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人面鬼蝠銳利的牙齒就要咬到龍子煙,非默想都沒想就撲倒了龍子煙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人面鬼蝠。小白麻利的盤在龍子煙的肩膀上戒備着隨時準備撲向那些人面鬼蝠羣中。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羣人面鬼蝠衝到非默身前卻像是見到了什麼恐怖可怕的東西作鳥獸散,甚至有不少慌不擇路的自己狠狠地撞到石壁上留下一地的人面鬼蝠屍體,這場面有種說不上來的詭異。
見沒了危險,非默拿那火摺子又點亮了密道的燈,整個密道又亮了起來。再看那密道的穹頂,一隻人面鬼蝠都沒有,要不是腳下還有着不少的人面鬼蝠屍體,他們都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
非默注意到龍子煙死死的盯着自己也不說話,直把自己盯的頭皮發麻。
非默終於是忍不住開口了:“我是小妖女,你這是被你默哥哥的英勇震住了吧?沒事,有我在,這些人面鬼蝠傷不了你。”雖然不知道這些人面鬼蝠爲什麼這麼懼怕自己,但是這絲毫不影響非默趁機誇下海口。
龍子煙顯然不喫他這一套冷冷的開口道:“你身上到底帶着什麼東西?先是在火車上嚇的小七顫抖伏在地上不敢反抗,之前又讓小白感覺到危險,現在又直接嚇跑了這些兇惡的人面鬼蝠。別的不說,我的小白可是崑崙龍蟒的異種,能讓它都忌憚的東西可不多,你說你到底帶着什麼東西?”
非默撓了撓腦袋想了又想還是想不出來自己帶了什麼無奈的攤開雙手:“說不準他們是被我的氣勢嚇到了呢?”非默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過自己實在想不到帶着什麼索性耍起無賴來。
龍子煙聽到非默在那一本正經的胡說怒極反笑:“呵呵,既然你對我這麼藏着掖着,那我看咱們還是分開走,誰都別管誰。”說完,龍子煙就要自己離開,即使她知道自己根本就走不出這個密道。
非默一聽頓時急了忙拉住龍子煙委屈的說道:“我說子煙妹妹,咱這可是在一條船上,你走了我可怎麼辦啊?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要不然我拿出來給你看看?”
龍子煙本來就是裝裝樣子見非默這麼說又想拿捏拿捏他:“嗯?這主意不錯。不過,我還是不想和你一塊。”
非默一聽又是呼天喊地的挽留,終於在叫了龍子煙好幾聲姐姐她纔算勉爲其難的留了下來。
在龍子煙的注視下,非默開始往外面拿出他的那些小玩意兒,一把小匕首,一個火摺子,幾個玻璃珠,甚至是還拿出來幾塊美國的巧克力,那可是非默的寶貝,是張青陽在上海做買賣的時候給他帶回來一小盒自己省着喫現在也就剩下這幾塊了。
龍子煙對那滿是英文包裝的巧克力塊好奇的問道:“你這是什麼玩意兒?”非默故作大方小心的剝開外面那層精美的包裝把那黑色的巧克力塊遞給龍子煙:“沒見過吧?這叫巧克力,是美國那邊的糖果,可好吃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非默有求於人家當然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龍子煙把他的巧克力收入囊中,非默舔了舔手上的巧克力渣眼巴巴的看着龍子煙喫的香甜。
見非默拿出的東西都不對龍子煙不耐煩的說道:“你這拿出來的都是什麼破爛,我看還是讓小白出馬。”說着,那小白就繞到了龍子煙的指尖。
非默看了看躍躍欲試的小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是說讓小白上我身上找?”
龍子煙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你不會是怕小白吧,真是個膽小鬼。”
非默咬咬牙嘴硬道:“誰說我怕了,讓小白來吧。”
龍子煙把手搭在非默肩膀上,小白順着就爬了過去,龍子煙這時不忘囑咐道:“小白,可要細細的找。”
小白伸出蛇信舔了一下非默的臉,差點沒把非默嚇死。非默面如土灰的臉色讓龍子煙非常滿意。
小白也沒繼續戲弄非默,繞着非默就找了起來,很快就停在非默的右邊口袋向着龍子煙嘶嘶的叫着。
見小白髮現了什麼,龍子煙一伸手小白就爬回到龍子煙的手裏面。
“你右邊口袋裝着什麼東西?”龍子煙問道。
非默這時候才從小白的恐懼中走出來忙掏出右邊口袋裏面的東西,不是他物正是臨走前玉姐送他的香囊。
龍子煙拿過香囊看了看似乎發現了什麼沉聲問道:“這香囊你從哪裏來的?”
非默實話實說:“這是我一個姐姐送的。”
龍子煙應了一聲沒說話,倒是非默起了好奇心問道:“怎麼了?這香囊是我那姐姐送我說是裏面有特殊香料能防蛇蟻的騷擾。”
龍子煙想了想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看這香囊上的花紋正是我們鳳凰山的手法,我猜你這香囊裏面肯定不是普通的香料,甚至”龍子煙沉默了一會兒冷冷都說道:“甚至這裏面根本就不是香料。”
非默疑惑的問道:“不是香料還能是什麼?”
龍子煙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我怎麼知道?要不咱拆開看看?”
非默一把搶過香囊不滿的說道:“不行,這可是玉姐姐送我的。”
龍子煙見非默不同意只好作罷:“逗你的,看你那小氣樣。”
好歹是摸清了是這個香囊嚇走了人面鬼蝠,非默和龍子煙又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那香囊還是沒看出頭緒只好作罷。
兩人盤算着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就又商量着繼續去熄滅油燈探路,反正有這個香囊倒是不怕人面鬼蝠·。
就在非默又瞄好了一盞油燈的時候,忽然油燈一下子熄滅隨後就亮了起來,兩個人擡頭一看密道里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非默的陣王師父張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