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我好像一個非他不嫁的癡女。
我白了他一眼,耳根不自覺地發燙。
黎睿霆看穿了我的心,讀懂了我的心意。
他說得沒錯,哪怕周圍站着任何人,我的眼裏和心裏都只有他一人。
當天,黎睿霆吩咐徐向先行回國處的事。
兩天之後,徐向給我們打來視頻電話,他已經拿到的口供,足以證明是小影指使她給我下的毒。
“阿向,你的辦事效率也太高了吧!”我驚歎道,笑嘻嘻地朝他豎起大拇指。
屏幕裏,徐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
我眼尖,看出了他身後的背景畫面,是在袁米蘭的房間內。
“阿向,你在米蘭度假村?”我故意逗他,曖昧道,“可你住的房間不像是度假村的套房啊!有點眼熟,像是在哪裏見過?”
徐向臉皮薄,向來不善言辭。
他的臉唰的紅了,緊張道:“思影姐,我還沒喫飯呢!先掛了,等你們回國再見!”
視頻猛地被切斷,我笑得停不下來。
我已經好久沒這麼放鬆過了,像是心裏的巨石落了地,心情說不出有多麼的暢快。
黎睿霆見我這麼高興,輕輕摟住了我,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
“思影,你笑起來真好看。”
“希望我們餘生都能保持快樂。”
我鄭重其事道,然後主動吻了他。
黎睿霆告訴我,現在我們掌握的口供,至少黎雯再也沒辦法利用小影的事來爲難我了。
我說什麼來着?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當下,我開心地都快哼出小曲來。
我突然想到了些什麼,急忙打開行李箱,從中拿出了一張捲起來的畫。
正是翟茵茵交給我的那副畫。
我在桌子上展開,黎睿霆看見畫上的內容時眼前一亮:“茵茵這是畫的我們?”
“嗯,我們仨。”我說,想起女兒那天對我說過的話,我一字一句地轉述給了黎睿霆聽。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溫柔,笑道:“茵茵還真是人小鬼大,什麼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將心比心,因爲黎睿霆對她好,所以女兒才能感受到他的真誠。
“睿霆,我們回家吧。”我看着他,認真道,“我想有一個真正屬於我們的家。”
一個溫暖的,永遠也不會散的家。
他滿目深情地注視着我,倏地將我摟進了懷裏。
“好。”黎睿霆應道。
簡單的一個字,充滿了令人安心的力量。
他抱了我一會兒,對我說:“不過小影一個人留在西國,還需要找信得過的人照顧她。思影,我安排飛機先送你回去。等我安頓好小影后,就回來見你和茵茵。”
小影做了很多傷害我的事,過去我不明所以,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如今,我親眼目睹了她悽慘的下場,不免爲她心酸唏噓。
她的命運,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爲我而改變的。
“應該的,你記得多安排幾個貼心的人照顧她。”我點頭表示理解,接着拒絕了他,“不用安排私人飛機了,我坐民航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