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周言小露一手,用事實證明了他的本事。
衆人將周言圍在中間,七嘴八舌邀請周言爲他們勘探風水,排憂解難。
如果換成幾天之前,周言一定求之不得,但現在他有別的事情要辦,沒有精力去給這些富商看看風水。
小區的問題一天不解決,周言心裏的石頭就落不下去。
眼見衆人越來越熱情,周言無奈之下,不顧形象的採取尿遁,一溜煙跑到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周言拿出手機撥給宋婉瑩,讓她幫自己把這些人打發掉。
等到酒會結束,周言再出去與她匯合。
一個小時後,周言收到酒會結束的短信
“咣噹”
與此同時,洗手間大門被人踹開,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涌了進來。
看到爲首之人,竟是剛剛離去的徐良,周言立刻猜出他的用意。
“周言,想不到我還會回來吧”徐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怎麼,陰的不行就來明的你不是想讓這些人教訓我吧”周言淡淡道。
“恭喜你說對了,不過沒有獎勵。”
徐良陰森森的說道:“任你道法如何厲害,也料不到自己會有血光之災吧”
“小爺有沒有血光之災與你沒關係,不過,你馬上就要有血光之災。”
周言挑釁的豎起中指,說道:“憑這些臭魚爛蝦也想教訓小爺,你未免想的太簡單了。”
“死到臨頭還在大言不慚,你真是活膩了”
徐良臉色猙獰的說道:“周言,這些人都是董家最精銳的保鏢,不說一打十個,對付你還是不成問題的。”
話音落下,徐良掏出一根雪茄點燃,揮手示意保鏢們動手。
下一刻,幾名保鏢朝周言衝去。
看着眼前一幕,徐良心裏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周言道術厲害不假,可再厲害,也打不過這些懂拳腳功夫的練家子。
可惜,徐良的好心情只持續了十秒
十秒鐘後,這些保鏢橫七豎八倒在地上。
周言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冷冷說道:“徐良,你的血光之災,馬上要到了。”
“你不能啊”
徐良嚇得目瞪口呆,口中雪茄掉到褲子上,疼的他吱哇亂叫。
周言邁着不急不慢的腳步走到徐良面前,擡起手掌,狠狠抽了他一下。
“啪”
只見徐良和陀螺一樣,原地轉了幾圈,狼狽的倒在地上。
望着殺氣騰騰的周言,徐良膽子差點被嚇破,哆哆嗦嗦的說道:“周言,你要是再敢打我,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啪啪啪”
話一出口,徐良立刻遭到周言無情的暴打。
周言雙手左右開弓,狠狠拍打徐良的雙臉。
徐良疼的雙眼飆淚,鮮血順着嘴角流落地面。
“別打了我錯了”
徐良跟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嘴裏無力的慘叫。
周言彎腰將徐良抓起,用力撞在牆上,撇嘴說道:“你剛纔說什麼小爺沒聽清楚。”愛書屋 .ishusexs.
徐良強忍着疼痛,低三下四的說道:“周爺爺放了我吧,是董平讓我來的,你有冤有仇去找他,別爲難我了。”
說着,周言舉起徐良,重重丟到洗手間的檔位裏。
“咣噹”一聲,徐良落在洗手間檔位,身上沾染了大量污穢垃圾。
周言揉揉鼻子,冷冷的說道:“現在舒服了”
“周言爺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徐良顧不得整理身上垃圾,跪在地上向周言磕頭。
作爲一名自詡爲聰明的富二代,徐良知道什麼時候該強,什麼時候應該服軟。
周言不是個善茬,如果繼續威脅他,說不定對方真會把自己打成殘廢。
“道歉不夠誠懇。”
周言擡腳將徐良踢倒在地,居高臨下的說道:“繼續道歉。”
“是是是”
徐良不敢怠慢,絞盡腦汁想着道歉的話語。
“我就說你們這羣富二代都是慫包,遇到狠角色慫的比誰都快。”
周言懶得再理徐良,問道:“董平那個混蛋躲在哪兒了”
“他在附近的酒店。”
“哎喲,董平派你帶人找我的麻煩,自己倒是躲在酒店坐享其實。”
周言抓着徐良頭髮,將他從地上拉起來,問道:“酒店裏除了董平,還有沒有別人”
“有有有”
徐良小心翼翼地說道:“房間裏除了董大少,還有個女記者。”
“女記者”
周言愣了一下,說道:“她和記者攪在一起幹嘛,莫非想要找記者曝光我”
“這個”
徐良說到一半,突然閉口不語,不知該怎麼解釋董平和那名女記者的關係。
見狀,周言故作兇惡,擡起手掌嚇唬董平。
徐良褲子差點溼了,馬上講出原委。
女記者名叫丁敏,爲何會和董平在一個房間,首先要說起步行街的那座小區。
衆所周知,雲州地皮寸土寸金,特別是靠近商業區的地皮,更是貴出了天際。
董家花重金買下土地,小區建成以後,卻沒有向外出售。
對於這種奇怪的情況,民間冒出了許許多多的流言蜚語。
有人說小區鬧鬼,有人說董家想囤積居奇,還有人說,小區之所以沒有出售,是因爲質量出了問題。
這幾種傳聞中,後者的可信度最大。
這個時候,女記者丁敏找上董平,想要對他進行專訪,探明小區遲遲沒有出售的原因。
一開始,董平看丁敏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爽快答應了採訪要求,
採訪過程中,丁敏詢問董平爲何不將小區出售,是否真的因爲質量問題。
董平顧左右而言他,沒說任何實質性的問題,多次對丁敏明示暗示,想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
採訪結束當天夜裏,丁敏出現在小區內部進行暗訪,這種舉動徹底惹惱了董平。
因爲小區沒有出售原因,的確是質量問題。
董家爲了拿到地皮,幾乎耗光了全部流動資金。
出於節省成本的目的,小區建設過程中,董家使用了大量不合規格的材料,將小區搞成了豆腐渣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