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鐘山如此模樣,姜離有些感興趣的問道:“什麼事”
“姜兄弟,田洪軍老爺子你應該認識吧,就是咱們古坊齋前任老闆田子卿小姐的爺爺。”鐘山說道。
“嗯,認得。田洪軍怎麼了”姜離更加好奇了。
“田洪軍老爺子病了,而且是很嚴重的病,嚴重到全國最著名的方千金大師都束手無策。
所以,兩天前,田老爺子發佈了一則懸賞任務,尋求名醫。只要有人能緩解他的病痛,他就會送一套御龍金灣的海景別墅給他。”鐘山說到這,滿臉羨慕。
“田洪軍生了重病”姜離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疑惑。
別人不知道,他卻很清楚,田洪軍可是一名內勁三重的強者。
如此強大的身體素質基本上不會得病。
這麼說來,只有一個可能田洪軍被更強的內勁高手打傷。
想到這,姜離心神頓時一凝。
能夠打傷田洪軍的高手,肯定不是尋常角色。
難道是邪教分子
邪教分子也來東江了
驚疑之下,姜離拿出手機給老方方千金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聽了。
“主人,您有什麼吩咐”方千金那恭敬的聲音響起。
“哦,我剛從苗寨回來,聽說田洪軍病了,怎麼回事”姜離直接問道。
“其實不是生病,而是老田多年前還在軍部服役時留下的老傷。年輕的時候,他還能夠憑藉體內修爲強行壓制,現在年齡大了,體內的那些頑疾終於徹底爆發,如果沒有好的的辦法,老田的性命最多也就一個月吧。”方千金說到這,有些傷感。
“以你的醫術也沒有辦法”姜離問道。
聽到這,方千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主人有所不知,老田的病已經不是藥物可以緩解的了,現在他發出懸賞通告也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
姜離聽着方千金難過的語氣,沉吟了片刻說道:“哦,這樣啊。我這次在苗疆倒是得到了一顆療傷丹藥,不知道對他的病是否有效。”
“啊主人,您得到了一顆療傷丹藥是什麼丹藥”方千金頓時驚呼一聲,語氣中盡是驚喜。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具體效果我也不敢保證,這樣吧,我馬上就到古坊齋了,你帶着田洪軍來一趟試試看吧。”姜離幽幽說道。
方千金這次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太激動了,趕緊回道:“好的主人,我和老田馬上去見您。”
果不其然,姜離這邊剛剛回到古坊齋辦公室不到十分鐘,外面就傳來了鐘山的敲門色。
“姜兄弟,方老和田老他們來了。”
“哦,讓他們進來。”姜離說道。
就這樣,鐘山帶着一行人走進辦公室。
讓姜離有些意外的是,來人並不是方千金和田洪軍兩個人,還有田子卿以及一個身材壯碩的大漢。
此時這個大漢幾乎是半抱着田洪軍進來的。
對此姜離的眼神不由落在田洪軍身上。
前幾日還是鶴髮童顏,神采奕奕的田洪軍此時雙目無神,臉色蒼白,形容枯槁,緊閉雙眼完全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姜離眉頭一皺,不禁疑惑道:“田老兄前兩日氣色還很好,怎麼突然如此嚴重。”
聽到這,方千金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一抹傷感:“哎,積累了幾十年的頑疾一旦爆發,就如洪水猛獸那般洶涌,老田能夠抗住已經很不錯了。”
“原來如此。”姜離點了點頭。
“姜離你好大的架子。我爺爺本來身體就很差了,還要被你折騰到這兒來,你的藥最好有用,否則我給你沒完”看着姜離無悲無喜的模樣,田子卿這時受不了了,氣鼓鼓的大吼道。
方千金趕緊喝止:“丫頭休得無禮。好了阿忠,把老田放在沙發上然後把你家小姐帶出去吧。”
聽到這,壯碩大漢趕緊把田洪軍放在沙發上,然後走到田子卿身邊:“小姐”
誰料田子卿直接斥道:“小什麼姐我不走。你愛走你走。”
阿忠無奈,只得求助的看向方千金。
方千金也一陣頭痛,只好對着阿忠擺了擺手。
鐘山也是識趣之人,同樣跟着阿忠一同離開辦公室。
看着田洪軍如此模樣,說實話姜離真的有些過意不去。
畢竟是他把人家折騰過來的。
因此姜離也沒有浪費時間,直接拿出一枚淡黃色的藥丸遞給方千金。
這枚藥丸才一出現,頓時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藥香,令人聞之神清氣爽。
方千金才一看到這枚丹藥,臉上頓時狂喜。
他顫顫巍巍的接過丹藥,滿臉震撼的對着姜離問道:“主人,這枚化淤丹藥您怎麼得來的。”
“哦你也知道這丹藥名叫化淤丹”姜離有些意外。
“不錯,多年前,我跟着老主人遊歷的時候,曾經有幸見過這種丹藥一次。我雖然測試過其藥效,但據老主人說,這化淤丹堪稱靈丹妙藥,其功效更是逆天無比,無論內傷外傷,都可以起到很好的效果。”方千金解釋道。
“嗯,送給我丹藥的那人也是這麼說的。好了老方,不要墨跡了,給田老哥用藥吧。”姜離點了點頭說道。
方千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拿着丹藥來到田洪軍身邊幫後者送服下去。
而後房間內的幾人全都看着田洪軍。
結果僅僅過了兩分鐘,服藥後的田洪軍原本蒼白如紙的臉上突然泛起一抹紅潤。
緊接着田洪軍全身上下不斷的抽搐起來,同時他又發出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
“爺爺,爺爺,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不要嚇我啊。”看到田洪軍如此模樣,田子卿嚇得手足無措。
她猛的轉過頭來對着姜離大吼大叫:“是你,都是你,你給我爺爺喫的什麼破藥。你是不是故意要害死我爺爺”
“哇”
就在這時,田洪軍口中突然噴出一大口黑色的淤血。
“咳子卿住口”
此話一出,房間內的幾人臉色同時一驚,全都循聲而望
當看到那個原本奄奄一息的田洪軍竟然緩緩的坐起來時,衆人無一不滿臉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