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蘇透起的比較早,去學校的時候沒幾個人。
不過藤堂菜乃好像比他還要早。
看見她和平時一樣坐在座位上,拿着手機發呆。手機是完好的。
“菜乃,說說吧。”
蘇透把包放在座位上,直接坐到她旁邊。不着痕跡的看了眼手機,看起來好像是屏幕換過新的,徹底大修過了。也沒特地去問。好了就好了吧,現在暫時也不用擔心她會做什麼。沒有那個動機。
“昨天怎麼回事?”
“是路上看見一隻小貓咪的說。”
藤堂菜乃臉上一點自責的表情也沒有。當然,她要是有了那就奇怪了。
“然後呢?”
蘇透也差不多習慣了這種說話方式。就慢悠悠的跟她對話好了。
“小貓咪不應該是在昨晚出現,但是又不能讓它淋雨死掉的說。”
“所以,你爲了不讓小貓咪死掉,一個人去了哪兒?”
蘇透說,“我昨晚去了學校一趟,看到你到更衣室留下的水痕。”
“···”
藤堂菜乃沉默了下,說,“小貓咪餓了,要帶它去找東西喫所以就換了衣服離開了的說。”
“行吧行吧。”
蘇透有點煩,“我說啊,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和理奈昨晚找你找了多久?一直淋着雨。我就不說了,你一直都不願意承認在和我交往。但是昨天中午不是纔剛說了把理奈當朋友嗎?至少應該和我們說一聲吧?”
“對不起的說。”
藤堂菜乃低下頭。
“唉,算了。事情已經過去了。”
蘇透想了下,說,“後天我有空,去約會嗎?”
“···”
藤堂菜乃灰暗的瞳孔注視着蘇透。
“之前理奈和你說的,即使是插曲也要認真談。同意那句話,認真交往的情侶約會是很正常的。”
“三人一起不行的說?”
“那還算是約會嗎?”
蘇透無語了。在她這裏是真的繞不開望月理奈了。
“我希望三人一起的說,感情會增加的說。”
“隨你的說。”
蘇透不想說了,乾脆回了座位。
如果不是想要獵奇點,蘇透真不想伺候了。這傢伙到底要怎樣教會她情感啊?
“透君生氣了的說?”
藤堂菜乃突然又湊過來了,“嗶哩嗶哩補償的說?”
“哈?這是在教室。”
“現在很早,不會有人的說。”
藤堂菜乃靠的很近,主動把蘇透的手放在胸口,“嗶哩嗶哩,透君不喜歡的說?”
“···”
蘇透把她帶到了廁所。
雖說看見過朋友看那種在教室的片子,但是真的實操,蘇透做不到。即便是數據的世界也不可能做得到。
“啪嗒。”
蘇透才把門關上的功夫,回頭一看藤堂菜乃已經脫掉了外套。
而裏面除了下身的內衣。
就···創可貼什麼鬼?
“我說你倒是好好穿上bra啊!”
“這樣不行的說?”
“額···倒不是不行,相反來說,挺s——?!”
蘇透說話的時候,藤堂菜乃已經蹲在面前開始了。
(省略200字)
···
神清氣爽的回到教室的時候,蘇透在思考一個非常深奧的問題。
如果說這是數據的世界。
那麼自己的身體是不是也是數據?
那麼數據的脫氧核糖是什麼?在外面的世界看是馬賽克嗎?
難不成,自己剛剛啪了一團數字組成的馬賽克之內的?
“···”
不不。
怎麼搞的。被藤堂電波傳染了嗎?這思考的什麼東西。
第二節課下課,蘇透看見望月理奈了。
“前輩,身體好些了嗎?要不要再休息下?”
“看起來有點虛弱啊。”
“沒事,我吃了藥,比起剛起來的時候好多了。”
望月理奈帶着口罩,光潔的額頭看起來病態白。應該是淋了雨生病了。
“理奈,對不起的說。”
藤堂菜乃主動走過去道歉。
“沒關係,下次不要再這樣就好了。”
望月理奈都沒問是去哪兒了,只是擺了擺手就回自己座位了。
可能,是現在的狀態根本就沒法精神的說什麼多餘的話。不想說話的狀態。
三四節課望月理奈還是去社團活動了。
再見到的時候就是中午,在天台上了。
“受不了了。我下午真的要請假咳咳咳···”
似乎感冒的挺嚴重的。
“對不起的說。”
藤堂菜乃低下頭。
“都說了沒事。我也懶得問你發生了什麼,反正透肯定已經問了。但是真的別再有下次了,下次我絕對不會再出來找你了。”
“不會有下次的說。”
藤堂菜乃看見望月從書包裏拿出保溫盒。
“今天湊合做了一點。可能不太夠三人份,將就吧。”
望月理奈說,“不過也有可能有病毒在裏面,先說好,我做飯的時候沒戴口罩。”
“要是傳染了就當是我還你人情了。”
蘇透笑了下。
“想得美。喫我東西,還當還人情了,要臉嗎?”
“今天的菜看起來也很好喫的說!”
“喫吧。這還有飲料。話說你們倆什麼時候考慮交一下伙食費?”
“要錢的說?”
藤堂菜乃夾菜的筷子停在半空,然後把東西放回盤子,從身上摳摳搜搜摸出一張1000日元的紙鈔,“今天只有這些了。”
“噗···誰要你的錢,藤堂,你分不清玩笑嗎?”
望月理奈莞爾一笑。
“不要錢也可以喫的說?”
“喫吧喫吧,不會收你錢的。”
望月理奈望向蘇透,“我會向你交往的對象收錢。兩人份,2000日元。”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蘇透端着分出來的自己那份離得遠遠地。
開什麼玩笑,還想從自己口袋掏出錢。區區一個數據。
“要不要這麼無恥,你以爲我現在咳咳咳,是因爲誰啊?”
“···”
蘇透放下便當盒,認真的說,“肉償可以嗎?”
“滾!”
望月理奈皺起眉,“你還真敢說。藤堂還在這裏。”
“是啊,菜乃還在這裏。我說菜乃,你就不能喫個醋讓我高興一下?”
“我在喫東西,沒時間的說。”
如她所說,她正在喫蝦仁,喫的可香了。醋是什麼她能明白嗎?
“···”
蘇透和望月理奈對視一眼,然後說,“對了,菜乃,我早上和你說過明天去約會的事情吧。理奈也在這裏,我就先說了,明天上午十點,就在咖啡廳集合吧。”
“我會準時起牀提前準備的說。”
“別一邊沾着飯粒一邊說話,很不雅。”
蘇透伸手把她臉上粘的飯粒弄掉了。
“對不起,下次會注意的說。”
藤堂菜乃就是這樣了吧。
蘇透嘆了口氣。
···
喫完飯,藤堂菜乃又突然站起來,“朋友應該拍照的說。”
“什麼啊?”
兩人一起望向她。
“照片是最能留下回憶的東西的說。”
“劇情需要的說。”
“···”
“菜乃,你搞什麼?”
蘇透被她推到一邊,而望月理奈被她推到另一邊,她則是從中間鑽上來。
“透君要和理奈搭着肩膀的說。”
“哎,你怎麼這麼麻煩。就滿足藤堂的要求好了,也沒多麻煩。說起來,我還從來沒和你這個老朋友合過影。”
“就這樣···1.2.3土豆!”
“咔擦。”
照片就這樣拍下了。
“好吧···但是。”
蘇透撓了撓臉頰,“這樣看起來有點像一家三口啊。”
照片上是蘇透被望月理奈強硬的摟着肩膀,臉幾乎都要靠在一起了。蘇透是的笑像是硬擠出來的,而望月理奈則是笑的挺歡樂的樣子。
“咦?”
蘇透又看到藤堂菜乃的樣子,嘴脣抿着,微微彎曲。是在笑。
“菜乃,你這不是笑起來挺好看嗎?不是也能笑嗎?”
“我笑了的說?”
藤堂菜乃湊過來看照片。
“是啊,你看這。”
蘇透指着手機上的照片。
“不明白的說。”
藤堂有點困惑,旋即有看向望月,說,“但大概是因爲剛纔很開心的說。理奈,以後也叫我菜乃,這樣就又能笑的說。”
“菜乃?”
望月理奈很容易就直呼名字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二週目的她的性格就是這麼爽朗。
“這樣我們就成了好朋友,很高興的說。”
“你看,又笑了。這不是能行嗎?”
蘇透也很開心。
原本都有點打退堂鼓了,現在想賺那點獵奇點的心思又開始活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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