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殺了左明遠!”
沈玉書大喊一聲。
鏜!
承受過上百年香火薰染的斬龍劍,出現在了常於松的手中。
呼呼呼!
劍影縱橫。
常於鬆氣勢如虹。
在場很多人只知道他厲害,卻從未親眼見過他出手。
今日一見,簡直威力無窮。
沈玉書和宇文椒的臉色再次大變。
常於松,變得比十年前更厲害了。
他們以爲他們花重金請來的高手能贏常於松,可是斬龍劍一出鞘,勝負已分。
刷,刷,刷!
斬龍劍如砍瓜切菜一般,每一下,都有人因此而喪生。
七八名高手,甚至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死在了常於松的斬龍劍之下。
鏜!
斬龍劍歸鞘,常於松臉上的表情也回到了波瀾不驚的模樣。
華東第一高手,果然厲害!
在場衆人全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沈玉書和宇文椒,更是渾身發冷,如墜冰窖。
他們還在用十年前的眼光看常於松,而事實上,這十年來,常於松從未懈怠過。
常於松,已經不是十年前的常於鬆了。
這時候,一羣左家護衛突然涌入了議事廳。
爲首的竟然是連才!
“家主,莊園內外潛伏的敵對勢力已經全部解決掉了。”
連才走到左明遠面前躬身一拜,然後說道。
“連才!你怎麼還活着?”
“你不是被司二給殺了嗎?”
沈玉書和宇文椒看到連才,跟見了鬼似的尖叫道。
“哈哈哈,沈玉書,宇文椒,人們常說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可有時候,親眼所見的,也未必就是真的。”
司二突然大笑道。
“所以,你...是你動的手腳?”
沈玉書下意識問道。
“沒錯!我十歲開始就在左家學本事,家主的那些老兄弟,都是我師父。”
“他們不僅教我殺人的技巧,同樣也教會我怎麼去避開一個人的要害,造成假死的場面。”
“連纔沒死,老鐵匠也沒死?”
宇文椒寒聲問道。
當初他們爲了讓司二表衷心,或者說爲了抓住司二的把柄,他們可是讓司二當着他們的面殺了老鐵匠的。
可如果老鐵匠只是裝死,這所謂的把柄,壓根就不成立。
“嘿嘿,老鐵匠可是我的大師父,我怎麼可能會真的殺他。”
司二嬉笑道。
“司二!你這個混蛋!”
沈玉書青筋暴起。
他和宇文椒一直把司二當傻子,到頭上他們卻是被這個“傻子”給耍得團團轉。
簡直奇恥大辱!
這下他們終於明白前天晚上在議事廳門口,柴學義正想吩咐手下把連纔給解決了,司二卻搶先一步,一刀插向了連才的胸口。
這事發生後,柴學義不僅跟他們提起此事,還說司二這傢伙就是一根筋,戀愛腦,不足爲懼。
現在看來,一根筋,自以爲是的人是他們纔對。
此刻,沈家和宇文家的人全軍覆沒。
可沈玉書和宇文椒卻不肯認輸。
他們突然跟瘋子一般大笑了起來。
“啊哈哈哈哈...左明遠,你以爲這樣我們就認輸了嗎?”
“你知道柴學義真正的主子是誰嗎?”
“沒錯,他的主子正是豐黃旗的旗主豐焱骨!”
“你以爲我們爲什麼膽子這麼大,敢在韓家覆滅之後還圖謀顛覆你左明遠?”
“是豐焱骨在暗中支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