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王寡婦跟着陸小芒在一起。

    王寡婦絕對是不敢這麼囂張的,他知道陸小芒的身手挺不錯的,因爲面前的這女人是經常上山打獵的,既然經常上山打獵,他的身手絕對也是不錯的。

    按照道理來說,王寡婦是不敢去招惹的。

    但是現在可完全就不一樣,此時她們可不是單獨的一個人相處,現在有着村長在這裏,而且又有着這麼多的村民在這裏,竟然有着這麼多人,那他爲什麼要怕呢

    所以此時的王寡婦十分的有底氣,只見她惡狠狠的看着陸小芒,然後從牙齒裏面咬出幾個字,“你以爲你們人多勢衆,就可以欺負我,就是你男人他貪圖我的美色,然後想要非禮我,我跟你說這件事情,如果沒解決好的話,我一定會告到官府裏面去,我想讓縣太老爺來評評理”

    陸小芒聽着倒在地上的潑婦在這裏說的這些話。

    陸小芒覺得這個人腦袋沒有問題吧,陸小芒等他說完了,才輕輕地問了一句,“說完了嗎”

    陸小芒臉上的面色,非常的平靜,好像根本就沒有當作一回事一樣。

    陸小芒此時的這副模樣,也把衆人給嚇了一跳。

    陸小芒這是什麼意思呀。

    看見陸小芒這個樣子之後說道,“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小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才說道,“你說我的男人貪圖你的美色是嗎”

    “我想,你跟我相比,你是不是比我美上幾分。”

    這話一說出口,衆人們把視線都放在了陸小芒跟王寡婦兩個人的身上。

    大家看了看陸小芒,又看了看王寡婦,一對比,大家覺得王寡婦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是說明王寡婦不要臉

    就他跟陸小芒相比,就連陸曉芒的一分都算不上。

    如果家裏面,誰有一個那麼漂亮的美嬌娘,誰還會去想着這個王寡婦。

    王寡婦見到衆人們,看向他的時候,眼中的那一抹鄙視。

    也知道大家肯定是覺得他沒有陸小芒漂亮,而且她說的那些話,令衆人們覺得難以置信。

    王寡婦的臉也唰的紅了起來,雖然他自己在心裏面也有自知之明。

    他確實是沒有陸小芒漂亮,不說什麼,光說年紀擺在那裏,人家只不過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而她呢都已經三四十歲了。

    三四十歲的人,跟十多歲的小姑娘能夠相比嗎

    只要不是瞎了眼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誰比誰漂亮。

    但是王寡婦此時已經是想要撒潑到底。

    見到了陸小芒,這麼說了,還是扯着脖子在那裏喊道,“我怎麼知道你家男人怎麼想的呢也許所有的貓都喜歡偷腥吧”

    這話一說出口,衆人們也倒是沉默了。

    不錯,王寡婦的話也說的也有一點道理。

    特別是一些男人,這都是說到了他們的心坎裏面去了。

    誰不喜歡野花呀

    家花始終都沒有野花香,家裏面有的,跟外面偷的,怎麼能夠相比呢

    在外面偷的話,絕對會更加的刺激。

    所以那些村民們聽到了王寡婦的話,大家又竊竊私語的說了起來。

    陸小芒覺得,這個王寡婦是不掉棺材不落淚。

    看來王寡婦這是你自己逼的,我其實很多事情,我都不想跟你說那麼多,但是你要這麼逼也就怪不了我了。

    陸小芒想到了這一點,然後正色的對着村長說道,“村長,其實今天這所有的事情,還是因爲我引起的”

    陸小芒話音一落,村長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這丫頭剛剛說什麼,說這些事情都是由他引起的。

    村長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陸小芒,然後淡淡的說道,“丫頭,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陸小芒笑了,“村長,其實我實話就跟你說了吧,是我那天在山上打獵的時候,回來的路上,在山上遇到了一件事情,然後纔會引起今天的事”

    陸小芒說完,王寡婦剛開始是緊張着急害怕的。

    他生怕陸小芒把她跟李大軍兩個人的事說出來。

    如果陸小芒把她和李大軍兩個人的事情說出來,那他以後在村子裏面哪裏還有臉能夠呆得下去。

    但是王寡婦轉頭一想,就算是陸小芒說出來了。

    又能夠怎麼樣,現在李大軍都已經是變成了一個瘋子。

    就剩他跟陸小芒兩個人知道事情的真正的真實性。

    只要他不承認的話,他完全就可以反口就咬陸小芒,故意是在陷害他,編排他的。

    想要讓他在這村裏面呆不下去。

    王寡婦想到了這一點,越想越覺得他的這個想法是不錯的。

    王寡婦一臉高傲的看着陸小芒,他就想要看一下陸小芒,接下來該怎麼說。

    陸小芒好像是能夠見到王寡婦,此時這副囂張的模樣一樣,看來王寡婦是非常的有信心。

    感覺他應該是找不出任何的證據來,所以王寡婦纔會如此的囂張

    但陸小芒這人做任何事情,有着這樣的一個信心。

    有着這樣的一個把握,陸小芒纔會來做這件事情。

    如果沒有信心,沒有把握陸小芒,又怎可能會來做這件事。

    想到這裏,陸小芒的嘴角閃過了一絲笑意,而此時的村長,已經被剛剛陸小芒所說的那些話引起了好奇心

    陸小芒說他從山上打獵下來,遇到了事情,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想到了這一點,村長把目光放在了陸小芒的身上。

    然後才說,“蘇家小娘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好好的說清楚”

    陸小芒也沒有客氣,“是這樣的,村長,那天我從山上下來發現,山上有兩個人在苟合,而且那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寡婦跟李大軍”

    陸小芒這話一出,頓時就像是扔了一個炸彈出來,看熱鬧的那些村民們頓時就譁然了起來。

    而村長的臉色也黑了下來,在地上的王寡婦她剛開始聽到這話,心裏面確實是咯噔一下,但是,轉頭一想,只要他不承認,那誰知道誰說的是真的啊。

    所以打死他都不會承認。

    他倒是還可以反口,就說是那個陸小芒在陷害他。

    “村長,這賤女人,她就是故意的在陷害我,這不是真的,他就是因爲,今天想要給她的男人開脫,所以他纔會陷害我的。”

    村長現在也被這些事情給弄得焦頭爛額的了。

    外面看熱鬧的那些人在那裏,已經是高聲的談論着。

    王寡婦也在地上哭爹喊孃的,叫着冤枉

    倒是陸小芒站在一邊,臉上帶着淡然的笑,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模樣。

    村長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村長看向了陸小芒,然後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的這個事情,爲什麼與他所想象的越來越不一樣了。

    陸小芒也知道,村長覺得爲難了。

    “村長就是因爲我上次看見他們兩個人在苟合,然後他爲了不讓我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因爲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在村子裏宣揚出去的話,到時候他們在村子裏也是擡不起頭來,所以今天就打算害我的男人”

    “我呸,你這賤女人,沒想到你這麼惡毒的心思,現在爲了給你的男人開脫,你既然在這裏胡說八道,村長,你可千萬不要讓這個小賤人在這裏胡說八道,這個小賤人她來到村裏面纔多長的一段時間,半年的時間頂天了,但是我,我嫁到了咱們村裏面來多少年了”

    王寡婦說到這裏哭了起來,“村長,我一嫁過來,我家男人都不在了,我一個人就這樣過了二十幾年,我容易嗎沒想到現在這小賤人看到我還不順眼,還想着要故意的陷害我,村長,這天底下哪裏會有這樣的事情呀,村長,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呀。”

    村長聽到了面前的王寡婦說的話,也想起了王寡婦說的不錯,王寡婦的這人命確實是不怎麼好。

    嫁到了村裏來,剛剛嫁過來還沒有幾天的時間,男人就不在了,然後村裏的人都把他當作了掃把星,但是王寡婦她還是這麼多年,都在村裏面呆下去。

    也能夠知道他的日子過得不好勒。

    而且他這人村長也是瞭解的,不應該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村長想到了這一點,咳了咳喉嚨,把目光放在了陸小芒的身上。

    “蘇家小娘子,這東西可以亂喫話,可不可以亂說呀如果你隨便胡亂的說話的話,到時候可是會傷別人名譽的,你如果真要這麼說,你能不能夠拿出證據來”

    躺在地上的王寡婦一聽,就知道村長是跟他站在一邊的。

    也見到他笑了起來,“不錯,小賤人,你竟然說我跟別的男人苟合,你有沒有證據如果你沒有證據,你就是在這裏污衊人,你就是不懷好意,你就是想要害我,爲你的男人開脫”

    陸小芒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一點都沒有王寡婦的那種激動的模樣,“想要證據,很簡單,如果想要證據的話,直接找到兩個當事人一問就清楚了”

    陸小芒這話,一說出口。

    王寡婦竟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村長,還說他不是在故意的污衊我,他還說找當事人,誰是當事人,李大軍嗎李大軍這段時間,上山被人陷害了,現在都已經變成了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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