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楚月秦恆 >第446章 到嘴的肉飛了
    第446章  到嘴的肉飛了

    這廂楚月已經帶着婢女們回未央宮了。.xcmxsw.

    看到捧着這麼多蓮蓬回來,燕嬌嬌笑着道:“月姐姐怎麼拿了這麼多蓮蓬?要拿也拿些含苞待放的荷花呀。”

    “荷花拿來有什麼用,還不如這蓮蓬來得實惠。”楚月隨口道。

    燕嬌嬌看向她:“月姐姐採這蓮蓬是採回來?”

    “喫的。”楚月應道,問她:“你喫不喫?喫的話送你幾個。”

    燕嬌嬌便搖頭了,楚月就不管她了,招呼冰葉她們開始剝蓮子,這個時節的蓮子別說多好吃了,清香可口,實在是個再好喫不過的時令水果。

    沒一會飄答應也過來了,跟楚月一塊喫蓮子,道:“月姐姐,這蓮子可真好喫。”

    “好喫你多喫點。”楚月笑了聲。

    婢女們在一邊剝,她們倆個就在那喫,燕嬌嬌不喫就帶着婢女回去了,不遠處錦答應就在朝這邊看,不過沒人邀請她。

    沒一會,小玄子過來了,他就是來這邊討杯水喝的,這會子要去習武場了,萬歲爺在那邊呢。

    楚月就給他抓了一把蓮子讓他帶着喫。

    小玄子謝過後就帶着走了。

    習武場這邊秦恆已經開始練武了,封總管一邊候着,就看到自己乾兒子喫得跟只小倉鼠一樣,道:“喫什麼啊?”

    “義父可要嚐嚐?”小玄子就給了他幾顆。

    封總管一看就知道了,原來是蓮子啊,他倒也是喜歡喫,扔進嘴裏了這才道:“哪來的?”

    “月貴人賞的。”小玄子笑道。

    封總管頓時就想把嘴裏的蓮子吐出來了,到底沒吐,心裏哼哼的,這位倒是會享受。

    秦恆在這邊練武練出了一身汗,該做的功課都差不多做完了,他也沒有回盤龍殿去,直接過來未央宮的。

    在未央宮門口就撞見了在那石桌上畫畫的燕嬌嬌了。

    燕嬌嬌第一時間就擱下筆,然後過來行了個禮:“嬪妾見過皇上。”

    “免禮吧。”秦恆擺手道。

    他就要進來看楚月,昨晚上他孟浪了些,用午膳的時候看着她還不大高興的樣子,得進去哄哄。

    “皇上可要看看嬪妾的竹林?嬪妾曾經跟父親兄長出去狩獵過,路過一片竹林,如今時間過去許久,倒是不知道畫得有沒有神韻。”燕嬌嬌謙遜道。

    秦恆看了她一眼,便也過來點評了一番的,燕嬌嬌畫得是極爲不錯的。

    等點評完了,燕嬌嬌就開口邀請道:“皇上可有空,去嬪妾屋裏喝杯茶?”

    後邊的封公公就暗暗點頭了,看看,看看,這纔是身爲嬪妃應該有的態度,就該爭着搶着伺候萬歲爺。

    而不是跟裏邊那個,萬歲爺這來了,她竟然還不出來迎接,他就不信她還不知道萬歲爺來了。

    秦恆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他看了一眼楚月屋裏方向,別說她自己來了,連個伺候的都沒來。

    於是,他就點頭了:“先伺候朕沐浴。”

    燕嬌嬌心花怒放,她就知道小玄子不會無緣無故來,肯定是過來通知楚月皇上要來的,所以她就出來等了。

    果然叫她等到了。

    燕嬌嬌成功截人的消息被黃柳急匆匆傳到楚月耳朵裏來。

    “貴人,皇上分明就是來看你的啊,燕貴人這簡直是過分!”黃柳着急道。

    “這也不是頭一次了,幾次三番都想要截人,今兒竟然叫她把皇上請走了,小姐你可不能坐以待斃啊。”琥珀也道。

    冰葉跟喜鵲就沒說話了,冰葉只管伺候楚月,至於喜鵲,她倒是覺得讓燕貴人分分寵,這倒也不錯。

    黃柳跟琥珀兩個着急不已,楚月自己倒是一點不急,慢悠悠道:“皇上要去哪,那還是我能夠決定的麼,你們誰都不準過去請人,都給我待着。”

    “小姐……”琥珀喚了聲,不過被她家小姐看了一眼,便什麼都不說了。

    秦恆在燕嬌嬌這邊都沐浴完了,也不見有個人過來請,心想那小婦人這會子肯定是生氣了。

    那小婦人什麼秉性他一清二楚,所以留下跟燕嬌嬌吃了頓飯,他就讓燕嬌嬌早點休息,自己便過去找他的小婦人了。

    燕嬌嬌都愣住了,這到了嘴邊的肉竟然還飛了?

    “貴人,皇上去了月貴人那!”婢女進來稟告,黑着臉說道。

    燕嬌嬌這下子是真的氣得臉都歪了:“她怎麼能這麼過分,天天霸着皇上,今晚上皇上都要歇在我這了,她還要使手段搶!”

    楚月屋裏頭。

    秦恆一進來就看到她正在悠閒地喝着酸梅湯,喫着紅豆糕,看着話本了,這樣子竟是半點都沒在意他歇在其他女人那一樣。

    他進來楚月也只是瞥了他一樣,開口道:“皇上不是去燕貴人那了嗎,怎麼還有空來嬪妾這。”

    秦恆不跟她扯這個,道:“陪朕過去書房寫會字。”

    楚月對於他自覺過來沒留在燕貴人那還是滿意的,她都掐準時間了,再不過來她就只能叫人去請了。

    不然還能眼睜睜看着他被截走?那她臉往哪放啊!

    帶着她的酸梅湯跟紅豆糕過來了,秦恆寫字,她就在一邊喫着東西,喫完了,這才展開宣紙自己開始畫畫。

    秦恆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她說幾句,心說這小婦人難道真轉了性子了,不妒了?

    目光就落到她畫的東西上了,這一看就吸引他目光了。

    畫上畫了一隻老鼠?還有一隻蟲子?

    秦恆問道:“你畫的什麼?”

    “嬪妾自小沒人教養,都是野生野長,嬪妾實在是不會那紅袖添香的一套,嬪妾眼裏就只有粗俗的吃了,這畫的自然也是喫的。”楚月道。

    “喫老鼠?蟲子?”秦恆揶揄看向她:“朕是餓着你了?”

    “這皇上就不懂了,這可不是一般的老鼠,這叫竹鼠。”楚月拿給他看:“肉質鮮嫩,口感獨特,無論是燉,燜,燒烤還是紅燒,那都是格外美味。”

    秦恆看她的眼神就有點一言難盡了。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老鼠跟蟲子,這樣子是喫過的,而且還很回味?

    “別拿那種眼神看我,這可不是老鼠,老鼠那種髒東西我可不喫,這就跟田鼠是一個性質的。”楚月說道。

    鄉下的老鼠是不能喫的,太髒了,可是老鼠的親戚田鼠卻能喫,因爲田鼠喫的是莊稼小蟲那些個,也是在地裏打洞的。

    而這竹鼠就是在竹林裏打洞,怎麼就不能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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