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值還在增加,現在已經到了76。
“下個周,週末是我們學校的藝術節。話劇社有個節目,我是女主角。”
“嗯···然後呢?”
蘇透望着她。
“有場吻戲。無論如何也避不開的吻戲。那個是這次節目的高潮,要是做不到就全失敗了。”
“那個呢···”
“我是想說,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把初吻交給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人。我想···”
她直直的望着蘇透。
“我知道,在這時候本來不該提這個的,但是我···對不起。”
“我看到了機會。”
“我···至少,讓我和你練習吻戲?也不是,我的意思是···我。”
語句都開始混亂了。
但想表達的意思卻很清楚。
“我不想練什麼吻戲。”
蘇透搖搖頭。
“···”
望月理奈表情僵住了,身體在顫抖着。
片刻後,又竭盡全力的說,“但是我無論如何也想把初吻交給你。我發誓,只有這個而已,沒有別的奢求。”
“沒有別的奢求有怎麼會因爲一個初吻這麼動搖?你當我很好糊弄?”
蘇透不置可否的笑了下,“吻不吻的我不在乎。但是我現在確實想找個女人蹂躪一下,你要當這個女人嗎?”
可能已經徹底對這個世界看淡了。
什麼人設,什麼說話的風格,管他的。
就這樣直說,反正,好感度不是已經到85以上,連描述都說,什麼請求都可以說的程度。
那就來唄,白給的就要了唄,反正已經放棄了這條世界線。
接下來只要過的快活就好了。管它什麼快樂結局,管它什麼獵奇點。那跟自己有什麼關係?造物主造出這樣數據的世界不就是用來給人肆無忌憚的玩樂的嗎?
世界肯定有更惡劣的傢伙在大街上隨便拉個人qj,和那樣的人比起來,自己可算是聖母了。
“透,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糟糕,所以精神上有些不太對勁。”
“但是沒關係···”
“我希望成爲那個被蹂躪的女人。這樣就好。”
好感值到了90,不動了。
也許剛剛說點好話還能再上升點。但無所謂,90已經足夠做很多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姿勢都能解鎖。
“別進房間了。”
“就在這裏,沙發上,躺着。”
所以,蘇透全然不在乎。
等差不多了,玩兒膩了,不想呆了。
全殺了就行了。
{以下省略五百字自己腦補}
···
挺厲害的。
一晃過了五天了,蘇透真心覺得90好感度厲害。直接就能讓望月理奈找了藉口一星期不回家,天天放學都在自己家。
在自己家也就是那樣,玩兒嘛。膩還不至於,就是覺得有點沒意思。
沒有感情的sex和娃娃的區別也就只剩手感和體感要好得多罷了。可終究只是個娃娃。
這五天也沒有冷落藤堂菜乃。
依然在和她一起,三個人依然每天中午一起喫飯。
也不是說壓抑着什麼。
反而蘇透覺得很有意思,一想到到了週末生日會上,平時呆呆的藤堂看到那種溫暖的回禮說不出話的表情就覺得很好。
是不是說,讓她一下子慌了,也算是完成了獵奇點的‘教會情感’的任務呢?
好像可以期待一下啊。
“嗶哩嗶哩?”
每當她這樣問的時候,蘇透都是擺手拒絕。
開什麼玩笑。
那種噁心人的東西誰還會再使用,就算是娃娃,那也是私有制的,一旦被別人噁心了,誰他媽還要拿回來用?就連碰一下都覺得噁心。
···
星期六。
生日會如期舉行了。
坐在蘇透家裏的來賓有,快要玩膩的望月理奈,好像還什麼都不知道的藤堂菜乃。以及那位親愛的伊藤泰介店長。
“透,生日快樂,這是我準備的生日禮物。”
望月理奈率先送上了禮物。
可能原本的話她會把第一個讓藤堂,但過了一星期的那種關係,她也無所謂了。
“透君···禮物的說。”
藤堂菜乃也從手邊拿起一個盒子。蘇透打開看了下,是一塊手錶。看着就挺廉價的。
伊藤泰介沒有送,只是無言的坐在那兒,表情僵硬。他當然不能送,他的禮物得留到最後。壓軸戲。
“一起唱生日歌吧!”
“祝你生日快樂~”
望月理奈起了頭,所有人都跟着一起唱。
那麼,也跟着起鬨的藤堂到底有沒有發覺現在的氛圍裏有什麼關鍵的東西馬上就要出現了。她的表情會變成什麼樣呢?還能保持現在這樣無所事事的呆滯嗎?
“呼···”
蘇透深吸一口氣,吹滅了所有蠟燭。
沒人會問蘇透許下什麼願望。
沒人會有那個心思。
“我來切蛋糕的說。”
看到藤堂站起來,蘇透連忙擺擺手,“菜乃,別急,伊藤店長說要給我一份驚喜呢。”
“驚喜是什麼的說?”
藤堂菜乃也循着蘇透的視線看伊藤。
“···”
伊藤泰介雙手握着拳,放在膝蓋上。好像有什麼想掙扎的,但是又放棄了。
就是徹底的放棄了。
“太一,出來吧。”
那語氣是很無奈。
沒有任何辦法。
因爲錯誤在自己家裏,自己就必須承擔這個錯誤。
被叫做太一的男生從外面進來了。這是早就說好的,讓他在外邊站着,等着裏面傳話。
“前輩,對不起。”
一進來,伊藤太一立馬站在蘇透面前低下頭。
藤堂菜乃則是不知所措的看着這幅光景。
很好,她終於不是那種呆滯的表情了。
“菜乃,認識這位嗎?”
蘇透心情好極了,眯起眼睛,等着藤堂的反應。
“是店長弟弟的說。”
誰也沒替蘇透回答。
都沉默着,空氣中蔓延着一種壓抑至極的氣味。
“看來你還沒認清事實啊。”
蘇透又看向伊藤太一,“喂,你來說。”
“···”
伊藤太一咬着牙,一聲也沒吭。
“太一,說!”
伊藤泰介吼了一聲。
“···”
太一身體抖了下,“這幾天藤堂學姐經常來我房間。我···喜歡藤堂學姐,我···對不起,前輩。”
無能的哭了。明明是做了錯事的人,反而還哭了。
“但是,我和藤堂學姐在一起真的什麼也沒做,我發誓,藤堂學姐說根本就不——啪!”
伊藤泰介一耳光打在他臉上,搖搖頭,“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