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們的利益來說現在小孩是沒事的。
供體!
是的,是供體,在沒有取內臟之前,供體都是安全的。
這是一個龐大而暴利的產業,有些不法分子在養着供體,而供體是自願的,比如那些一個腎換手機什麼的。
一個腎臟出自供體,供體只能得到大概兩萬塊錢;而受體需要花十幾二十萬才能買到,這中間層層暴利。
張峯開車一輛長安皮卡,這車動力十足,非常勁道,跟着前面的麪包車綽綽有餘。
在開出了五十多公里之後,他們停下來了。
“狼頭,他們停下來了,他們將東西放在一個草叢裏,車裏的女老師並沒有發現!”
張峯說道:“草原狼,你和我留下來,其他人繼續跟着!”
“是!”
草原狼是袁詠勁,他騎着摩托車在前方的一個路口進去,將車藏好,然後跑步回來。
當拖車離開的時候,張峯過去了,行李箱放置的地方距離路邊只有不過三米,在一根電線杆後面。
“別開燈!”張峯說道:“箱子呢”
在來之前,草原狼就準備了與這個箱子差不多一樣的,裏面放了石頭。
“在呢!”草原狼提着行李箱上來。
張峯抹黑打開草叢裏的行李箱,裏面是個小孩,還有體溫,脈搏跳動,應該是中了迷藥,無大礙!
“把孩子拿走,送到安全的地方,先不讓他回家!”張峯說:“接應的匪徒應該就在不遠處,小心點!”
“是,狼頭!”
草原狼提着箱子消失在黑夜中,也沒有去管幾百米外的摩托車上,被他們看到不好。
張峯蹲在不遠處的草叢裏。
在匪徒還沒來之前,張峯在指揮着他們,跟着拖車的隊員,還有草原狼。
“草原狼,去將小孩祕密保護好,這是你的任務,在我們沒有收網之前不能讓孩子露面!”
“黑熊,你們跟着拖車到市裏,看看他們在市裏有沒有窩點!”
“是,狼頭!”
“是!”
半個小時後,他們出現了。
一輛車停在路邊,有兩個人下來,在草叢裏提走了行李箱。
“上線已經來拿走,開始定位!”張峯說道。
行李箱裏放着隱祕的跟蹤器。
很快張峯手裏手機就傳來了定位。
張峯並沒有馬上追上去,而是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並且是跑步前進的,開車的話目標太大。
就這樣,張峯跟了幾十公里,另外一個鄉鎮的廢品站。
這個時間張峯一直在想着一個問題,他們發現行李箱裏是石頭,會不會前功盡棄
管不了那麼多了,孩子要緊吧。
張峯貼近廢品站的後面,從房間的縫隙裏看到房間裏面有幾個人,都是生面孔,張峯拿出手機來小心地給其拍照了,所有人都能拍到正面。
不會出現那種低級的情況,比如拍照的時候咔咔響或者有閃光燈之類的,張峯這個手機的攝像頭很高級,自動補光,無聲無息。
然後第一時間發給姜局,稱之爲二線。
在二屯那邊的就是一線。
姜局立即給張峯迴了信息,逃往境外的通緝犯。
並沒有對張峯有任何的要求。
此刻張峯纔不管這些,而是在關注着他們,他當中的一個正要打開行李箱。
行李箱打開了,他們發現裏面是石頭立即跳開了,一個個地掏出手槍,然後兩個人貼在門口關注着外面。
外面還是靜悄悄的。
“是胡慶耍我們”一個男的說道。
“不可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胡慶不會犯這種錯誤,我看是有人調包了!”
“黑喫黑”
“有可能,會是誰”
“我問問胡慶!”
一個人拿出手機來打電話,就在這個時候,張峯果斷地出擊了,躍上窗口,手裏的鋼釘甩出來。
“啊,啊……”
“啊……”
幾個慘叫聲,房間裏面一下子就亂了套,張峯沒有將他們幹掉,而是擊中了他們的要害部位,比如腳,拿手槍的手臂等等。
嘭!
張峯破窗而進,同時手裏甩出了鋼釘,又是幾個慘叫聲。
“你,你是誰”
張峯猶如死神一樣降臨在他們當中,兩下子就控制住場面。
“你們被捕了!”張峯說道。
“條子……”
這男的伸手要去拿掉落在不遠處的手槍,張峯對其打出兩枚鋼釘,一枚心臟,一枚胸口,直接就死絕了。
衆人喫驚,這個條子出手狠辣啊,真的是條子嗎怎麼一點都不像,他們常年與條子打交道,玩貓和老鼠的遊戲。
貓就沒抓到過老鼠。
因此老鼠的生存能力比貓強很多。
“誰要是動一下,就隨他去!”張峯說道。
躺地上的人已經死絕了,身下流出很多的血,特別是眉心上有一枚鋼釘插在那裏!
空氣中瀰漫着血腥氣。
這是死亡的氣息。
他們這些人什麼場面沒有見過,每個人手上估計不止一條人命,很快就淡定下來了。
想到了他就只是一個人,要是羣起攻之,一定能夠殺掉他。
於是年紀大一些一個男人對其他人一個顏色。
“就是你了!”張峯說着通下殺手了,雙手甩出鋼釘,每一枚都釘進了他們的眉心,四個人。
不可思議的死了,雙眼圓瞪,死不瞑目。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會被一枚鋼釘釘死了,而是還是如此恐怖的人殺掉,他就是死神。
“殺了我吧!”老匪徒一副求死的樣子。
張峯坐下來點了一根菸,說道:“清江人”
清江是沿海的一個二線城市。
“你知道我”老匪徒驚訝的表情。
“李有民,這個名字是你爺爺給你取的吧,你爺爺是老革命家,可惜了有這麼個子孫,有民呵呵,是他老人家的恥辱吧!”
這些信息是姜局給張峯的第二條短信。
當然了,他爺爺這事兒是張峯瞎猜的,能取這樣名字的應該是老一輩了。
“跟你沒關係!”李有民很淡定:“殺了我!死你在這樣的高手手裏,我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