”
“這個法官叫做賈直,具體住在哪裏,我也不知道,但是,他每天會開着一輛奧迪上班!”
耿忠說着,把那個賈直的車牌號碼告訴了秦鎮。
秦鎮知道時間緊急,不趕緊搞定這個賈直,被法院一判下來,集團可就四分五裂了!當下對耿忠說:“你管理好總部!我去會會這個賈直!”
他說着,連忙去法院了。
他在路上,順手買了一把匕首,然後直奔法院而去了。
秦鎮到了法院門口,知道這樣進去的話,肯定會被門衛擋住,當下矇住臉,從牆頭翻了進去。
秦鎮進去之後,找到了院長辦公室,當下四處看一下,見沒有人來,便輕輕敲了敲門。
“稍等!”
裏面傳來賈直的聲音,然後,就聽見開門聲了。
秦鎮在門一開之時,人一閃,已經進到裏面去了。
賈直還沒回過頭,就感覺脖子涼颼颼的!
秦鎮把匕首架在賈直的脖子上,冷冷地說:“想活的話,就別出聲!”
“好漢,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賈直連忙說道,心中在猜想着自己哪裏得罪人了?不過,他是理不出頭緒的,因爲,他幹過不公正的壞事,實在是太多了!
“我是來主持公道的!”
秦鎮低沉着嗓子說。
“是,是!”賈直嘴上說是,心中卻想:“我們法院纔是主持公道的地方!”
秦鎮說着,匕首往下壓了一點。
“知道!知道!”賈直連忙說道,真怕自己說句不知道,他那匕首就壓下去了!
“很好!”秦鎮說着,鬆了鬆匕首,說:“你說,這些財產到底歸誰所有?”
“按照,按照法律,應當給合法的繼承人!”
賈直說着,看了看秦鎮,怕他生氣。
“這麼說,秦壓和秦鎮都有份了?”
秦鎮看着賈直說。
賈直心中疑惑着,心想:“這人到底是秦壓派來的,還是秦鎮派來的?秦壓已經送了我那麼多錢了,估計不可能派人來威脅我!”當下忙說:“當然,秦鎮是長子,理應分多一點!”
“不行!”
秦鎮打斷他的話。
賈直一嚇,心想:“難道是秦壓的人?”
“權大集團的財產,既不是秦壓的,也不是秦鎮的,而是秦業的!誰也不能瓜分他的財產!誰也不能讓權大集團四分五裂!”
秦鎮有點憤慨地說。
賈直聽了,越發糊塗了,心想:“這鬼東西到底是那一邊的人物?難道是梁山好漢?真的來主持公道的?”
“可是,可是,秦業老總已經成爲植物人,到現在還沒醒來,他的財產,自然要分給他的至親了!”
賈直咋着膽子說。
“所以,我要你主持公道,不能讓權大集團四分五裂!不然,你今天保得住腦袋,明天可未必保得住!”
秦鎮威脅着說。
賈直聽了,說:“這個,這個,除非秦業老總不是植物人,還有醒來的希望······”
“這個我有辦法!”
秦鎮說着,目光炯炯地盯着賈直,說:“你只答應我,不讓秦壓和秦鎮分家產,不讓權大集團四分五裂,我保你平安!”
賈直聽了說:“只要你能證明秦業老總不會成爲植物人,他的倆個兒子,就無法分他的財產······”
秦鎮慢慢鬆開了匕首,笑着說:“這個你放心!秦總是不會成爲植物人的!”
他說到這裏,想到這些日子來,自己偷偷去救治父親,使得父親已經慢慢康復,嘴角不由露出了笑意。
“那好!我聽你的!”
賈直連忙說道,只想快快送走眼前的瘟神。
秦鎮收起匕首,拱手說:“賈院長,後會有期!”說着,人影一閃,出去外面了!
賈直見他離去,這才攤坐地上,心想:“罷了,罷了,這個院長不好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