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她身上穿着超市統一的ol制服,脖頸前面繫着絲帶,長的還蠻漂亮的。
蘇透伸手摸了下她的胸。感覺還好吧。
如果不是手被撕扯斷了一截,斷處白色肉膜凝固着的光景,帶回去和時子放在一起也是不錯的選擇。
是啊。
在這樣的世界要多少‘伴侶’有多少,還都是聽話隨便自己怎麼弄的那種,只是爲了一個真實的人完全沒必要。
“嘖···”
蘇透不再去想她們的事。
接着又去二樓逛了一圈,想找點sm拘束道具。
可惜,終歸是個正經超市,能有帶着些許色氣的衣服賣就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那些東西還得去找找,沒有潤滑劑也是不方便的地方。喪屍化的時子小姐沒有任何反應,當然也不會有自來水。
但今天是沒時間了。
磨蹭了這麼久,天馬山就要黑了。
雖說蘇透也不怕喪屍,但晚上看不清,突然蹦出來一個黑影什麼的還是挺嚇人。也難保會有幸存者選擇在這種時候出來活動。
嗯···
明天還得抽時間去附近的督察局什麼的看一下。要是能搞到槍和彈藥就舒服了。對,說不定還能在裏面找到手銬,也就不用再去買sm拘束道具了。
不過潤滑劑的話。
督察局那地方怎麼看都不可能有吧?看樣子明天還是得去找成年人用品店。蘇透也不着急,反正時間還有大把。
“呼···”
把所有東西都卸下來,拿回家也只塞進冰箱一半。蘇透的和黑瀨時子那邊的都塞滿了。
蘇透又用錘子暴力砸開鄰近幾家房子的門。
可惜,裏面沒有和黑瀨時子一樣的存在。真的就只有空留下的一個家。
蘇透把那些冰箱裏原本的沒用的全部扔了,再把帶回來的食物放進去。
回到黑瀨時子的房間,蘇透一邊喫東西,一邊思考。
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
城市的應急電源肯定會在不久之後徹底消失殆盡。到那時候這些食物該臭的還是得臭。
得想辦法找個新的住處,然後再去找幾臺發電機,找一些燃料撐着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裏就得研究怎麼讓自己不至於斷電。
但是那活兒自己來乾的話,一是沒有專業知識,二是太累了。
“倖存者啊。”
蘇透注視着畫的草圖。
上面是憑着記憶畫的整個春市大概的路線圖。當然,就只有蘇透記得的一些大的主路,還有一些有印象的地點。
詳細的只有這附近。
這麼大一個城市,倖存者肯定不止她們三個。倒不如說連她們那樣弱小的團體都能躲起來活着,就肯定還有別的。
蘇透又拿出收音機。這次是真的收音機,去超市裏找到的。
使用手冊裏還附帶了各種頻道的號碼。
“滋滋···”
也找到了應急災害頻道。
但是沒有什麼所謂的播報,依然是和手機上的收音機一樣只有電流聲。
難不成國家也淪陷了?
蘇透皺起眉,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至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可能。
國家是有軍隊的,那些喪屍掉下樓就會死,被槍打中肯定也會死。
但是爲什麼遲遲不來救援呢?
大概,真的很嚴重。自顧不暇了。或許軍隊裏也出現了大規模的變異。只能這樣想才說得通。
說起來,到現在蘇透還是想不通怎麼一覺醒來世界會變化這麼大。
這還真是···
秩序的摧毀只消一瞬間。
嘛。
蘇透走進浴室,把黑瀨時子抱起來放在牀上。老實說,黑瀨時子雖然身材豐滿,倒是抱在手上挺輕的。感覺上只有七八十斤的樣子。
說不定是因爲喪屍不需要進食,身體裏沒有儲存多餘的東西所以變得這麼輕。
蘇透把帶過來的jk制服給她換上,再把過膝襪給她套上。
“···”
這樣的比av不遑多讓的打扮配上她微微扭動的神態。
腎上腺素直線上升。
“時子小姐,你這樣讓我很難帶別的喪屍回來啊。”
蘇透趴上去。
···
或許今天是跑了不少地方興致比較高漲,後來蘇透洗澡的時候又帶上黑瀨時子一起。
再回到牀上注視着她的胴體,又沒忍住。
最後,疲累了。
也沒清理,蘇透關了燈一閉眼摟着她便睡着了。
···
癢癢的。
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觸碰自己。
蘇透睜開眼。
“啊!”
黑瀨時子正趴在自己身上,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雞皮疙瘩一下子起來了。
不會吧?
難道是突然恢復了,或者說自己的特性突然消失了?
就這樣僵硬着身體,惶恐不安的和她對視。
然而她除了盯着以外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時子···小姐?”
蘇透大着膽子試着呼喚她。
沒有反應,還是盯着自己的臉。但那種視線又很奇怪,毫無焦點可言。盯着自己,又像是在走神一樣。
“時子?”
蘇透又把手腕湊在她面前。
“···”
這會她有反應了。
像是慢了半拍的時鐘轉針,她的視線緩緩落在蘇透手上。
真的能捕捉到自己的存在了?
蘇透背後被冷汗浸透了。
“啊嗚。”
誰也沒想到。
黑瀨時子突然一口咬住蘇透的手腕。
“臥槽!”
蘇透嚇了一跳,連忙推開她。
“咦?”
然而剛纔被她咬住的地方根本沒有齒痕,硬要說只有一個淺淺的亮晶晶的口型。
“啊嗚。”
她又撲上來了。
咬住蘇透的手腕。那是她的目標。
蘇透細細的感受。
果然,她並不是要咬自己,而是···像在吸食什麼東西。
手腕,手臂。
脖子。
還有···
大清早的,蘇透愣是被她變成了榨汁機。雖然過程挺舒服,但是感覺心裏毛毛的。
蘇透也大概猜了下。
不清楚她是不是捕捉到了自己的存在,但是自己身上出的汗,還有那啥···她是真的捕捉到了。
“···”
現在的她又恢復了之前木訥的狀態。像是酒飽飯足之後躺在那兒,無言的注視着天花板。
“時子?”
蘇透又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沒反應。
他爬起來,拿水澆在自己手上一點,再湊過去。
“···”
還是沒反應。
望着她乾淨清爽的身體,蘇透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昨晚自己是疲累了,直接睡了,想着明天再清理。
沒有幫她清理。
但是現在···
乾乾淨淨,全身香香的,沒有任何昨晚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