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負責翻譯的特種兵,聽完班克斯的話,心裏不由有些羨慕大聲喊道。
“長官說,這是你們未來一年的薪水。”
班克斯隨後又拿出一疊美金扔在沙灘上,翻譯很快又喊道,“這事你們未來一年的伙食費。”
等第三此的兩萬美金的鈔票扔在沙灘上時,就連負責訓練、看管送死隊的高麗特種兵們,眼裏都開始露出羨慕的表情。
練兵說來說去,練的不是兵,而是用錢去堆出精銳。
至於個別扛不住的人,那只是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遺忘的存在。
班克斯說完,翻譯再次大喊道,“這是給你們準備的醫療費,因爲雖然你們拿着工資,喫着最好的伙食。
但這並不代表着你們就真的成爲,米國騎士盾軍事公司的一員。
三個月後,會有第一次考覈。
半年後第二次。
而連續三次考覈都不達標的,我要恭喜他。
因爲,他會被送去越男。
到時候不是死在哪裏,就是逃跑永遠做個叛國者。”
聽到不是直接槍斃,而是送去越男當炮灰,這反而讓送死隊的人相信班克斯不是在騙他們。
畢竟米國人在越男的情況,就算他們這些人這幾年一直封閉訓練,可負責訓練他們的大兵們,每個月還是有幾天時間可以輪替回家的。
既然大家待在一起4年,或多或少還是能知道一些的。
所以,送去越男送死,別說送死隊和高麗大兵們,就連在場的憲兵都覺得這才符合米國的利益。
然後人心就這麼輕易的被收買了。
安穩下來的送死隊,懷着激動心情回到營房,卻沒一個人能安心入睡。
第二天一早,習以爲常的營號聲再次響起。
24個送死隊,快速穿上訓練服來到沙灘上,看到確實和自己相處快4年大兵們。
正排成兩隊,一個接一個的登上兩艘運輸船。
看到島上只剩下自己和米國人,這羣人此時才真正相信自己的命運是真的改變了。
可沒兩天,就有十幾個從越男退役的高麗人,跟着補給船來到島上。
看着新列出來的訓練表。
這羣混混、渣渣組成的隊伍,頓時唉聲嘆氣起來。
甚至有人頭痛的一邊看着訓練表上,除了和以前一樣的體能、槍法、格鬥科目外。
還加上了學習英語、島國語、通訊技術、化妝、潛伏等等科目,低聲嘀咕着,還不如殺了自己的話。
而那些新來到島上的高麗退伍兵,就是負責協助班克斯和5個教官外,教他們語言的人。
班克斯確定這夥人不會鬧事了,才用軍用通訊系統,和還待在里士滿的李長亨聯繫上後。
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支部隊的番號。
而李長亨想都不想就用‘騎士盾外籍軍團’來命名。
班克斯一聽,心裏就誤以爲老闆這是不願意在這支部隊還沒正式成型,並且能執行任務前,就給正式的番號。
申請了一筆10萬美金的新費用,結束通話後。
班克斯坐在辦公室裏,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訓練科目,全寫在筆記本上。
這支部隊等於是他今後,在敢死隊這個集團內,安身立命和地位能有多高的本錢。
畢竟訓練一個精銳,真的要用幾年、幾年來計算。
爲了長遠的考慮,班克斯不得不把目光放在那些,從越男退役的高麗士兵身上。
至於什麼骨骼比歐美人小一些的問題,在打過越戰的班克斯心裏,根本就不是問題。
真要按這個來比,米國人就不會接連在亞洲敗北。
里士滿。
李長亨掛斷班克斯的電話,坐在沙發上露出個莫名笑容的想着。
花了十幾、二十萬美金接手了實尾島的人,現在就等着介紹這事的拉文-貝納仲將,到底有什麼目的。
從接到電話開始,他就不信拉文-貝納僅僅只是讓自己佔便宜一樣的,接手一支訓練過好幾年的部隊。
真要介紹人手,米國現在每年退役的大兵多的是。
甚至綠色貝雷帽和海豹,去年就已經開始提供資料給敢死隊,讓巴尼和戰壕去挑人。
也就是說,任務很可能就在亞洲。
更大可能是潛入越男,執行某項特殊任務。
而李長亨會答應,除了確實想獲得適合在南高麗和島國執行任務的人手外,還打算用實尾島部隊,向米國要來作戰承包合同。
敢死隊雖然因爲和軍方的關係,一早就是軍事承包公司。
但這兩年裏的合同,一直都是訓練警察和特警。
錢倒是賺了不少,充足資金投入下去,訓練和人員都沒落下,最後差的就只有實戰了。
只要有真實戰爭打,不管是幹掉個讀販,還是潛入他國收集情報,甚至僅僅只是暗殺某人,也比一直沒見血要來的強。
而且,班克斯以爲整個騎士盾的人都是敢死隊成員,卻不知道在李長亨心裏,敢死隊就巴尼、戰壕、刀鋒、老圖、波拿巴和他班克斯而已。
其他人全是合同關係的大兵。
不過一想到越男,李長亨就想着任務說不定是潛入北越的地盤。
而進入北越,要是僅僅營救某個被俘虜的米國人,甚至是尋找寶藏之類的都好說。
反正死的也只是高麗人而已。
可此時的北極熊和天朝都有不少人,在以觀察員的身份待在北越。
李長亨可沒那麼傻,執行某個任務後,就不知不覺的成爲北極熊和兔子的目標。
想到這,拿起電話就訂了一架私人飛機。
晚上牽着阮梅的手,在農場別墅周圍散步時,問阮梅是願意待在農場,還是願意回港九。
前一秒還一臉甜蜜的阮梅,一聽到這話,臉色一垮。
小心翼翼的看着李長亨問道,“你是要回倫敦嗎?”
李長亨伸手摟着阮梅,在她額頭上親了幾下,“你現在離開我,還來得及,畢竟我確實沒法給你一個完完整整的家。”
阮梅一聽,想都沒想就搖頭,“我的心全都給了你,身子還是不是完整的早就沒什麼意義。”
說完,擡頭看着李長亨一會,最後下定決心的說道,“亨利,我知道自己爭不過安妮公主。
而且作爲後來者,更沒資格和她爭,但我祈求你每年至少陪我兩個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