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冷冷一笑,輕蔑道:“小爺倒要看看,你怎麼弄死我。”
王鐵柱掄起手中的鐵棍,惡狠狠的說道:“我數三聲,不把東西給我,老子打的你皮開肉綻,讓你這輩子都下不了牀”
“是嗎”
周言聳聳肩膀,冷笑道:“有種就過來。”
“給我上”
王鐵柱大喝一聲,腳步朝後退了一下。
幾名手下掄着鐵棒和木棍,劈頭蓋臉的朝周言打來。
周言不退反進,快步衝到一名流氓身前,擡起手肘狠狠打在他的臉上。
趁着流氓喫痛倒地,周言搶過他手中的木棒,回手敲到另外一名流氓腦袋
“哎喲”
被敲中腦袋的流氓,痛苦的倒在地上,感覺面前都是金色星星。
周言雙手開弓,打的幾名流氓潰不成軍。
轉眼之間,這些流氓全部倒在地上。
看到周言會功夫,王鐵柱心中一狠,從腰上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向周言後背。
周言後面和長了眼睛一樣,原地起跳蹦到半空,回身一記飛踢,將王鐵柱踢出數米。
“砰”的一聲,王鐵柱撞到隔壁牆上,滑落到地面,嘴裏大口大口吐着鮮血。
周言挑起中指,輕蔑的說道:“還有誰”
“老子和你拼了”
王鐵柱兇性大發,擡手擦乾淨嘴角的血跡,瘋狂撲向周言。
若是平時遇到這種狠人,王鐵柱肯定第一個開溜,可是今天的情況卻不一樣。
周言手裏拿着兩個價值連城的寶物,王鐵柱就是拼的身受重傷,也要把東西搶回來。
對王鐵柱這種貪財如命,性格兇悍的人來說,錢的重要性,遠遠超過命。
眼見王鐵柱再次過來找死,周言二話不說,閃身退到一旁,順勢抓住王鐵柱的胳膊用力一扭。
“啊”
王鐵柱大叫一聲,疼的額頭冷汗直流。
周言毫無憐憫的抓起王鐵柱兩隻胳膊,以過肩摔的方式,狠狠將他丟在地上。
一擊得手的周言,並沒有就此罷休,擡腳踢到王鐵柱的腳踝。
“牛老三,你還愣着幹什麼趕快動手弄死他”
王鐵柱一邊慘叫,一邊催促牛老三偷襲周言。
聽到聲音,牛老三忙從地上撿起兩塊板磚,用力向周言砸來。
“砰砰”
伴隨着兩聲悶響,牛老三手中板磚被周言打成了粉末。
看到渾然無事的周言,牛老三和被人點了穴一樣愣在原地。
周言拍了拍牛老三的臉,冷冷一笑道:“給你兩條路走,要麼跪下磕頭認錯,要麼被我打成人頭豬腦。”
牛老三也是個狠人,臉色氣的通紅,二話不說跪在了地上。
“爺爺我錯了,求求您放了我吧。”親親小說 .qinxs.
牛老三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向周言求饒。
開玩笑,連最能打的王鐵柱都不是周言對手,自己還不夠人家一隻手對付的。
看着牛老三主動跪下認慫,王鐵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牛老三和王鐵柱這對騙子加流氓的組合,曾經騙過無數人,卻沒想到在今天撞上了鐵板。
這時,趙半山來到周言身旁,笑道:“小兄弟,這兩個混人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看你沒必要再和他們一般見識。”
“滾吧。”
雖然牛老三跟王鐵柱異常可惡,周言畢竟不是執法者,沒有權利對他們處以極刑。
聞聽此言,牛老三與王鐵柱如蒙大赦,感恩戴德的逃離了這裏。
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趙半山嘴角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拱手道:“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現在哪裏高就”
“我叫周言,在前面開了個風水店。”
周言簡單介紹了自己的身份和名字,至於其他,一個字都沒有多說。
都說同行是冤家,出於戒備心思,周言並不想和趙半山深交。
趙半山倒是沒有看出周言的戒備,掏出一張名片交給他,風輕雲淡的離開了這裏。
周言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名片,感覺有點兒疑惑。
名片只寫了趙半山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其他什麼都沒有。
鄭宏偉湊過來看了看名片,說道:“真是個怪人,哪有人這麼印名片的。”
“鄭老哥,時間已經很晚了,咱們走吧。”
鄭宏偉點點頭,跟着周言離開鬼市。
返回店裏的路上,鄭宏偉忍不住說道:“老弟,沒想到你不僅風水厲害,就連這拳腳功夫也這麼的犀利,真乃是文武雙全的少年英雄。”
周言得意洋洋的說道:“這算什麼,我除了道術和武術,對於醫術也有些心得。”
鄭宏偉愣了一下,驚愕道:“你真的會醫術”
“怎麼,你不信”周言笑道。
“信信信,我當然信了。”
鄭宏偉眼圈一轉,堅定了和周言結交的心思。
兩人回到店裏,已經是凌晨四點,鄭宏偉拿出鑰匙打開店門,順手點燃屋中的電燈。
休息了一會,鄭宏偉用好奇的口吻,詢問周言如何用陶瓷葫蘆和手串,幫自己解決麻煩。
周言微微一笑,並沒有馬上解釋,翻出毛筆和硃砂,開始在陶瓷葫蘆上作畫。
六點多鐘的時候,周言停下手中的畫筆,說道:“大功告成。”
說完,周言將陶瓷葫蘆丟給鄭宏偉,讓他在太陽初升的那一刻,把陶瓷葫蘆放在門樑上,葫蘆口對準南方。
鄭宏偉不解的說道:“老弟,這麼做是什麼用意”
“鄭老哥,我用硃砂稍微改了改風水陣,賦予它吸收晦氣的能力,陶瓷葫蘆可以藉助太陽的陽氣,吸收從南邊涌進的晦氣。”
鄭宏偉聽的一知半解,等到七點的時候,將葫蘆放在門上。
放好陶瓷葫蘆以後,鄭宏偉轉頭衝着周言,說道:“老弟,這樣就行了嗎”
“這樣當然不行,你把這條手鍊帶上。”
鄭宏偉接過手鍊戴在手上,問道:“手鍊又有什麼說道。”
周言說道:“手鍊是由檀香木製成,每一顆珠子都被高僧開光做法,可保你短時間內不受外邪入侵,鞏固身上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