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蘭緊張的說道:“不可能的,方慶平從來不見外人。”
不見陌生人,是方慶平的怪脾氣之一。
除此之外,由於方慶平身價數百億,經常要去外地出席活動,徐若蘭也不知道他現在哪裏。
“這個好辦。”
周言不以爲然的說道:“方慶平篤信風水買下這裏,肯定經常回來住,咱們就在這裏守株待兔等他。”
“這樣行嗎”徐若蘭不確定的說。
“沒問題,相信我。”
周言向徐若蘭投來一記充滿信心的目光,背手朝山下走去。
徐若蘭不知道這個辦法行不行,但見周言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只能往好處想。
看到兩人下山,曹騰陰陽怪氣的說道:“黃道長,這小子真是不死心,竟然敢去招惹方慶平。”
“無量天尊,曹先生,就讓咱們拭目以待吧。”
黃道長心裏冷笑,周言這是自取其辱。
若是惹惱了方慶平,周言或許連明天的太陽都看不到。
衆人回到別墅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宋定國父女等在這裏有一段時間。
看到周言回來,立刻詢問他們的行蹤。
周言簡單將發現告訴給宋定國和宋婉瑩,一邊聊天,一邊等着方慶平回家。
轉眼時間到了六點,徐若蘭急匆匆跑回來,氣喘吁吁的說道:“方慶平回來了,剛剛進家門。”
周言淡淡一笑,說道:“徐姐,咱們過去吧。”
徐若蘭點點頭,站在門口等着周言。
兩人正要離開後面,曹騰也要跟去。
周言轉身說道:“此行事關重大,你們都在這等着。”
說完,周言瞪了一眼曹騰,語帶威脅的說道:“你最好不要跟過去,否則發生什麼事情,我可不敢保證。”
“老子纔不會去呢。”
曹騰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周言這句話是在威脅自己。
想到周言奇奇怪怪的手段,曹騰即便在不滿,也不觸這個眉頭。
隨後,周言和徐若蘭很快來到了方慶平別墅前。
方慶平的別墅修建的非常豪華,豪華程度遠超徐若蘭家。
面前的房子說是別墅,倒更像是一座小院。
“噹噹噹”
周言朝前一步,輕輕敲響了別墅大門。
不大一會,一箇中年男人把門打開,傲慢的說道:“你有什麼事”
周言客氣的說道:“在下週言,有事想見方先生,還請這位先生通報一聲。”
“周言沒聽過憑你也要見我家先生,什麼東西”
中年男人不客氣的說道:“趕快離開,先生從來不見陌生人。”
看到大門要被對方關上,周言趕忙拉住了門把手,說道:“你去告訴方慶平,我是來幫他排解風水麻煩的。”
“風水麻煩”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遲疑的說道:“你是風水師”
“你說對了。”
周言撩開衣襟,露出腰上的八卦袋。
打開一看,裏邊滿是法器。
“稍等。”51筆趣閣 .51suxiu.
中年男人是方慶平的管家,平裏見過不少有名風水師。
雖然沒有見過周言,但難保他不會是那些風水大師的徒弟。
周言回頭衝徐若蘭說道:“徐姐,我們進去吧。”
“徐小姐,你怎麼會來”
中年男人看到徐若蘭,表情奇怪的打量她
購買土地的時候,中年男人曾見過徐若蘭一面,沒想到事隔幾年,這個女人會和個風水師一塊過來。
徐若蘭尷尬的說道:“馬先生,我和周大師有事,要見方先生。”
“哦,請進。”
馬管家得到吩咐,自然不會阻攔徐若蘭。
大廳裏,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和一位鬍鬚發白的老者,有說有笑的聊着天。
看到進來的兩人,中年男人板着臉說道:“是誰要見我”
周言拱手說道:“方先生你好,是我要見你。”
方慶平納悶道:“小兄弟,你我素不相識,爲何說要替我解決風水麻煩”
“因爲我與方先生有緣。”
周言淡淡一笑,說道:“方先生的這棟別墅,立於吉位,但是吉位不代表安全,別墅的財運馬上要消失,黴運會隨之而來。”
“大膽”
方慶平拍案而起,怒衝衝的說道:“哪兒來的毛頭小子,竟然敢咒我”
徐若蘭嚇了一跳,連連衝周言使眼色,歉意道:“方先生,您聽我們解釋。”
“你們不用解釋,馬上給我出去”
方慶平厲聲叱喝道:“光天化日,竟敢來我這裏危言聳聽,你們真是膽大包天”
“哈哈哈”
周言放聲大笑道:“方先生,大家都是聰明人,何必揣着明白裝糊塗如果你沒有感覺到財運正在走下坡路,爲何會請風水師過來幫你改氣運”
此話一出,方慶平大驚失色,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請風水師過來改氣運。”
周言衝着老者拱手道:“老先生,我說的對嗎”
老者不置可否的說道:“繼續說。”
“方先生想必察覺到自己的財運開始走下坡,故此請這位老先生,幫你排憂解難。”
周言侃侃而談道:“在下雖然本事不濟,但對於如何解決風水麻煩,還是略知一二,如果方先生不嫌棄,我願意和老先生配合,解決這裏的問題。”
“狂妄”
老者鄙夷的說道:“年紀輕輕竟敢妄談風水,你以爲你是誰”
“來人啊”
聽到這句話,方慶平大聲叫來保鏢,準備將周言和徐若蘭敢出去。
不大一會,多名穿着黑西服的保鏢衝到大廳。
望着殺氣騰騰的保鏢,徐若蘭心中暗暗叫苦,怎麼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都給我站住。”
周言衝着白髮老者說道:“老先生,咱們學道之人以慈悲爲懷,你又何必”
“夠了”
方慶平不滿的打斷周言,說道:“有齊國遠大師幫我,輪不到你插手這件事,我不管你有什麼本事,馬上從這裏滾出去。”
“齊國遠”
徐若蘭嚇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說道:“您您就是鐵口神算齊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