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刀疤臉也不說話,手中兩把飛刀朝周言射來。
看到射過來的飛刀,周言微微向後閃身躲過,發動精神力,順着手掌打出兩團烈火。
烈火如一張火網,瞬間就將打來的飛刀融化。
周言右腳點到地上,身體也朝樹上飛去。
刀疤臉看到發出烈火的周言,臉上露出驚訝神色,同時,手中的飛刀不停的向周言射去。
這次射來的飛刀,被周言用手抓住了刀尾。
胳膊一用力,反朝樹上的刀疤臉甩去。
“啊!”
周言射出的飛刀,比直的扎到了刀疤臉肩膀上,痛得他忽然從樹上掉下。
要落到地面時候,刀疤臉不知使了什麼功夫,身體平穩的落住了。
周言這時踩着一根樹枝,在樹上看着地上的刀疤臉,大聲問道:“你如果再不說,就永遠沒有說話的機會了!”
對方不是術士就是異能者,刀疤臉心知以自己的能力,是沒辦法對付周言的,但是他要辦的事又事關重大,絕不能跟任何人講。
刀疤臉忽然換了一副笑容,說道:“這位兄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您這是什麼意思?”
聽到對面的刀疤臉開始拉關係,周言就知道這小子慫了。
“你爲什麼要把這些村民抓來,又讓他們挖什麼東西?”
“沒挖什麼,我們準備在山上建個房子,這才把這些村民招集起來,幫我們挖地基。”刀疤臉滿臉真誠的說道。
“挖地基!”
周言冷笑一聲,質問道:“你們爲什麼不去找正規的施工隊,還說今天必須要挖完?”
見周言竟知道這些細節,刀疤臉看着周言旁邊的小混混,眼神中露出殺意。
“一定是這羣混蛋說的,真不應該讓這些廢物過來!”
剛纔和周言打鬥的時候,刀疤臉已經感受到對方的實力不凡,而他不過是個三流的武者。
想要對付周言,只能是以卵擊石。
“這位兄弟,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你最好不要多管,要不然的話,我們也只能以死相拼了!
刀疤臉雖然不一定能打過周言,可讓他放棄這次這麼大的機緣,他也是捨不得。
周言一生最恨被人威脅,這些混蛋先是打傷張鐵錘,後又抓了這麼多村民過來,事情肯定不簡單。
對方越不想讓自己知道,周言越要他們說個明白。
“我要是不走呢!”
周言不屑的問道。
刀疤臉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也不再和周言客氣,馬上用另外一隻手臂朝後一揮。
剩下的兩個手下,同時拿出了長刀對着周言。
“你既然非要跟我們過不去,那就只好和你拼個魚死網破了!”
刀疤臉大喝一聲,手中又甩出九把飛刀。
兩名手下一左一右,拿着長刀朝周言砍來。
二人成夾擊之勢,而周言左手打出火焰,腳下一跺,藤蔓迅速蔓延,把兩名攻向他的武者困住。
“走!”
刀疤臉當機立斷,撇出兩把飛刀割斷了周言的藤蔓根部,閃身就要朝後跑。
周言兩拳打到打出,兩人立刻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想跑?沒那麼容易,我看你飛的快,還是我的火焰射的快!”
周言右手伸出兩指,一團火焰在兩指間射出,火球呼嘯的朝着使用輕功逃走的刀疤臉飛去。
刀疤臉的武功不弱,踩着幾棵樹枝,已經跳出了幾百米。
聽到耳後傳來破風之聲,刀疤臉不禁回頭看去,“轟”的一聲被火球擊中。
“啊!”
被火球擊中的刀疤臉從樹上掉下,這一次,他可沒辦法再使用輕功。
身子朝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周言見火球擊中刀疤臉,又冷眼看着四周的十多名混混。
金龍會的這些混混,哪見過這麼厲害的高手,嚇得他們扔下手中的鐵棒逃命。
對於這些普通人,周言不打算趕盡殺絕,只要別再來騷擾村民,周言不介意放他們一馬。
過了幾分鐘,山上的混混都跑光了,就連被周言抓上來的那個小混混,也趁亂跟着人羣跑了。
現在只剩下一百多名村民,目瞪口呆的看着周言。
“我是張鐵錘的朋友,聽到你們被抓了,我是來救你們的,大家現在回家吧。”
聽到張鐵錘的名字,村民才放下心。
剛纔被這些凶神惡煞的人抓到山上,而且這些人還毛手毛腳的調戲姑娘,他們心裏是又怕又氣。
現在見周言將他們救了,自然是感激不已。
把村民們都安全送走,周言拎起了被火球重傷的刀疤臉,拉着他的頭髮走到山洞前面。
此時,刀疤臉身上被火焰灼燒的有些焦糊,一身的武藝也廢了大半。
被周言這麼一拉扯,跟普通人一樣疼的哀嚎直叫。
把他拎到了山洞前,周言甩手放下刀疤臉,問道:“你爲什麼抓村民,說了,我就讓你下山去療傷、”
“此人到底是什麼路數,竟然這麼厲害。”
刀疤臉不敢說,但身上受的傷又讓他疼痛難忍。
心中掙扎一番後,刀疤臉對周言說道:“你真的會放了我,不再追殺我?”
“不要把我當成你們這些混蛋,要說就快點,要不一會你傷重而亡,可跟我沒關係!”
刀疤臉掙扎的點頭說道:“我讓村民們在這附近挖的,就是地裏的土和石頭”
周言彎下腰,在剛纔村民挖的坑裏,抓了一把放在手裏,和普通的土並無什麼異常。
“你要這些土幹什麼?
刀疤臉艱難的說道:“山洞裏面的有白晶礦,最近已經可以可以開採了,但是礦坑前面有一條古怪的水溝,我想土將水溝填平好。”
故老相傳,世界上有無數的靈脈,白晶石就是一種靈礦,傳說這種礦石可以打造靈兵利器。
周言聽後大喫一驚,隨即心頭狂喜。
魚腸劍傷痕累累,正好可以用白晶礦石修補。
刀疤臉見周言不說話,以爲周言是要殺人滅口,害怕的說道:“你都答應放了我,現在可不能言而無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