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他筆挺而立的靠在一旁,陰鷙的目光掃視着慕淺,冷冷哼了一聲,眼底盡是輕蔑與嘲諷,“倒是小看你了,爲了勾搭司靳言,竟然租到他樓下來住?有點能耐啊。”

    胃疼的近乎痙攣的慕淺一手捂着胃部,一手扶着電梯內的扶手,緊咬牙關,強忍着站直身體,強撐着回道:“只要墨少兌現承諾,我明天就搬走。”

    “最好如此。”

    墨景琛冷若冰霜的回道。

    之後,便是一陣安靜。

    兩人盯着電梯一層一層的下降,直到抵達一樓,慕淺直接走出電梯,墨景琛則去了負一樓,他的車停在負一樓停車場。

    “唔……”

    當電梯門合上的那一瞬,慕淺身形一趔趄,伸手扶着牆壁,疼的險些倒在地上。

    靠在牆壁上緩了一會兒,才支撐着虛弱的身體走出小區,吹着微涼夜風,她哆嗦了身子,攏了攏衣服,站在馬路邊等車。

    但大半夜的,這邊的路段根本就沒車。

    索性,慕淺往前面走了幾步,想過了那個紅路燈,方便打車。

    可誰知道剛剛往前面走了幾步,便支撐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墨景琛驅車從小區出來,遠遠地就看見了慕淺的背影,但他卻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覺得慕淺着女人對他仍舊不死心。

    都已經喝醉了,還要在他面前做戲,吸引他的注意力。

    直到她倒在了人行道上,墨景琛先是一驚,而後忽然覺得她的出現,以及她倒下的時間未免太過於巧合,怎麼就在他護送靳言回來之後,下了電梯就遇到了她?

    更不可思議的是,怎麼剛纔還好好地,但看見他的車走小區裏走出來就倒了?

    思慮間,他的車已經駛過慕淺倒下的地方,他坐在轎車內瞟了一眼,便直接走了。

    可當他穿過紅路燈,遠遠地通過反光鏡,竟然還發現她躺在地上。

    “該死的,最好別讓我發現你是做戲!”

    墨景琛狠狠地拍了拍轎車方向盤,調轉車頭,朝着慕淺身旁行駛了過去。

    停穩車,解開安全帶下車,走到慕淺面前,發現她額頭沁着細密的汗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墨景琛眉心微蹙,雙手插在褲兜裏,擡腳踢了踢她的腳,“喂,死女人,你玩什麼花樣?趕緊給我起來!”

    一連踢了兩腳,女人絲毫反應都沒有。

    他才意識到事情可能不對勁兒,蹲下來身子,拍了拍她的臉頰,“慕淺?慕淺?!”

    半晌,仍舊毫無反應。

    “該死!”

    低罵一聲,抱起她,將她放在副駕駛,扣上安全帶。

    而後立馬繞到主駕駛位置,驅車直奔醫院。

    去了醫院,墨景琛直接將她丟給了搶救室的醫生,轉身就要走。

    “喂喂喂,這位先生,你幹什麼?”醫護人員見他轉身就要走,立馬說道:“趕緊去交錢啊。”

    墨景琛一愣,臉色微微一沉,“我不認識她!”

    “你這話說的好笑。不認識她你會送她來醫院?趕緊的,去窗口繳費去。”醫護人員根本不聽墨景琛的話,直接催促他去繳費。

    墨景琛眉心擰了又擰,臉色陰沉似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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