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貓鼠遊戲開始 >565 真當我傻啊
    13、4歲的孩子,叛逆和倔強死要面子的同時,卻也沒多少主見。

    加上秦淮茹揣摩人心的本事,絕不是棒梗這個半大的孩子比得了的。

    所以被親媽用讓兩個妹妹先拜師何雨柱做威脅,棒梗這小子頓時就慌了起來。

    翻身就從被窩裏爬起來,看着秦淮茹說道,“讓我拜傻柱爲師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不能嫁給傻柱。

    否則你們就算結婚了,我保證不會讓你們好過。”

    秦淮茹頓時想着2多年前,棒梗拿着菜刀不準自己和傻柱有來往的情形。

    頓時不敢,更不能當着兒子的面,說自己要改嫁的話。

    眼睛裏閃着淚花的看着棒梗道,“好,媽答應你。”

    這話一出,秦淮茹倒是想着走一步看一步,可屋外偷聽的傻柱就不樂意了。

    心裏暗罵自己就是蠢貨,剛纔還想着拉棒梗一把的心思頓時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而且棒梗小鬼崽子倒是想得美,爺我不娶你媽,幹嘛非得幫你這個白眼狼?

    以前是沒辦法,35了還是個光棍,而且房子是國家,工作是國家分了,跳不出這個四合院,受了氣只能忍着。

    可爺現在多了個選擇,而且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幹嘛不多陪陪親兒子?

    再說,真要培養徒弟,跟了自己七八年又忠心耿耿的馬華,不僅刀工不錯,年齡也處在25這個精力最旺盛的年齡。

    自己培養他一年半載的,肯定就能在後廚裏幫自己。

    既然這樣,幹嘛還非得在身邊養着個肯定狼崽子的東西?

    想到這,傻柱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和老闆匯合後,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的不回來了。

    而且,邊往自家屋子走,他還邊想着萬一自己走了,說不定秦淮茹那個不好臉的婆婆,就會霸佔自家空着的房子。

    掀起布簾,走進屋子,就笑着對三大爺說道。

    “三大爺,您家閻解放在家嗎?”

    正喫着肉、喝着酒的三大爺不解的問道,“在是在,你這有事?”

    “小事”,傻柱故意拖了一小會,坐回自己的位置,端着酒杯喝了一口。

    等聽到屋子外有了腳步聲,才笑着說道,“我這不是就要去港島了嘛。

    等我不在了,這屋子就空了出來,肯定就得找個人看着或者住着啊。

    要不然房子常年不住人,就真的衰敗了下去。”

    屋裏、屋外的人一聽這話,心裏頓時泛起小心思。

    可惜沒等三大爺和外面的秦淮茹一家高興幾秒,傻柱就說道,“好在我妹妹雨水雖然嫁人了。

    但這屋子的裏屋還在她名下。

    既然自己要走了,雨水和我妹夫還有外甥,搬過來住不僅能寬敞些,也能幫着我守着老何家的這間祖屋。”

    一聽這話,三大爺瞬間泄氣。

    不管如何算計,也沒法從傻柱和雨水手裏奪人房子。

    “所以我就想着趁着這院子的大爺、大媽、還有大茂夫妻倆和秦姐一家都在。

    讓解放幫我把雨水和我妹夫喊過來,當着大家的面,正式把房子的使用權交給他們夫妻倆。”

    “柱子,你妹妹那邊住的好好的,不用搬回來吧。”

    傻柱笑呵呵的看着說話的一大爺,“一大爺,我這屋子總不能和後院的聾老太太的屋子一樣,兩年沒人住,就衰敗下去吧,

    再說,這年頭誰家的房子都小,我這做哥哥的不想着讓妹妹、妹夫、外甥,難道還想着外人?”

    一大爺瞬間就被噎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在坐的人當然也知道一大爺這是想着,把傻柱的房子讓給已經快長大的棒梗。

    而且,傻柱提到聾老太太的屋子,別說3位大媽了。

    二大爺、三大爺和許大茂,都能聽出傻柱這是嘲諷一大爺。

    要是真好心,幹嘛不把那間屋子讓給棒梗住?

    三大爺心裏想着反正自己一家,是無論如何都佔不到傻柱的屋子,幹嘛要在傻柱發達的時候去得罪他。

    而且,自己兒子幫忙去喊人,回來後也能蹭一頓夜宵不是。

    “我這就回家喊解放,讓他騎自行車去雨水家。”

    剛出門,就見秦淮茹一家表情不定的站在門外。

    三大爺心裏像是忽然明白過來的大聲打了個招呼,快步離開後嘴角露出的嘲諷的笑容。

    然後邊走邊想着,自己就知道傻柱根本不傻,反而精明着呢。

    這不一脫離四合院這個小天地,立馬就變得聰明起來。

    等三大爺回來,看到秦淮茹家的三個小鬼,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的不停喫肉的同時。

    沒等自己坐好,就聽傻柱笑着說道,“三大爺您回來的剛好,您和一大爺、二大爺還有大茂。

    要是有雕花本事還行的親戚、朋友,明天就去聯繫、問問他們手藝如何。

    我這邊倒是有個直接上案臺,憑本事和人品,跟着我去港島的名額。”

    “你說真的,柱子?”

    傻柱心裏暗笑,說出去的話,一個唾沫一口釘。

    可就自己瞭解,還有今晚從北驚飯店的大師傅那裏知道的。

    紅案、白案、打荷、刀工師傅都不算難找。

    可真正手藝好的雕花、擺盤師傅,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絕對是最難找到的。

    因爲除了國宴和幾個對外飯店的後廚裏,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雕工師傅的生存環境。

    所以,不管大哥大爺和許大茂如何詢問,傻柱都一口答應只要能通過大師傅的認可。

    自己絕對立馬帶着那個雕工去港島。

    畢竟,真去了港島後,手上有個擺盤、雕花、刻冰的內地自己人,也算是個特色和心腹不是。

    許大茂心裏想着,自己要是真找到這個人,那要他1、2千港幣總不算高吧。

    就算一下子拿不出來,每個月一、兩百總沒問題。

    “傻柱,哥們這次是真佩服你。”

    許大茂端起酒杯,站起來雙手舉着杯子敬了傻柱一杯酒。

    然後感嘆道,“這人一旦走上更大的舞臺,想法和心胸立馬就不一樣了。”

    三大爺嘿嘿一笑,“這還用你說,我要是一個月能賺到3000,一年3萬6也不會在乎一兩百這點小錢。”

    “您就別充大方了”,許大茂一臉嫌棄和不信的看着三大爺道,“就您那一分錢都得算計的清清楚楚的性格。

    說不定越有錢,您就越摳門。”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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