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慕淺有些慶幸。

    慶幸她回到海城之後兩個孩子才過的生日,讓她有幸能陪着孩子一起過九歲生日。

    “弦廈酒店的事情我應該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慕淺接着又道。

    “沒事,我早都沒放在心上了。”

    他一笑而過。

    起初遇到慕淺,知道她有兩個孩子,那一刻,不知爲何,薄夜無法接受。

    但一個多月的沉澱,他最終接受了。

    奈何,他又是不能接受被人揹叛的人,所以當他知道慕淺合作的人是墨垣,而就是墨垣設計陷害他酒店,而導致他錯失了競標機會。

    薄夜自然是生氣的,覺得被慕淺背叛了。

    直到那一天慕淺給他發信息,約見面,他都是糾結了好幾個小時纔去的。

    “不管怎麼說,錯了就是錯了。所以,回頭去海城的時候,我做東,請你喫飯。”

    “就這麼說定了。”

    兩人面面相覷,笑的淡然。

    “你……中毒的事情,打算怎麼辦?”

    薄夜很想知道,所以問了出來。

    慕淺好看的柳葉眉擰了擰,說道:“順其自然。”然後搖了搖頭,“不想死,也不想再受那種痛。”

    “那你打算怎麼做?”

    他又問。

    慕淺陷入沉默,目視着遠方,看着飄搖下墜的雪花隨着旋轉,而後飄然落地。

    她紅脣微啓,“自然是……殺出一條血路,遇神殺神,遇佛誅佛。”

    言外之意很清楚,她要開始反擊,反抗。

    打算對抗顧輕染!

    “我幫你!”

    薄夜不假思索的開口。

    “真的?謝謝了。”

    她能力薄弱,如果有人願意幫助那自然是好的。

    一年毒發一次,這一次生不如死,她熬了過去,那種深入骨髓的痛令她窒息,經歷過一次,她寧死不會再經歷第二次。

    在這邊呆了幾天,她跟薄夜便回到了鹽城。

    慕淺身體修復,除了身體上那些撓痕,什麼也都看不見。

    所以,她直接買了回海城的機票。

    “你真的要回去?醫生說你身體需要好好休息,至少一個月。”儘管那些都是隱傷,可毒發一次,灼傷了五臟六腑,還是需要慢慢修復的。

    “不用。我可沒那麼脆弱。”

    他換了裝束,又恢復‘男兒本色’。

    上午,慕淺買了機票,上了飛機。

    剛剛落座,身旁就過來一人坐下,慕淺側目一看,一臉的疑惑,“你怎麼也來了?”

    “公司閒來無事,讓我去海城去勘察,然後籌備新公司的事情。”

    薄夜伸出右手,食指將墨鏡拉倒了鼻尖前,露出兩隻好看的眼眸,望着慕淺,笑容邪肆。

    “恭喜。”

    “還沒去開公司呢,恭喜什麼?”

    ……

    海城。

    抵達海城已經是下午六點。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出了機場,誰料大廳門口站着一行人。

    一羣身着西裝革履,戴着墨鏡氣場十足的保鏢前面站着一名身着紫色西裝的男人,他短髮微卷,戴着一副暴龍墨鏡,遮擋住半張面孔。

    但依稀可以從五官看得出他俊美的容顏。

    慕淺看着那人,步伐一頓,整個人臉色不好了。

    在慕淺把她所有的過去告訴薄夜之後,他立馬着手調查了那個叫顧輕染的人。自然對站在面前的人不陌生。

    顧輕染!

    見過慕淺那天痛不欲生的恐怖模樣,薄夜對顧輕染毫無好感。

    “秦九?”

    顧輕染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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