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沒解決呢,我們兩個就撞到了人,這可真是出師不利。
我們兩個有些慌張地跑到了那個孩子的身邊,想看看他的狀況。
不過還沒有等我們動手,那個孩子居然拍拍身上的土,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個小孩雖然臉上弄的髒兮兮的,但卻露着一副有些單純的笑容。
“你沒事吧小朋友?要不要帶你去醫院?”我關切的問道。
“大哥哥我沒事,我想喫糖。”
這孩子還知道要喫糖,看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唐紫的車上正好備了些糖果,就拿來一些給他喫。
這都是非常高級的糖果,可誰知道那小孩剛放到嘴裏,馬上又一股腦的吐了出來。
“這個糖不好喫,我要喫老爺爺的糖。”
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小孩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看見他那個歡快的樣子,我就知道他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不過接下來的路上,我們兩個可不敢再開這麼快了。
幸運女神不是每次都會眷顧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繼續前進了幾百米之後,我們已經到了那個柳橋村之中。
柳橋村之所以叫做柳橋村,是因爲村子外邊種了好大一片的柳樹。
而在村口的地方還修建了一座古老的石橋,柳橋村就因此得名。
村子裏的道路非常狹窄,我們只能停下車子步行前進。
不過當我們兩個進入村子之後,卻發現周圍的人對我們指指點點,貌似很不友好啊。
我實在受不了他們這種奇怪的眼神,就想找個人問問狀況。
可還沒有等我開口,周圍的人卻一溜煙兒的跑沒影了。
“真是活見鬼了,咱們兩個又不是土匪強盜,他們跑什麼呢?”
我正在那裏抱怨之際,身後突然傳來了個異樣的聲音。
“你們兩個雖然不是土匪強盜,但你們是風水師!
只要是風水師,我們就不歡迎!”
這人的話可是刺痛了我的心,風水師在什麼地方,都是受人敬仰的存在。
爲什麼在他的嘴裏,卻成了過街老鼠?
我正準備和這傢伙反駁幾句,可誰知道背後卻出現了一張蒼老的臉。
那是個老頭,年紀看着挺大,腦袋上的頭髮都已經花白了。
他手裏拄着一個木棍,行走起來步履維艱。
而在他的身後,還跟着能有20多個村民。
他們簇擁在老頭的身邊,彰顯着老頭的地位。
此時我馬上抱拳弓手,對着那個老頭畢恭畢敬的問道。
“老人家你好,請問尊姓大名?”
“名字就不必了,我是這柳橋村的族長,大家都叫我田老三。”
“原來是田三爺!”我在旁邊恭維道。
我這好話一說,老頭子臉上果然出現了一絲笑容。
“真沒有想到你們風水師裏邊,還有會說好話的呀!我還以爲你們都只會吹牛目中無人呢!
不過你在這裏和我說好話也沒有用,我們是不會再相信你們這些風水師了!”
話說到這裏,老頭突然揮了一下手。
他身後那20多號村民居然一擁而上,似乎是想把我們推出去。
一邊攔着,我一邊對着大家進行解釋。
“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也是接了聯合會的命令,到這裏調查小孩變成癡呆的事情。
我們是好意,你們千萬不要誤會啊!”
我這唾沫廢了不少,可是旁邊的人似乎更加生氣了。
“你廢什麼話呀?讓你滾蛋就趕快滾蛋得了!
你們這些風水師就知道要錢,真事一點也辦不了!
要不是因爲你們這些廢物,村子裏怎麼會失蹤那麼多孩子?”
“說的對,要不是有女神降臨,咱們村子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呢!”
這些人可真是太瘋狂了,簡直就不可理喻。
不過話說回來,他剛纔好像提到了什麼女神降臨,這是什麼意思?
還沒有等我想明白這件事,我的衣服居然被這些傢伙抓破了。
噹啷一聲,一塊金燦燦的牌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那是我的黃金風水牌,自從把他從吳有德手中奪過來之後,我一直和他形影不離。
畢竟這可是我身份的證明,而且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就在那塊黃金風水牌掉在地上的同時,所有的村民突然停下的手。
他們呆呆的看着那塊黃金風水牌,一個個又開始交頭接耳。
“什麼情況?這不會是傳說中的黃金風水牌吧!”
“應該是吧,你看看他那金燦燦的顏色,絕對不會有錯的!”
“可是我聽人說想拿到黃金風水牌,至少要熬到七八十的年紀。
這小子看着就20出頭,怎麼可能有黃金風水牌?”
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之中,我慢慢將黃金風水牌拿起。
仔仔細細擦乾淨之後,我把那塊黃金風水牌立在老頭的面前。
看見我這副略帶威嚴的樣子,老頭也問了一句。
“小子,你年紀輕輕,難道真的是黃金級別的風水師?”
“這還能有假?”我用力拍了一下胸口說道:“這次風水師聯合會,知道了你們村子遇到的困境,所以特意派了我過來。
聯合會真的對你們村子的事情非常關注,不管你們之前有什麼誤會,請再相信我一次吧!”
我的臉上非常誠懇,剛纔還怒氣衝衝的村民,終於有了一絲動容。
特別是那位田三爺,也不住的點了點頭。
“那好吧,聯合會竟然真的派了一位黃金風水師來,看樣子確實是有誠意的。
不過有一件事情別說我沒提醒你,我們柳橋村最近發生的事情非常古怪,絕對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事情。
何況我們村子現在有女神坐鎮,有沒有你們這些風水師都行。”
田三爺說到這,我馬上又追問一句。
“你們村子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女神又是誰?”
我這麼一問,田三爺似乎陷入了沉思。
“這件事情,還得從一年前說起。
你別看我們這個柳橋村地方不大,但人口卻不少。
每年我們這裏,都會有不少的嬰兒出生。
但也不知爲何,從一年前開始,我們這裏的嬰兒就不斷神祕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