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他們是不是精怪變的?”
我這麼一問,白采薇點了點頭。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們幾個應該也是黃皮子。
只不過他們好像用了什麼法術,遮蔽了自己身上的氣息,但是動物特有的那股臭味,還是不會改變。
李平安,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白采薇說的對,我現在確實應該想想該怎麼辦了。
是直接使用武力抓住這幾個黃皮子,還是跟在他們背後暗中觀察,慢慢的找到那個幕後黑手呢?
還沒有等我想明白這件事,那幾個雜毛已經拿起了燒雞,準備離開。
不過就在此時,老闆突然又跳了出來,攔住了他們幾個。
“老闆,你還有什麼事嗎?”那幾個雜毛冷冷說道。
“我說幾位,你們是不是忘記關鍵的事情了?這些燒雞的錢還沒有給呢!”
老闆正在要賬,可誰知道那幾個雜毛卻不屑的笑了一聲。
“真是笑話,老子在城裏下館子都不花錢,喫你幾個燒雞怎麼了?
而且這燒雞是供奉給我家主人的,這是你無上的榮譽,你要是在唧唧歪歪,別說我們拆了你這店。”
一邊說話,那幾個雜毛一邊將老闆踹翻在地。
旁邊看熱鬧的人雖然不少,但是卻沒有人敢出來說一句話。
畢竟大部分人都怕惹事兒,誰又願意給老闆出頭呢。
幾個雜毛打倒了老闆之後,就準備耀武揚威的離開。
不過這時候我卻搶先一步,攔住了他們幾個的去路。
看見突然出現的我,這幾個雜毛臉上可就不高興了。
“誰的褲襠沒關緊,怎麼把你給露出來了?
怎麼着小子?你是想當個出頭鳥嗎?”
他們這麼一說,我也笑了。
“喫飯花錢,這是天經地義。
你們今天要是不給錢,誰都別想離開!”
聽見我這麼說,幾個雜毛又是一陣狂笑。
“哈哈哈,這還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你既然想找事情,那我們就陪你玩玩!”
這幾個雜毛張牙舞爪,似乎要跟我動手。
不過這個時候,我卻趾高氣揚的說道。
“區區幾個黃族,就敢出來胡作非爲。你們難道不怕毀了道行,恢復本相嗎?”
我這話一出,幾個雜毛瞬間愣在了那裏。
他們似乎沒有想到,我居然能看出他們的真實身份。
雖然如此,但那幾個雜毛依然蠻橫。
特別是那個帶頭的,指着我的鼻子罵了起來。
“我跟你說,你可別在這裏跟我多管閒事!
這燒雞也不是你家的,我們白拿也跟你沒關係。
你要是再搗亂的話,別說我跟你沒完!”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又在旁邊笑了笑。
“誰告訴你這些燒雞不是我家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叫他們一聲,他們就會答應!”
我這話一出,那幾個黃毛可是鬨堂大笑。
不僅是他們,就連周圍看熱鬧的那些食客,也全都跟着笑了起來。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居然還能讓燒雞答應他的話!
燒雞都已經被烤熟了,怎麼會有反應呢?”
就這樣笑了一會兒之後,帶頭的那個雜毛又吼了一聲。
你今天要是真的能讓這些燒雞答應你的話,我不光賠給老闆錢,我還跪下管你叫爺爺!”
好,非常好,看來這幾個傢伙已經落入我的圈套之中了。
我正胸有成竹的笑着,不過白采薇卻湊過來問了一句。
“你到底要幹什麼呀?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不好吧?”
“你別管了,我山人自有妙計!”
說完這句話,我突然雙手合十,在那裏默唸起來。
其實帝王業這本書之中,除了一些大型的風水法術之外,還記載着很多有趣的東西。
其中有一種小法術叫做聞雞起舞,是可以通過特殊的口訣,操控禽類進行活動。
以前我經常靠這種小法術,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讓雞叫起來,弄得爺爺慌張起牀。
爲此爺爺還打了我好幾頓,但我還是喜歡用這種法術捉弄他。
雖然面前的雞已經被做成了燒雞,但他們只要屬於禽類,相信我的法術還是有用的。
此時我在那裏默唸口訣,突然,筐裏的燒雞果然有了反應。
還沒有等那幾個雜毛反應過來,所有的燒雞居然都站起來了。
剛纔還在嘲笑我的那些人,看見燒雞如此變化,瞬間就愣在了那裏。
這還不算什麼,當我繼續念動口訣之後,那些燒雞居然全都從籠子裏邊走了出來,最後他們開始排成一隊,不斷的扭動了身子。
他們彷彿在跳舞一般,看起來有些詭異。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誰在旁邊大喊了一聲。
“鬧鬼了,大家快跑啊!”
嘩啦啦一陣響,周圍的食客跑散了一片。
就連剛纔一直催着要錢的那個老闆,現在也沒有蹤影了。
除了我和白彩薇之外,只有那幾個雜毛還瞪大眼睛愣在那裏。
他們似乎完全沒有看懂我是怎麼操控燒雞的,眼睛裏滿是畏懼的眼神。
看見他們這副表情,我馬上又繼續操控燒雞,瞬間將這幾個雜毛包圍了起來。
與此同時,所有的燒雞舉起了雞翅,做出了一種威脅的狀態。
那幾個雜毛似乎受不了這種壓力,撲通撲通跪倒在地。
與此同時,他們在那裏痛哭流涕的說道。
“高人,我們今天算是真的見到高人了。
剛纔我們並不是故意出言挑釁的,還望您能高擡貴手,饒了我們一條小命吧!”
這幾個傢伙倒是識相,拼命的在那裏跪地求饒。
不過這個時候,我仍舊故作高深的說道。
“呵呵呵,你們幾個好不容易有些修爲,就出來爲非作歹。
今天敢搶別人幾隻燒雞,明天說不定就要殺人害命了。
還好你們今天碰到了我,我要將你們引導到正途。
只要你們多多聽話,保證你們的修爲一日千里!”
我這話一出,幾個雜毛面面相覷。
片刻之後,他們戰戰兢兢的問道。
“還沒有請教高人大名,難道你也是黃族?”
此時我並沒有着急回答,而是把我之前藏在身上的那條黃鼠狼尾巴,慢慢的露了出來。
就當這條尾巴露出來之後,那幾個雜毛又跪在地上拼命磕頭。
“原來是老祖宗,老祖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