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名島上,閻烈掌管她們那一批‘特殊’的新人,但在島上的地位和能力無人能及。

    到現在她恍然大悟,很可能墨景琛就是掌控着無名島的人,那麼他如果想要對薄夜下手,那豈不是……

    思及此,她怕了,真的怕了。

    “放了薄夜,放了薄夜……”

    就好似被抽空了靈魂一般,她身子一趔趄,直接跌坐在地,沒有了剛纔的囂張跋扈與精氣神。

    因爲,她一身的本領就是閻烈傳授的,可以說是她的師父。

    那麼閻烈想要殺了她,簡直易如反掌,只可惜她之前沒有領悟到自己那一些作死的行爲會給薄夜帶來巨大的禍患。

    並相信了墨景琛的話,如果不是因爲慕淺跟薄夜私交甚篤,如果不是因爲她跟薄夜情深似兄妹,只怕她早死了一百次。

    現在,她觸及了墨景琛的底限,墨景琛就要拿薄夜開刀。

    只怪她當初幼稚的以爲墨景琛不是薄夜的對手,誰知道墨景琛居然是無名島的‘閻烈’!

    “放?呵。”

    男人冷漠的勾了勾脣,“因爲你的存在給阿淺造成了無數的困擾,你覺得我怎麼會放了你?”

    他氣定神閒,接着又道:“解決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死,所以,活着讓你飽受折磨纔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墨景琛側目,看着韓哲,“還不去?”

    叮鈴鈴——

    正當韓哲準備回話時,韓哲的手機響了,“什麼,已經監視住了薄夜?好,我立馬過去。”

    說罷,掛斷電話,他拉開了門準備離開。

    “不要,不要去。”

    潼南一個勁兒揣着鐵欄柵,最後搖頭認輸,懇求道:“不要動薄夜,你說,想要怎麼樣你才能放了薄夜?”

    她哽咽抽泣着,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能爲力。

    墨景琛眼眸微垂,漫不經心道:“只要你永遠消失在國內就好。”

    “好,我答應你,我會跟薄夜遠走高飛,永遠不會在出現在你們的面前。”

    “跟薄夜遠走高飛?你以爲你爲什麼能走?因爲薄夜就是人質,倘若他跟你一起走,於阿淺而言,永遠都會存在危險。”

    “你什麼意思?”

    潼南腦子一片空白,有些不明白墨景琛什麼意思。

    但好一會兒的苦思冥想,便清楚他的意思,“你是想說,永遠將薄夜留在你的視線之內?”

    雖然隱約之間覺得墨景琛的用意好像是爲了讓她不跟薄夜結婚,但思來想去又覺得,墨景琛根本不會搭理她那些閒事。

    反而薄夜現在身處危險之中。

    “好,我答應你。”

    潼南雙手緊緊地攥着鐵欄柵,雙眸泛着猩紅血絲,“放了我爸媽,放了薄夜,我會走的遠遠地,永遠消失。”

    “好,我姑且信你一次。”

    墨景琛挑了挑眉,對韓哲說道:“立馬吩咐下去,監視潼南離開國內,如果再在境內發現她,就立馬派人廢了薄夜。”

    “boss,你怎麼能相信她?如果潼南離開之後立馬告訴薄夜,豈不是打草驚蛇?”

    韓哲很是不放心的跟墨景琛兩人一唱一和。

    “嗯,這倒也是。”

    墨景琛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確實不能輕易相信她,那你還是直接廢了薄夜一條胳膊,以儆效尤。”

    “二十幾個fe的兄弟已經潛伏在薄夜身邊,只要一聲令下,要了他的命都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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