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半個風水界的人,吳德貴見過陣法,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聽到徐若蘭會被風水陣法搞得家破人亡,忍不住心生好奇。
周言坦然說道:“金蟾聚財陣。”
“什麼”
吳德貴驚愕道:“當今世上,竟然還有人懂得擺金蟾聚財陣”
“當然有了。”
周言苦笑道:“吳老闆,你要是有興趣,過幾天我給你打電話,你可以來旁觀我修補風水陣。”
“一定,一定。”
吳德貴聽後高興莫名,說道:“周兄弟,你可千萬不要食言。”
“放心,我不會食言的。”
周言邀請吳德貴參觀修復風水陣,不僅是爲了讓他開眼界,還有另外一個想法。
作爲半個風水師,吳德貴應該懂得不少陣法,如果周言修補金蟾聚財陣時出了問題,吳德貴也能搭把手。
隨後,周言讓徐若蘭回家休息,約定三天以後,在她家裏佈陣施法,修補殘破的金蟾聚財陣。
衆人分別後,周言回家美美睡了一覺。
餘下的幾天,周言家裏公司兩頭跑,將狀態調整到最好。
轉眼到了第三天,周言如約來到徐若蘭別墅。
此時,宋定國,徐若蘭已在別墅裏等着。
周言到了以後,給吳德貴打了一通電話。
半個小時後,吳德貴開車來到別墅,興致勃勃的等着周言施法。
周言通過演算,確認晚上七點是今天的吉時,準備在這個時間起壇作法。
距離七點還有半個小時,兩個不速之客來到了別墅,分別是曹騰和黃道長。
徐若蘭不待見他們兩人,下達逐客令讓兩人離開,不過這兩人的臉皮比城牆都厚,任由徐若蘭如何驅趕,就是不肯走。
無奈之下,徐若蘭也隨他們了,凝神靜氣的等着周言做法。
周言很快佈置好了法臺,穿上道袍站在屋中。
曹騰忍不住冷嘲熱諷道:“打扮的像模像樣,就是不知道是真有本事,還是在這裝腔作勢。”
“有沒有本事,我沒必要告訴你。”
周言白了曹騰一眼,看着頭頂上的時鐘。
只要指陣到達七點,周言就可以開壇做法。
“裝神弄鬼。”
曹騰嘟嘟囔囔的諷刺了幾句,低聲對黃道長說道:“黃道長,我看這個小子沒幾分本事,要不還是由你來吧”
“無量天尊,老夫近日偶感風寒,體力不足支撐做法。”
黃道長除非瘋了,纔會牽連這件事情。
他跟曹騰過來是想旁觀周言如何修補法陣,想着能不能身上偷學一兩招。
“黃道長,那件事情怎麼樣了”曹騰意有所指的問道。
“放心吧,老夫準備的差不多。”
黃道長捋了捋鬍鬚,昏黃的眼中冒出一抹精芒。
“滴滴答”
隨着時間到達七點,周言手拿桃木劍,另外一隻手拿着羅盤,大聲說道:“全都讓開,我要做法了”求魔 .qiumo.
曹騰不屑的說道:“臭小子,做法就做法,別在這裏大呼小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裏殺豬呢”
黃道長什麼都沒有說,樂得見周言挨訓。
“曹騰,你把嘴閉上如果繼續嘲諷周大師,就從這給我滾出去”徐若蘭滿臉寒霜,憤恨的瞪着曹騰。
做法能否成功,關係徐若蘭後半生的氣運。
曹騰在這裏陰陽怪氣,萬一影響周言做法,徐若蘭殺了他的心都有。
看到徐若蘭有些失控,宋婉瑩趕忙過去安慰,勸她不要和曹騰一般見識。
“上接九霄,下引黃泉,急急如律令”
周言將黃符貼在桃木劍上,口中大喝法訣。
緊接着,周言腳踩罡步揮舞桃木劍,桃木劍被他舞的虎虎生風,煞是好看。
若非情況不對,徐若蘭幾人都會忍不住鼓掌叫好。
“雕蟲小技。”曹騰用鄙夷的目光盯着周言,打死他都不相信,這個臭小子能把風水陣修復。
大約二十分鐘後,周言將桃木劍刺向法臺蠟燭。
蠟燭的蠟芯,瞬間凝固在桃木劍上。
周言再次揮舞桃木劍,單手化爲劍指,順着桃木劍劍柄一直捋到箭尖,將蠟芯放在手指,順勢彈向地面。
“轟”的一聲,弱小的火苗變爲熊熊烈火,地面發出刺眼的火光。
片刻後,火光消失,周言轉頭對衆人說道:“在我做法之時,誰也不要說話,更不要靠近,否則發生什麼事情,後果自負”
“周大師你放心,我們都記住了。”
徐若蘭看了曹騰一眼,說道:“曹騰,你聽到了嗎”
“哼”
曹騰鼻孔朝天,擡頭看着天花板。
黃道長衝他使了個眼色,不要在跟徐若蘭鬥嘴。
一旦惹惱了徐若蘭,他倆很可能會被趕出去。
“天公地靈,八門齊動”
周言一個翻身,從法臺後面跳到大廳中央,單手握着桃木劍,刺向八個不同的方位。
若是明眼人在場,一定會認出周言所刺方位,乃是風水中的八門。
這八門分別代表休,生,傷,杜,景,死,驚,開。
八門與五行一樣,都是循循不息,生生變化的法門。
周言要地脈上方的法陣暫停,才能開啓地下的陣膽。
大約一個多小時,周言將桃木劍丟回法臺,雙手默唸法訣道:“三清祖師在上,賜我破陣之法”
說罷,周言大喝一聲,抓起旁邊的鐵錘用力敲向地面。
不多時,地面被周言砸出一道深坑。
裏邊擺放着一隻,被塵土沾滿的金色蟾蜍。
周言手如閃電般,將蟾蜍從地下拿出來,迅速掏出黃符包裹。
再將蟾蜍丟在法臺後,周言從側面兜中拿出大五帝錢,按照五行方位射向地面。
說的也是奇怪,五枚銅錢落於地面,竟然沒有趴下,以直立的方式在地上旋轉。
“五行氣運生生不息,護我家宅,護我周身”
周言口中唸唸有詞,黃符一張接一張拿出,被他化爲火焰丟於地面。
衆人跟看魔術一樣,目不轉睛的盯着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