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立馬過來就是!另外,在派兩個可靠的兄弟去保護芳柔,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進入病房。”

    “是,戚少。”

    吩咐完事情之後,戚言商掛斷電話。

    無力的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剋制着體內的異樣的灼熱感。

    把姚月茹留在戚家老宅,又對他下藥,老爺子想要做什麼可想而知。

    只是戚言商從來沒想到老爺子居然會對他用這樣拙劣的手段。

    那個人是他的親爺爺!

    簡直荒謬的猶如一場笑話。

    時間一分一秒鐘過去,戚言商身體越來越熱,藥效的霸道超乎想象。

    實在忍無可忍之下,他起身去了浴室,打開花灑,在寒冷冬日裏沐浴着冰冷刺骨的水。

    冰涼的水令他覺得舒適幾分,卻無法澆滅內心的火,反倒讓他覺得體內的灼熱感越發的強烈。

    而與此同時,臥室的門打開,一人推搡着姚月茹直接丟進了臥室,隨後鎖上了門。

    同樣中招的姚月茹沒有戚言商那樣的自控力,已然被折磨的驚呼瘋狂。

    戚言商敏銳的聽見外面的響動,等他從浴室裏衝出來時,房間門已經落了鎖,而姚月茹卻倒在地攤上。

    “嗯……老臘肉?你……出怎麼會在這兒?”

    思緒有些不清晰的姚月茹躺在地上望着戚言商,擰了擰眉,吐了一口濁氣,扯了扯身上的卡通睡衣,“熱……好熱啊,老臘肉,我……好熱。”

    戚言商站在浴室門口,在藥效的作用之下,腦子有些發懵,卻仍舊保持着基本的清晰。

    他一手攥拳,一手扶着門框,俯視着地上躺着的姚月茹,眼眸微眯,眼底浮現出森冷寒意。

    剛進浴室兩分鐘的時間,他們就把人送進他的房間,卡點這麼精準,必然是在監視他。

    那種被監視的想法從他腦海裏浮現而過。

    戚言商內心告誡自己,老爺子不會那麼不擇手段的。

    可當他走進臥室裏,在臥室裏四處尋找了一圈,最後在一旁的沙發上拜訪着的一束假花裏找到了微型攝像頭。

    那一刻,他心裏所有的堅持都消失殆盡。

    雙指緊緊地捏着那一枚微信攝像頭,直接丟在地上,一腳狠狠地踩在上面。

    “唔……老臘肉,救救我……我好熱……”

    “哎呀,老臘肉,本小姐在叫你呢,你……你聾了嗎?”

    姚月茹躺在地上不停地呢喃着。

    而戚言商低頭,目光猙獰的俯視着地上碎了的微型攝像頭,腦海裏浮現出墨景琛對他的警告,讓他防備着戚家人。

    自小,他在戚家長大。

    縱然在母親去世之後,父親和爺爺對他的態度發生了強烈的變化,讓他覺得自己已被家人遺忘,但最後還是被接了回來。

    老爺子那一句‘言商啊,你別怪爺爺這些年狠心不看你。我跟你爸對你是用心良苦,是希望能儘早的獨立自強,如此一來才能接任戚家重擔……’

    人都有弱點。

    戚言商最大的偌大就是缺乏親情與關愛。

    即是他給人一種冷漠感,實則骨子裏是可盼着親情。那是可望不可求的東西,對他來說是一種奢求。

    原本對家裏人有些失望,可就是老爺子這一番話化解他心中所有的恨,讓他對家裏人忠心耿耿,哪怕接任公司之後都沒有生出異心,對家裏人防備。

    他覺得,無論如何,一家人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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