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裏的其他兩個師都來了,他們都來看了,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發生了什麼事情何必要這樣
是不是邢長雲又喝酒了,拿士兵撒酒瘋
“老邢,你這是要做什麼快叫他們停下來!”
315師的政委來了,他叫齊昌經,是邢長雲的助手,他剛從外面趕回來,家裏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急死他了。
“老齊,這事兒我管不了!”邢長雲沉聲說道。
齊昌經與邢長雲差不多的年紀,平時關係也好。
“我們師還有你管不了的事情”齊昌經很不可意思地問。
315師的士兵對他們師長的命令是絕對的服從,打心裏的服從,因爲邢長雲對他們很好,給了他們很多機會和榮譽,而且是非常的護短,就平時他齊昌經的話很多時候都不管用。
現在師長說他管不了這事兒鬼才信呢。
然後又看了那邊的姜文遠,心道他來幹什麼
“真管不了!”邢長雲說道。
“怎麼就管不了這這麼下去要死傷多少人你讓我怎麼向上面交代,怎麼向他們的家人交代是烈士嗎”齊昌經急眼了。
邢長雲說道:“出了事我擔着!”
“你……”齊昌經氣得不行,他知道再這麼跟他說是沒用的,趕緊下去阻止。
齊昌經下到校場,大聲喊道:“給我停止,給我停下來,不能打了!”
但是沒有人聽他的話,或者說根本就聽不到,全部都是喊殺聲人,他們不要命打着,頭破血流。
齊昌經心疼死了,他也愛他的兵。
“啊,殺,我幹,我打,啊……去你孃的……”
齊昌經覺得就好像是在街頭羣毆啊,成何體統!
“停下來,停下來……”齊昌經叫喊着。
可是還有一個聲音覆蓋了他。
“沒有力氣嗎你不幹掉他,他就幹掉你……”
是張峯的聲音,聲音很大。
齊昌經看到了這個人,他不認識這個人啊,他來這裏幹什麼能夠指揮軍隊,還能讓邢長雲管不了他是誰
這裏面有很大的厲害關係,齊昌經不可能想不到的。
“同志,同志……”
齊昌經上去大聲叫着張峯。
“我現在沒有空,半個小時後你再來找我!”張峯說道。
“這……”齊昌經懵了,架子那麼大啊,這可怎麼辦於是改變了態度,笑道:“長官,長官,可否借一步說話。”
齊昌經不容易啊,因爲這事兒事先沒有通知他。
可即便是這樣張峯依舊是不理會他,齊政委沒有辦法,只能在那邊乾等,等了幾分鐘之後,他使出了不是辦法的辦法,把事兒報上去。
既然管不了,那就讓上面來管吧!
說來張峯這事兒是捅了天了。
又半個小時後,戰鬥終於停止了,校場上除了不相關的人就只站着十五個人。
站在張峯傍邊的一個勝者掃視周圍,擡頭看天,大聲呼喊着:“啊啊……”
衆生顫慄。
其他勝利者也發出聲音,周圍一邊寂靜,除了躺在地上呻吟的士兵,有一個人站起來,這個勝利者上去就給了一拳,徹底昏迷。
“很好,你們是勝利者,你們是強者,你們是南部軍區最強的戰士,我爲你們感到驕傲!”張峯點頭說道:“給你們三天時間把傷養好,然後跟我走,我會帶你們見證死亡!”
張峯說着轉身就走了。
這會兒周圍的人才上去救人,一片忙碌,整個軍營都沸騰了,不幹別的事情,就救治傷員了。
戰地醫院容不下這麼多人,要送去西南市各大醫院,一萬多名傷員一下子進入西南市各大醫院,使得醫院爆滿。
那些記者又去報道了,驚爆的新聞,史無前例,各個新聞媒體窗口拿這個來大做文章。
衆說紛紜,說什麼的都有,就等待官方來說話了。
不過這事兒還沒那麼快。
此刻的始作俑者張峯正在與邢長雲和姜文遠喫飯,是在邢長雲的住處,三個男人坐在大廳裏面喝茶,他的老伴在做飯。
“我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哈哈,小兔崽子們這下知道疼了,這個血性一下子就飄起來,哈哈!”
邢長雲很高興,剛纔在校場上看到的那一幕,讓邢長雲看到了很多許久沒有見過的東西,軍人身上的血性,那種視死如歸的精神。
這種只有在戰爭年代的時候纔會有!
邢長雲是參加過那年對白眼狼的戰爭的,經歷過戰爭和沒經歷過戰爭的士兵是不一樣的。
和平年代是不會有戰爭,但是身爲人民子弟兵要時刻都保持戰時狀態,如果一爆發戰爭,就馬上能夠衝鋒的。
今天315師經此一戰,其戰鬥力繼續將其他部隊拉開距離,這是長痛不如短痛的事情。
“老邢啊,軍中和社會上可是鬧翻了,捅了天了,總要有個表態的!”姜文遠做事情比較謹慎一邊不像邢長雲那麼大條。
邢長雲看着自己的老友:“表態要什麼表態這是軍隊的正常訓練,要表態也是給那些可能犧牲的戰士家屬表態,我在想這個事情能不能按烈士來辦,你幫我想想合規矩嗎”
“有點難度,因爲這是沒有先例的,而且現在會有輿論的壓力,上面會問責,你還是先想想怎麼應付吧!”姜文遠說道。
“怕什麼,來了再說,來什麼,擋什麼!”
這是邢長雲的性子。
張峯沒有說話,因爲說什麼是沒有多大的作用的,他還是在想,看來問題很大。
先看情況再說吧。
如果不行,總要有人承認責任,張峯就擔了。
張峯還是對上面有信心的,他們有危機感。
和平年代幹着戰爭年代的事兒,問題能不多嗎
“小張啊,以後你可要常來我們這裏,給我們送點新鮮的血液!”邢長雲語重心長地說。
張峯說道:“長官,我給你添麻煩了!以後要是需要我的話,我一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