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不能停止,再次派出最頂尖的戰忍,一定要殺了周言,如果取消任務,我們之前死的人,就算是白死了,不能讓周言再繼續活下去”
“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曲思穎正在別墅裏邊練功,見周言出門回來,擦了下頭上的汗,快跑兩步,撲到周言的懷裏。
周言寵愛的摸摸曲思穎的頭,笑着說道:“最近風水店裏沒什麼事,當然早回來,對了,你練功怎麼樣”
提起練功,曲思穎又撅起了嘴,說道:“你能不能讓我休息兩天,人家晚上和人還有約。”
“你和誰有約”周言好奇的問道。
曲思穎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家裏,都有宅女屬性了。
今天晚上竟然要出去約會,這讓周言大生好奇。
“以前的一個姐妹找我,說她新換了一輛好車,我們準備去山上賽車。”
“賽車”
周言立刻來了精神,忙說道:“賽什麼車是不是那種飆車”
曲思穎點點頭,獻寶一樣的說道:“在國外的時候,我就喜歡這樣的運動,但國內的賽車環境一般,以前我們只有地下飆車,很少顯現在衆人面前。”
“思穎,晚上我跟你一塊去,我也見識見識雲州飆車族。”終於找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了,周言也要去。
晚上七點鐘,周言跟曲思穎,開着她的法拉利跑車,按曲思穎姐們兒發的地址,來到了附近的一處山道。
山道前面燈火通明,原來是各個輛跑車的車大燈,將附近照射的如同白晝。
此時,山道的拐角處,已經停了20多輛各類的跑車。
這些車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是經過改造的改裝車。
曲思穎把車開到邊上停下,遠遠跑來一個穿着清涼的年輕辣妹。
見到曲思穎後,辣妹開心的拉着她的手,說道:“思穎,好久不見了,聽說你半年前就回到了雲州,怎麼不聯繫我”
“我回來後在上學,平時很少出門,對了,給你隆重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周言。”
曲思穎轉過頭,將閨蜜介紹給周言。
通過曲思穎的介紹,周言知道曲思穎的閨蜜叫做田嬌嬌,家裏也是雲州的富商。
雖然跟幾大家族不能相比,但也有不小的實力。
雲州半數的零售業,都是被田嬌嬌家所掌控。
田嬌嬌上下打量的周言,像是男人一樣拍拍周言的胳膊,豎起拇指說道:“一身腱子肉,看來你是個猛男。”
周言尷尬看着田嬌嬌,不知怎麼回答。
“嬌嬌,這麼多年你這毛病還是沒改,看到猛男就走不動路,我可跟你說好,他是我男朋友,你不許打她的主意。”
曲思穎把周言拉到身後,裝着虎視眈眈的樣子,不讓田嬌嬌靠近周言。
“姐們兒,小氣了,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什麼時候挖過你的牆角,放心了,我不搶你男朋友。”田嬌嬌笑着說道。
“算你夠義氣。”
“轟隆”
一陣汽車的轟鳴從遠處響起,周言回頭看到,一輛保時捷911轟鳴着朝山上開來。
幾分鐘後,跑車停在周言旁邊。
車門升起,下來一個穿着皮衣的年輕人。
年輕人摘下眼中的墨鏡,做出擁抱狀要抱曲思穎。
“黃天彪,你怎麼來了”
曲思穎臉色不快的看着黃天彪。
“曲小姐回來這麼大的事情,我當然要來看看了。”黃天彪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怎麼,不跟老朋友來個法式擁抱”
“呸姑奶奶就是跟狗熊擁抱,也不和你這混蛋擁抱,你怎麼還沒出車禍掉下山摔死”
“這話就難聽了,咱們兩個同屬雲州大家族,不說是合力共勉,也不該互相詛咒啊,今天爲了給你接風,我可拉了一大羣人過來,兄弟們,是不是啊”
黃天彪的話音落下,後面停放的十多輛跑車,一起按起了喇叭,組成了一幅刺耳的交響樂。
曲思穎皺眉的捂着耳朵,譏諷道:“誰跟你和共勉,今天我是被嬌嬌邀請來的,要是知道你來,姑奶奶早就下山走了。”
“我也不知道他來,對不起。”
田嬌嬌沒想到黃天彪好久不出現,今天竟然會在這裏。
她對黃天彪的印象,也是非常惡劣。
因爲黃家是幾大世家之一,田家比起對方還差一大截,她不敢像曲思穎一樣,直接開口懟黃天彪,只能勸曲思穎別再生氣。
“曲小姐,這就是你新找的男朋友你的眼光越來越低,這次想體驗生活,找了一個工地的民工”
黃天彪越說越損,走到周言面前,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周言的衣服。
“民工朋友,每天搬磚的錢,夠不夠養曲小姐呀”
“黃大少是吧多謝你關心,思穎好養的很,就算搬磚也是憑着本事掙錢,不像是某些寄生蟲,就會叮在人身上吸血,如果主人死了,寄生蟲也要死了”
周言雖不知曲思穎跟黃天彪有什麼恩怨,但黃天彪既然敢譏諷曲思穎,就別怪他說話陰毒。
“你說誰是寄生蟲敢不敢再說一遍”
黃天彪沒有了剛纔那副嬉皮笑臉,陰毒的看着周言。
他可以被曲思穎懟,畢竟兩人都是世家,但如果被周言這個民工罵了,就等於當衆打他的臉。
“說你怎麼樣,你就是寄生蟲”曲思穎搶先罵道。
“曲小姐,你的男朋友嘴有些不好,我希望不要再聽到,他繼續說這樣的話,要不然你恐怕也護不住他”
黃天彪說完,帶着他的狐朋狗友回到了車隊。
“思穎,你和這個人到底有什麼恩怨,爲什麼他一看到你就口出污言穢語”
曲思穎見周言問他,不快的說道:“有幾次黃天彪幹壞事被我撞見,我不光破壞了他的壞事,又把事情告訴了黃家族長,黃天彪受了教訓,就把我記恨在心裏,後來我出國留學,聽說他在國內收斂了許多,沒想到回來後,黃天彪還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