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門口的保鏢好像聽出來包廂裏面情況不對,紛紛衝了進來。本來想直接把徐方拿下,但看到倒在地上起不來的蔡環兆,衆人硬生生收回了腳步。
兆爺都不行,他們上不是找死嗎!
蔡環兆也怕事情鬧大,艱難擡起手阻止大家:“都住手!”
這下,一羣保鏢更不敢動了。
蔡環兆盯着徐方,哇的吐出一口血,這才感覺舒服了一些,沙啞着聲音說道:“少年泰斗,果然強!閣下來這裏,不知有何貴幹?”
“沒什麼,就是談點生意,誰知道淵爺這麼不給面子,開口就罵人,沒忍住出手重了點,你們不會怪我吧?”徐方笑眯眯問道。
戴山淵想哭的心都有了,老子要知道你這麼厲害,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動啊!
“不敢不敢,徐爺,您想談什麼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滿足您……”戴山淵哭喪着臉。
這時候,包廂裏面洗手間的門打開,嚴浮醉醺醺從裏面走出來,大聲說道:“兄弟,來,我跟你說說漂白……徐……徐爺!”
當嚴浮看到包廂內的情況,聲音都拔高了幾度,酒也清醒了大半。
“喲,嚴浮,你在這呢?”徐方喫驚地看着來人。
“徐爺,您這是……您這是……山淵,你糊塗啊,徐爺是你能衝撞的嗎?”嚴浮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如果徐方跟戴山淵起了衝突,他幫誰都很爲難。
“老嚴,你們認識啊?”戴山淵瞪大眼睛問道。
“認識,你特麼不認識啊?這是徐老闆啊,跺跺腳全球都得震三下的徐老闆!”嚴浮怒斥道。
“徐老闆?”戴山淵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他之前是聽手下說,來人叫徐方。但打死他他也不信,徐老闆會跟他有交集,所以根本沒朝這方面想。
別說是戴山淵,屋內所有人都呆住了。
“哎哎哎,徐爺,您……我兄弟不懂事,我給他賠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這種混賬玩意一般見識!”嚴浮開始求情。
“你們認識?”徐方好奇問。
“徐爺,實不相瞞,我和山淵是老鄉,小時候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現在我跟徐爺您混,靈根膏和銀行壞賬的收入很不錯,最關鍵的是經營正經生意,心裏面也踏實,就來和山淵說說這事,希望他也能跟您做事。誰知道我就上個廁所的工夫,就出了這檔子事。”嚴浮點頭哈腰,姿態擺的很低。
徐方面露覆雜之色,半晌才幽幽說道:“我也是來談這個業務的。”
噗!
別說是嚴浮,就連戴山淵和蔡環兆,都有一種極度荒誕的感覺。
這頓打捱的真冤。
“那你們這是?”嚴浮沒看到前因後果,此刻也好奇起來。
“徐爺讓我徹底漂白,我以爲他來挑事的,就起了衝突。徐爺,我絕對沒半點冒犯之意!”戴山淵急忙表態。
徐方今天來找戴山淵,並不是結樑子來的,淡淡說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罵我,還要打我,我只是被迫還手,這點恩怨你拎得清吧?”
“拎得清拎得清!”戴山淵連連點頭。
“剛剛的事情,咱們就當一筆勾銷,當然,你如果感覺虧了,隨時找我找回場子!”
“不敢不敢,徐爺您說笑了!咱們就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人一家人。”戴山淵嚇得直襬手。
“今天我來找你合作的,確實是靈根膏的事。嚴浮,你跟他說說靈根膏吧。”徐方吩咐道。
嚴浮不敢怠慢,將靈根膏的功效、利潤,一五一十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