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玉牌如此相似,必定有什麼關聯!
我剛想把那塊玉牌拿起來,吳有德卻搶先一步,把他收回了手中。
他倒是很心疼這塊玉牌,擦淨上邊的塵埃,才慢慢的放回兜裏。
“吳有德,這塊玉牌是幹什麼用的?”我質問道。
“這你就管不着了,總之不是你李家的東西就對了!
我自己的東西,難道有必要和你說嗎?”
吳有德這老傢伙還真是嘴硬,不過我今天還真就想來個刨根問底,一定要問出些東西來。
我馬上又攔在他的面前,沒有好氣的說道。
“吳有德,你別在這裏給我轉移話題。
你破壞這八棺鎖魂陣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你最好趕快把玉牌的事情說清楚!”
看見我這副咄咄逼人的架勢,吳有德倒是顯得有些驚訝。
“姓李的小子,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難道你真不知道這玉牌是幹什麼用的?”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而在這個時候,吳有德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之前你說自己不會帝王業,我一直都不相信。
不過現在看來,你爺爺貌似很多事情都沒有告訴你啊。
他這應該也是爲了你好,畢竟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就是對你最好的保護。
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我就稍微指導你兩句。
這種龍血石做成的玉牌,其實和這個八棺鎖魂陣是有些聯繫的。
而這個八棺鎖魂陣,也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僅僅是封鎖地氣的作用。
他具體是幹什麼用的,這個你總有一天會知道。
小子,我最後勸你一句,在沒丟掉自己的小命之前,趕快回到你們村子去吧。
回去的話,還能多活幾天!”
這老東西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給我下最後通牒?
不過我感覺它明顯是話中有話,有什麼祕密不能告訴我。
我本來打算再問上幾句,但是吳有德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現在的事情可是有些尷尬,八棺鎖魂陣的事我還沒搞明白,結果又發現了第2塊老虎玉牌。
我隱隱有種感覺,我似乎掉入了一張巨大的羅網之中,而且難以脫身。
我正在胡思亂想之時,唐紫又在旁邊膽怯的說道。
“李平安,咱們還是趕快走吧,我怎麼感覺這裏不太對勁呢?”
今天晚上的事情,實在已經把唐紫嚇得夠嗆,我只能攙扶着她,儘快離開這個密室。
不過我們兩個還沒有走出多遠,只聽見嘩啦一聲,密室居然發生了塌方。
大量的土石掉落下來,直接把下面的密室移爲了平地。
現在那隻剩下一堆雜亂的石頭,完全看不出過去的面貌了。
我去,剛纔多虧唐紫叫我離開那裏,要不然我們兩個就沒命了!
我終於相信了爺爺說的話,唐紫是我的福星,不和她結婚的話,我可能會活不過今年。
但現在還有一件事情擺在我們面前,就是這裏的事要不要告訴紅姐。
我們是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她,還是換個其他說法?
紅梅大廈下邊的八棺鎖魂陣,牽扯的人和事實在是太多了。
一旦要是傳出去的話,恐怕會引起巨大的風波。
我和唐紫商量了一下,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爲止。
決定好之後,我們兩個一起離開。
等我們回到酒吧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紅姐看見我們兩個一起回來,臉上的表情倒是很慌張。
她對着我們檢查了好幾圈,問我們有沒有受傷。
確定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她才稍微鬆了口氣。
我們就按照之前商量的,說已經解決了商場的問題。
至於張師傅還有吳有德的事,我們是隻字未提。
紅姐高興的不行,也就沒有再多問什麼。
而且她還給了我一個牛皮紙包,說是給我的酬勞。
我打開紙包一看,裏邊居然有整整10萬塊。
紅姐也太大方了吧!
我本來想推辭,但紅姐卻一定要讓我收下。
她說以後可能還有事情要麻煩我,我不收就是不給她面子了。
其實這樣也好,我的店鋪裝修還有運營都需要錢,這10萬塊可是解了燃眉之急。
紅姐安排我們兩個吃了頓飯,隨後又送我們回家。
唐紫對我的店鋪有些好奇,要跟着一起過去看看。
出去了幾天,店鋪的大門還鎖着呢。
不過話說回來,段龍難道也一直沒回來嗎?
我拿出手機給段龍打個電話,但卻始終是忙音,根本沒有人接。
我這下可是有點慌了,段龍好像從來沒有關機的時候,爲什麼聯繫不上了?
紅姐看見我這副樣子,馬上託自己的關係幫我尋找段龍。
但古怪的是,段龍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誰也找不到他在哪裏了。
有沒有搞錯?先是唐紫失蹤了,現在段龍也失蹤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不過沒過多久,紅姐還是打聽到了一個消息。
段龍找到了,他正在一家醫院休養。
我一開始還以爲是段龍生病住院了,可是當我們到了醫院之後,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
段龍居然是被人打傷了,他全身纏着繃帶,傷勢貌似很嚴重。
段龍的身邊,還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在照顧着他。
我們打聽了一下,那個女人叫做宋夏帆,是段龍的老婆。
她本來是想聯繫我的,但是段龍的手機被打壞了,我又一直不在店鋪,她怎麼也聯繫不上。
我看了看,段龍的傷勢確實很嚴重。
猶豫了一下,我把紅姐給我那10萬塊送到了宋夏帆手中。
“嫂子,錢不多,你拿着,先給段大哥治病。”
看見這些錢,宋夏帆也有些喫驚。
不過她還是馬上搖搖頭,表示不能接受這些錢。
“段龍說過,你們李家對我們有恩,應該是我給你們錢,怎麼能收你的錢呢?這錢我不能要!”
“那當我借你的還不行嗎?等你用完了再還我!”
宋夏帆看看錢,又看看旁邊的段龍,最後也點頭接受了。
等她付完醫藥費之後,我又對宋夏帆問了一句。
“嫂子,龍哥的身手在咱們望海也是數一數二,究竟是誰把他打成這樣的呀?”
我這麼一說,宋夏帆突然變得咬牙切齒。
“還能是誰?當然是他那個畜生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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