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虎撫掌大笑道:“難怪何大師會在你手裏喫癟,今日一見,我才覺得他輸得不怨。”
“高飛虎,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此刻,雲蕙什麼都明白了。
不論是女鬼還是柳木釘,都是高飛虎指使何大師乾的。
“雲蕙啊雲蕙,本來我不想和你兵戎相見,可惜你太不識時務了。”
高飛虎收起臉上的笑意,說道:“你不過是個被逐出家門的棄女,有什麼資格和我鬥若不是看在雲家的份上,你以爲我會讓你活到現在”
“高飛虎,你少和我提他們”
雲蕙氣沖沖的說道:“我一定會找到姓何的,把你們都送上法庭”
“哈哈哈”
高飛虎放聲狂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美女老闆,要不是我替你教訓他”
周言越看高飛虎越生氣,手中多出一張黃符。
“好”
高飛虎剛纔的話,等於觸怒了雲蕙隱藏最深的逆鱗。
哪怕知道對方家大業大,雲蕙也要讓他爲自己的話付出代價
“咻”
周言二話不說,徑直向高飛虎丟出黃符。
“轟”
令周言沒想到的是,靈符飛到高飛虎身前,竟然自己燃燒了。
“周言,你就別白費心機了,和你們這種術士打交道,我豈能沒有防備。”
高飛虎叫住想要動手的保鏢,伸手從衣領內掏出一塊牌子,冷笑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周言定睛一看,高飛虎手中拿着的是一塊很小的牌子,四周雕刻有各種的花紋,正中是一個閉着眼睛,雙手合十的嬰兒。
“這是佛牌”雲蕙驚訝的說道。
“不錯,這是我花重金從國外請來的佛牌,別說是周言,即便是姓何的,也不敢傷我分毫。”
高飛虎得意洋洋的將佛牌握在手裏,若是沒有這件東西,他又豈敢在包廂中放傀儡符。
聞聽此言,周言立刻想到什麼是佛牌。
佛牌是佛門的一種護身符,上面雕有各類的神佛羅漢,具有驅邪避兇的效用。
隨着佛法的傳播,周邊各國也有佛牌,只不過被改的面目全非,出現許多假冒僞劣產品。
真正的佛牌需要經高僧大德焚香祭拜,七七四十九天才能開光,這才能具有驅邪的功效。
望着一言不發的周言,高飛虎更加的得意,說道:“周言,看在你是個人才的份上,我可以寬恕你之前的無禮,只要你以後真心跟着我,我保你這輩子有用不完的榮華富貴。”
雲蕙緊張的看着周言,如果周言受不住誘惑投靠高飛虎,自己只怕是真的要完了。
周言不置可否的說道:“投靠你之前,我能不能先問一個問題。”
“你說。”
高飛虎坐回沙發,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
“你是我親戚嗎”
聽到周言問了這麼一句,高飛虎不明其意的說道:“不是。”
“你是我朋友嗎”
“暫時不算。”
“呵呵”
周言譏諷道:“你既不是我親戚,又不是我朋友,我憑什麼投靠你腦殘”求書寨中文 .qiushuzhai.
“周言”
高飛虎殺氣騰騰的說道:“你竟然罵我”
周言忽然摟住了雲蕙,說道:“介紹一下,雲蕙不僅是我的美女老闆,還是我的女朋友,
你和我女朋友爲難,我就敢讓你灰頭土臉。”
“女朋友”
剎那間,雲蕙和高飛虎都傻了。
高飛虎昨天通過調查,得到周言是農村來的窮小子,前幾天被雲蕙招進蕙蘭地產擔任售房顧問,卻不知兩人竟然還是男朋友
別說是高飛虎不知道,當事人雲蕙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周言的女朋友。
這時,雲蕙看到周言衝自己擠眉弄眼,心裏好像明白了什麼。
周言嬉皮笑臉的說道:“蕙蕙,你說我說的對嗎”
雲蕙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點點了。
只要周言不走,並且幫自己對付高飛虎,雲蕙也願意假扮他的女朋友。
“你們你們”
高飛虎大喝道:“來人,給我抓住周言”
“我看你們誰敢”
周言一手摟着雲蕙,一手拿出多張黃符,威脅道:“高飛虎有佛牌護身,你們可沒有,誰敢靠近一步,我讓你們天天晚上活見鬼”
此話一出,保鏢們嚇得渾身顫抖。
剛纔他們已經見識過周言的手段,心知他不是嚇唬人。
“一羣廢物”
高飛虎抓起桌上的酒瓶,冷笑道:“周言,既然你非逼我動手,我就成全你”
今日事情已經圖窮匕見,若是放走了周言和雲蕙,以後勢必會給高飛虎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爲了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高飛虎不得不親自下場動手。
只要能收拾掉周言,雲蕙這個弱女子就翻不起風浪。
周言將雲蕙護在身後,毫無懼色的說道:“高飛虎,除非你殺了我,若是不敢,小爺一定攪的你家宅不寧”
“可笑”
高飛虎冷臉說道:“別以爲你小子會點術法風水,就真以爲自己天下無敵本少爺今天就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什麼纔是最厲害”
說着,高飛虎掏出一沓支票,傲然的說道:“看到沒有,當今世界,有錢就有一切你會風水術士,堪輿命理又怎麼樣,還不是凡人一個只要本少爺花上個幾百萬,有大把厲害的風水師爲我服務,對付你簡直是輕而易舉”
“是嗎”
周言忽然發難,擡腳踢向高飛虎的下檔。
“哎呦”
措手不及的高飛虎痛苦的倒在地上,雙手抱襠慘叫不已。
眼見周言出手,幾名保鏢想要過去教訓他,又擔心會被周言的法術纏上。
“給我弄死他”
高飛虎疼的雙眼飆淚,惡毒的說道:“出了事我負責”
保鏢們面面相覷,不得已揮拳打向周言。
“定”
周言大喝一聲,迅速丟出黃符。
幾張黃符急速貼在四名保鏢身上,只見這些人瞬間呆立不動。
“嘿嘿嘿”
周言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酒瓶,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高飛虎,忘了告訴你,小爺不僅會道術,還是我們村的打架冠軍,我連老耕牛都能放倒,別說是你這種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紈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