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房在哪裏”
“是專門關不聽話或者壞了規矩的人,就在北面盡頭的幾個房間!”
“把他敲昏!”閻王說道。
張峯在他的後腦脖子那裏敲了一下,這小子就軟趴趴的倒下來了。
他們向北面摸過去,很快就到了那裏。
這裏比較陰深,也不乾淨,空氣中瀰漫着腐臭的氣味。
那裏有幾個人看着,張峯甩幾枚鋼釘過去就解決了他們,聲音都沒有。
幾個鐵房門從外面反鎖住了,張峯用手將鎖頭弄掉,開門進去。
裏面陰暗的燈光,角落裏縮着幾個人,張峯上去看,發現是歐文手下的人。
在桌子上看到用過的注射針,還有發臭的飯菜。
如此張峯就明白了。
豺狼過去將他們扶起來:“來,我帶你們出去!歐文隊長呢”
其中的一個迷離的雙眼依稀能夠看清楚來的人是誰,竟然哭起來:“呼呼,你們來了,太好了!”
“歐文隊長呢”
“在最裏面的一個房間!”這人說道。
他們來到那個房間,就看到角落裏縮卷着一個人,桌子上放着注射針。
“歐文隊長!”閻王上去就說道。
這個人沒動,好像沒聽到一樣。
閻王過去用腳動動他,他總算是動了動,擡起頭看人。
“是你們來了”歐文有氣無力地說着,全身顫抖。
“我帶你走!”
閻王說着就上去扶他起來,但是他將閻王的手推開了,說道:“我不走,我不走,你槍斃我吧。”
閻王知道歐文已經有毒癮了,他現在還很清醒。
他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只想死。
張峯和豺狼上去將他拉起來,傍着他走。
“你來,我斷後!”張峯將歐文交給閻王。
因爲張峯已經很聽到外面有很多人來了。
“好!”閻王沒有猶豫,扶着歐文就走,後面跟着那幾個手下,他們的萎靡症狀比歐文輕一點。
想已經暴漏了,是不用走下水道,而是有車庫那一條。
張峯吸引了大部分的敵人,其實也沒多少人,十幾個人,等下會有很多人來。
噠噠……
腳步聲越來越近,閻王已經從另一個方向走了。
“這裏,我們在這裏,上,殺掉他們!”走廊一邊的人喊着,他們衝着閻王而去了。
張峯從他們的側面攻擊,一下子就撂倒三個人。
成功地吸引住了他們。
“這邊……”
然後他們就全部來追張峯了。
砰砰……
他們開槍,張峯矯健的身影躲避着子彈,同時飛出了手裏鋼釘,前面的四個人就倒下了。
但是隨着槍聲地響起,後面還有更多的人來。
而且他們拿的武器都是輕重型的,微衝,幾個人一起開槍,張峯都難躲避,且戰且退。
他們追到了地面。
在黑暗中張峯看到了拉其塔,一枚鋼筋飛過去,他反應倒是很快,擊中了他的肩膀。
他趕緊退到後面去,在一個房間裏面,手下幫他看傷勢。
“什麼鋼釘不是子彈嗎”拉其塔喫驚了。
“是鋼釘,用來建房子釘木板的,我們犧牲的全部都是被鋼釘殺死的。”手下說:“而且他是徒手放出來,好像是他的暗器。”
“讓所有的人來,一定要幹掉他們,不然我們都要死!”拉其塔說。
“是!”手下說道:“老闆,鋼釘在您的體內現在不能取出來!”
“我知道,你去吧!”
“是!”
手下出去之後,拉其塔打電話給他的老闆了。
“老闆,他們動手了!”拉其塔很緊張,可能是因爲受傷的原因:“地下工廠被他們發現了。”
“一定要幹掉他們!”胡安斯烏沉聲說道。
這是他早就意料到的,但沒有想到那麼快,現在只能將他們趕盡殺絕才能自保,魚死網破。
“是,老闆!”
“你受傷了”
“一點小傷!”
“不行的話,你們就逃,你到我這裏來!”胡安斯烏說道。
“是,謝謝老闆,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的,這裏是我們的產業!”
“去吧!”
“是!”
那邊的胡安斯烏掛掉電話,他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預感來自烏茲港,維納奇敗得太快了,不明不白的。
國際刑警的這次行動似乎比上次要猛烈。
他們的隊長歐文都不行了,誰還能有那麼強大的戰鬥力和組織能力
是那私人僱傭兵嗎在烏茲港的戰鬥中,就是這幫人力纜狂瀾,將維納奇的將近三百人丟到海里餵魚了,手段不可謂不殘忍。
他們不是在後勤,管國際刑警的伙食的人嗎連歐文都看不上的,怎麼會那麼厲害。
現在歐文已經被他們救走了。
想想這些胡安斯烏就頭疼,他想到了把這個消息告訴先生,可是現在已經是午夜,先生應該已經睡覺了。
想了想還是不要告訴了,力戰吧。
要把這些國際刑警全部趕跑了。
“來人!”
有個手下進來了,胡安斯烏說道:“讓我們的人全部支援雙峯島,有什麼武器都帶上!”
“是!”
手下出去了,胡安斯烏手裏還有一百多能戰鬥的人,把他們全部派上去,而胡安斯烏是不可能親自到雙峯島去的,他要給自己安排退路了。
首先是這些年收起來的財產,這些財產其實早就已經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了,在國外有多個賬戶。
他在等待雙峯島的消息,如果出現意外的話,他會馬上走,消失。
反正他賺的錢這輩子也是夠花了。
……
遠在華夏水泉市的先生,也就是圖安集團的老總沒有睡覺,他的真正名字叫朱山茂,外名叫圖安。
其實更多的人稱呼他圖安先生,這只是關係很好,與他平級的人才可以叫或者是德高望重的人。
他已經得到了雙峯島的消息,感受到了國際刑警的態度,他也在等待消息,如果雙峯島完蛋,他要採取手段了。
棄車保帥。
“來人!”
進來一個將近七十歲的男人,恭敬地說道:“山茂,你還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