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蕭韻 >第四十九章 校際選拔賽(三十)
    再有一個是柳澤旭。

    身爲一個戰神系統的主人,他的志向不可能是碌碌無爲的度過一生。

    所以可以看見幻境裏面的雞飛狗跳,充斥着暴力和血腥的美學。

    但再怎麼樣,這些美學針對的都是敵人,保護的都是國家。

    柳澤旭在幻境裏面是少將軍的軍銜,武力才智均爲社會上等,作爲一個優秀的軍人,他的功績自然也不少。

    按理說在幻境裏面的幾十年,他對這些日子早該厭倦,想要過上安寧的日子。但是他卻完全沒有那個想法。

    保衛國家安全,守護人民幸福似乎就成爲了他的一生追求。

    多遠大的理想,這是和他的未來規劃截然不同的結果。

    這也預示着,他要甦醒了。

    白雪霏的未來規劃裏有她所期盼的結婚對象。

    女孩子,總是對自己未來的另一半充滿了幻想,似乎情情愛愛就能過一生。而她,從小到大追求的也只有那麼一個人。

    但那個人着實不開竅,甚至無視她的感情。

    所以在幻境裏的她,是真正的情場失意,事業得意。

    追求不到柳澤旭,本以爲她的性子最後會走向極端自我毀滅,但想不到的是她到了最後如此的求而不得,卻沒有死乞白賴地繼續下去。她及時止損,適當地放棄一些不值當的東西,多多發現周圍的美,讓她的未來更加光明瞭。

    這說明她也距離甦醒不遠了。

    杜與燃這個孩子比較跳脫,人生中最大的夢想就是創辦一個與衆不同的信息傳媒公司,有多與衆不同,這倒是沒詳說。

    在他的幻境裏,他創業的步子踩得很穩。

    不管別人再怎麼質疑,他也一步一步地走了下去。

    到了創辦公司的後期,公司運營也穩了,但他似乎偏離了軌道,從對事業的追逐逐漸放緩了步伐,開始尋求自己的路,一條與衆不同的路。

    路漸漸偏了。

    這個偏離漸緩,但大家都知道離他醒來估計也要不了多久。

    路永非性子穩重冷靜,爲人走一步看十步,他的規劃明確,步驟詳細,未來想做什麼一目瞭然。

    在他的幻境裏,他真正成爲了一個穩重如山的學術老幹部,在學術界聲名鵲起,卻不驕不躁。步調與他對未來的規劃何其相似。

    但就是這種規劃讓他的未來的發展思路出現了固化,輕易不調整規劃,這雖然讓他的路走得很順,但路順卻不是好事,要知道幻境的偏離纔是清醒的關鍵,所以目前看來,幻境裏的他還有的熬。

    再說蘇舞,作爲一個熱愛繪畫,喜愛藝術的人,她的沉迷是最爲嚴重的。在幻境裏面,她得到了名師、良友、高超的技術,良好的名聲、美好的家庭等等,這個世界在她看來是最爲完美的。

    也是她最不願意偏離的。

    外面觀看視頻的衆多老師搖搖頭,這孩子好是好,就是沒有分清主次,現在是在比賽,又不是專門讓她賞畫惜畫,提高藝術水平的。看得出來她對這個比賽的興趣已經不大了,但也不用這麼自暴自棄,等着系統自動把她彈出吧。

    剩下五個孩子,能力相對弱些,在這個幻境裏的發展就與其他人出現了能力偏差,所以他們目前還沒有夠着偏離度那個層次。

    不過老師們都不急,坐在屋內,悠閒品茗,閒的慌的人還讓傭人拿來了棋盤,兩人開始對弈,然後時不時看見學生的表現發表一下感想。

    都不由得感慨,這羣孩子確實了不得。

    要知道世界框架和世界記憶雖然是陸大師根據他們的未來規劃書提前構建好的,但後續的發展走向一律由他們自己承擔推動。

    而大多數的孩子在失去了現實記憶,擁有了幻境記憶之後,都展現出強大的能力水平,並且能夠在日積月累裏出現偏差,這就是他們破局的關鍵。

    嚴主任帶着金絲眼鏡,看着直播,手裏不時寫些什麼。嘴裏唸唸有詞,看起來非常認真。

    鄭老師看着他,“我想知道關於這些學生的利益分配。”

    嚴主任頭都沒擡,嘴裏說道:“按照往年慣例,你自己推算。”

    “神她媽推算,今年最後一輪的測算還按照往年的慣例,你們是不是腦殼有包”

    今年的校際選拔賽雖然表面上仍然是和前幾年的舉辦難度和水準一樣,但是最後一輪比賽卻是大大出乎意料。

    國一大首的幻境測算,哪怕是採用的低級幻境,對孩子們的潛力也是壓榨性的。更何況難度如此之巨,難道最後的獎賞分配還是和往年一樣那可真是

    比賽都變了,獎品不變,也不知道別人知道了該怎麼看待這個校齡148年,即將行將就木的學校。

    嚴主任捏着筆的手一緊,神色變得銳利,他直盯盯地看着口裏不客氣的鄭老師:“你還是這個臭德行。但是你能代表什麼僅僅只是你這兩句話就想改變學校領導會議的決定你以爲你還是以前的那個你。”

    鄭老師臉色不變,他只是在爭取學生的正當利益罷了。這個比賽表面目的是選拔人才,但真正的目的誰又知道。

    學校借比賽揚名,拉攏金大腿,擴充學校資本,與此同時,還憑藉最後一輪比賽和一衆資本家搭上線。學校所能得到的,可比表面上多得多。再加之最後一輪的困難度與危險性,學生們確實也該重新和學校劃分一下利益分配。

    這不是讓學生變得利益,只是說讓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儘量爲自己掙得一份公平。沒有此次的讓步,那麼之後的讓步便不會那麼快。

    當然,現在孩子們沒空。那麼他這個老師自然不用幫學生們瞞着,該討要的還是要寸步不讓。

    哪怕是他這個人與a部校區領導無話可說,但該說的他還是要說,該做的他還是要做。

    他喲呵了一聲:“你這麼急幹嘛,又不是讓你現在分配。你要是得空,可以與學校領導討論討論。相信這些學生也會體諒的。”

    話不好聽,但都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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