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着一男一女,女的四十多歲,長得一臉橫肉,跟着肉山似的。
男人身材高高瘦瘦,臉上帶着奸詐的笑容。
二人不是別人,正是葉欣兒老公的姐姐孟雪和姐夫簡德武。
孟雪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葉欣兒,前幾天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好了沒有如果還沒有考慮好,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弟妹,你何必這麼犟呢我和你大姐要錢,也不是爲了我們自己,是爲了整個孟家。”
簡德武在旁插話道:“你將股份交給我們以後,我們每月定期給你幾千塊錢生活費,足夠你在雲州生活了。”
“幾千塊虧你們說的出口”
周言走到門前,抱着肩膀說道:“這樣,我讓葉姐每月給你們幾萬塊,你倆圓潤的從這滾出去行不行”
“你說什麼”
孟雪聞言大怒,兩隻眼睛用力盯着周言,威脅道:“小癟三兒,你是什麼東西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老夫,你別生氣,我來跟他交涉。”
簡德武上下打量着周言,陰陰的說道:“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裏難道說”
說到這裏,簡德武看向葉欣兒,用指桑罵槐的口吻說道:“弟妹,你可以啊,老公剛死不到一年,就把別的男人帶回家,若是讓他的在天之靈知道,你就不怕你老公半夜來找你”
葉欣兒正要說話,周言冷笑一聲,搶先說道:“有小爺在這裏,別說是陰靈,就算是黑白無常來了,也進不了這個門。”
“先生,小心風大閃了”
“下賤的東西”
孟雪惡毒的說道:“小癟三,我不管你是什麼人,馬上從這滾出去,不然,我打的你滿臉開花”
“哎呦喂,我好怕呀。”
周言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誇張的說道:“趕快動手啊,小爺這輩子什麼都捱過,就是沒捱過打,”
“你”
孟雪氣的三尸神暴跳,擡腳跺着地面,氣沖沖說道:“小雜種,有種把再給我說一遍。”
“沒想到你這個人不僅心黑,耳朵也聾。”
周言譏諷道:“小爺說的那麼清楚,你竟然都沒有聽見,我看你的耳朵也沒用了,直接切下去,當下酒菜得了。”
“你找死”
孟雪長得五大三粗,力氣比一般男人還要大,盛怒之下揮拳打向周言面門。
周言不躲不閃的站在原地,嘴角露出輕蔑的笑意,緩緩伸出右手,握住了孟雪的手腕。
“啊啊啊”
隨着周言手臂用力,孟雪感覺手腕像是被鐵鉗夾住,疼的她半跪在地上放聲慘叫。
“啪啪啪”
周言擡起另外一隻手,用力抽打孟雪的臉。
“這一巴掌,警告訴你不要在小爺面前猖狂”
“這巴掌是懲罰你,辱罵葉姐”
“另外幾巴掌,是讓你爲你自己的罪行贖罪”
短短十幾秒,孟雪已經被打成了豬頭,鮮血止不住的順着嘴角流下。
一邊的簡德武嚇得汗毛直立,有心想要溜走,可是兩條腿卻和灌鉛一樣,動彈不得。
孟雪捱打的同時,心中既在惱恨周言和葉欣兒,也在埋怨自己老公是個廢物。
老婆被人打成豬頭,當老公的竟然無動於衷。
“先生,我”
簡德武的話剛剛出口,就被周言一個冷寒目光嚇得不敢再說。
周言用手推倒孟雪,盯着簡德武說道:“怎麼,你也想嚐嚐人頭豬腦的滋味兒”
“噗通”
簡德武雙膝發軟,跪下磕頭說道:“爺爺,我錯了,爺爺,放過我吧。”
周言拍拍簡德武的腦袋,說道:“放心,小爺沒興趣打一個將死之人。”
“將死之人”
簡德武聞言一愣,不安的說道:“爺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周言不再理會簡德武,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孟雪。
簡德武跟孟雪這對夫婦,簡直是人憎鬼怨。
兩人身上都帶有濃厚的怨氣,可見做了多少缺德事。
特別是簡德武,怨氣幾乎濃郁到了不用開天眼,就能看到的地步。
這人估計沒幾天好活了。
簡德武陰險詭詐,孟雪無腦衝動,兩個人對周言這句話的反應截然不同。
簡德武仔細琢磨這句話,懷疑對方要在暗中對自己下手。
孟雪則將周言的話當成了威脅,大聲吼叫道:“小兔崽子,你敢對我下手,老孃先弄死你全家”
“姐姐,你不要再罵了。”
葉欣兒雖然惱怒孟雪和簡德武的無恥,但畢竟是個軟性子,看兩個人受到了應有的教訓,決定息事寧人,把他們兩趕走就算了。
葉欣兒不說話還好,剛剛開口,又惹得孟雪一頓大罵。
孟雪越罵越難聽,整個就是一臺髒話機器。
罵到最後,孟雪撒潑一樣大叫道:“大家快來看看啊,這對狗男女要活活打死我。”
幸虧現在是早晨,如果是中午或是傍晚,四周肯定會圍上一大堆人。
眼見孟雪耍無賴,周言一腳踹到她嘴上
“噗”
孟雪噴出一口鮮血,裏邊夾帶着幾顆牙齒。
周言冷冷道:“你再敢胡亂噴糞,小爺把你滿口牙都打掉,讓你這輩子都吃不了東西”
感覺到周言不是在開玩笑,孟雪終於慫了,躺在地上誇張的慘叫,卻不敢再辱罵周言和葉欣兒。
此時此刻,孟雪感覺出門沒看黃曆,以爲穩穩的事情,被一個混小子給攪了。
葉欣兒性格柔軟,並且極其膽小,孟雪想着派鬼童去對付她,定然能將葉欣兒嚇得魂飛膽顫。
只要自己過來,稍微嚇唬嚇唬,葉欣兒肯定會拱手將公司股份交給自己。
周言猶不解氣的說道:“我是葉姐的朋友,同時,也是她的保鏢,你再來找葉姐的麻煩,就是跟我周言過不去,跟我過不去的人,我讓他一輩子都過不去”
“周先生,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怒”
簡德武戰戰兢兢的說道:“我們可以不要股份,但是每年的分紅,能不能提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