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淺淺?”

    司靳言坐了過去,關心着,同時不忘瞟了一眼錦榮,說道:“她是個女孩子,你下手不能輕點?”

    “那怎麼辦?不治了?”

    錦容反懟了一句。

    這算是慕淺第一次跟錦容近距離接觸,發現這男人很喜歡懟人,一張毒蛇一樣的利嘴,根本與他名字十分不符合。

    遂即,又問着慕淺,“傷口長四公分,扎的很深,需要縫針。如果你痛感不是很強,不建議用麻藥。”

    “我……”

    “用吧。縫針很疼的。”

    不等慕淺把話說完,司靳言已然幫她做好了決定。

    然而,話音落下,等來的便又是錦容的一記白眼,那樣子好似在說:是你受傷還是咋地?哪兒需要你做選擇?

    見此一幕,慕淺無奈的撇了撇嘴脣,“那……還是不用麻藥吧。”

    不管怎麼說,麻藥都對身體不好,能不用就不用。

    “那你可忍着。”

    錦容善意提醒。

    她點頭如搗蒜,“那你就快點吧。”

    然後,慕淺根本不敢去看錦容怎麼做的縫合,直接拿着枕頭捂住了腦袋,雙手緊緊地攥着。

    腳掌心裏一下又一下的拉扯的痛感席捲全身,她疼的咬牙,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但還是蒙着腦袋不敢吱聲。

    一旁的司靳言看着慕淺腳掌心鮮血淋漓,錦容一針針的縫合着,也跟着爲慕淺捏了一把汗。

    可整個過程中,她一句痛也沒有喊出來,那樣的堅強,着實讓他感到意外。

    須臾,終於縫針完畢,錦榮剪了線之後,爲她清理了傷口撒了藥粉,說道:“最近好好休息,儘量不要用左腳走路,保持傷口乾淨,及時換藥。”

    聽見了錦容的話,慕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等着她將枕頭拿下來之後,擡手擦拭着額頭上細密的汗水,臉色蒼白的點點頭,“好,謝謝你。”

    她低頭,看着已經包裹着紗布的腳,蹙了蹙眉,倚靠在牀頭上,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其實,她是個痛感非常強烈的人,只是不想打麻藥而已。

    但此刻已經有些後悔了,天知道縫合的那一剎,針扎進了腳掌上,無異於一場酷刑的折磨。

    “行了,那我先走了。”

    一切搞定,錦容也不逗留,留下了藥,離開了。

    司靳言隨之走了出來,在門口,錦容一個眼神看了看他,司靳言立馬明白他有話要說,便半掩着門,跟着他走到了電梯口。

    “別告訴我,你還惦記着她。她可是大哥的女人,你不怕惹怒了大哥?”

    錦容提着藥箱,神色擔憂的注視着司靳言,眼底盡是憂慮的神色。

    “大哥的女人?呵。”

    他諷刺一笑,雙手置於西褲口袋內,“可他拿慕淺當做自己的女人嗎?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現在外面風聲四起,他就把她一個人丟在酒店裏!”

    說着,司靳言擡手拂了拂鼻翼上的眼鏡框,眼神堅定,“我當初就說過,如果大哥不珍惜淺淺,我仍舊會追求。我的話,一直沒變過。”

    天知道,看見新聞之後他有多麼的擔心慕淺,可墨景琛是什麼表現?

    他的行爲着實令他有些失望。

    “孽緣。”

    錦容搖頭一嘆,“你們之間的事情,自己處理。不過,我提醒一句,不要因爲一個不必要的女人破壞了你們之間的關係。那,可真的不值得了。紅顏禍水的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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