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有個人丟了一枚硬幣給他,張峯笑笑着拿了這枚硬幣。
大晚上冷颼颼的,他張峯就是個可憐人啊。
亨利,你可真狠啊,連兄嫂都殺,而且還佔了黛兒,這樣的人還自稱紳士。
而威廉夫人爲了顧全大局,竟然當做不知道,可見他的心裏面有多痛苦了。
不是一個母親能夠承受的。
這或許就是皇家之事吧,只能這麼解釋了。
黛兒還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的話也是有多痛苦,就剛纔情報人員兄弟說的那樣,如果這事兒捅出去了,那麼威廉家族很快就是覆滅的。
牆倒衆人推就是如此了。
張峯不想讓黛兒生活在痛苦之中,起碼現在不能,以後她要是自己知道的話也就算了。
這事兒怎麼處理呢?
亨利這個小人是不能放過他了,讓他把家族和公司的權力給黛兒,提前退休吧。
這是一個好辦法,不過呢,這事兒要先與威廉夫人淡淡。
天亮那個藥就到了,服用了這個藥之後可以承受打擊。
一根菸抽完,丟地上踩滅了,然後撿起來丟到幾米開外的垃圾桶,轉身進了酒店。
此時的黛兒還在睡覺,睡得那麼安詳,粉紅的臉上帶着笑容,很明顯有好夢了。
張峯把自己扒光之後悄悄的穿到被子裏面去抱住了她,黛兒還沒有醒,張峯揉着這肉聞着體香睡了個回籠覺。
現在已經是早上八九點了,估計要睡到十一二點,反正張峯是不急。
因張峯而急的倒是有幾個人,路易斯是一個,奧利費也是,因爲黛兒昨晚沒有回家。
三是亨利親王,他的得力手下喬納森不見了。
喬納森是他派去盯着昨晚在酒店的宴會的,半夜的時候突然不見了,也聯繫不上,這是多年來從來沒有發生的,難道是敵人下手的?
亨利很緊張,這些年他乾的很多事情喬納森都是知道的,這個人出事,亨利坐立不安,從昨晚半夜到現在都是如此,派人去找也找不到。
對於昨晚在宴會上張峯和路易斯的比賽,亨利本來是很關心的,十億歐元呢,自己都沒那麼多現錢,也不知道沒有給張峯。
不過半夜的時候他就沒心思去關心這事兒了,他自己的事情都難搞呢。
喬納森,不管怎麼樣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當然了還不能報警。
……而路易斯呢?
自從張峯走了之後路易斯在這裏就玩不下去了,他在想着張峯爲什麼不逼着他要錢,這不符合張峯的性子,起碼路易斯對張峯的瞭解。
還有,要不要給他?
就算是給路易斯現在也沒辦法,因爲之前的十億歐元他還沒有想好怎麼向家裏交代呢。
他知道張峯帶着黛兒去他的酒店休息了,要不要這個時候去解決了張峯呢?
一個個問題在路易斯的腦子裏解決不了,讓他怎麼能有心思再玩呢,漂亮的美女過來都被他罵走了。
衆人都知道現在的路易斯很苦惱了,誰也不敢上碰眉頭。
沒多久路易斯就開車帶着人走了,要殺掉張峯?
還有他有點想明白了張峯爲什麼不逼着他要錢了,人家聰明着呢,難道不會防着嗎?
在他到了自己的私人住所休息,一夜未眠,早上就接到家裏的電話,是他的父親親自打給他的。
父親開口就問:“路易斯,你又和別人賭了十個億?”
路易斯知道是瞞不過的。
“父親,對不起,我……我只是想把那十個億拿回來……”“廢物,你知道這筆錢是用來幹什麼的嗎?
那是我們用來加大對那裏的投資的,現在這筆錢沒有了,我們的資金非常短缺,而你又欠了十個億,我們家族沒有那麼多錢給你,你自己想辦法!”
“是,父親,我知道……還有撲救的方法嗎?”
“沒有,難道你要讓我們家族的聲譽受損嗎?
那個人我已經查過了,很不簡單!”
“他是誰?”
路易斯很好奇。
對的,路易斯一直都好奇怎麼會突然跳出一個那麼厲害的人來。
“沃爾夫的死可能就是他乾的!”
路易斯疑惑:“哪個沃爾夫?”
“意城,幾年前死的,死之前有幾個月他的身體一下子就好了,據說身體比我的還好,還找了年輕的女人,到處遊玩,後來發生了車禍,他與這個華夏人就有摩擦。”
“這,這怎麼可能,沃爾夫的死不是意外嗎?”
“意外,意外,你的腦子怎麼想的?
沃爾夫這樣的人出行能不小心嗎?
怎麼可能有意外?”
“那也不能證明是他做的!”
“除了他,沒有誰有這個能力,在沃爾夫死了之後,他的那些產業都被人喫掉了,後來我查了是一家華夏人的外貿公司,人家是正常收購,一點問題都沒有,你知道嗎?
這樣的操作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沃爾夫是誰?
那是我都惹不起的人,而你卻惹了殺掉沃爾夫的人……”“還有,幾個月之前,他頻繁出現在中東的卡爾,卡爾就發生了政變,一向不看好的王子當了儲君,後來直接就當了國王,老國王退居二線,據說身體也好了很多,而國王的兒子阿布都與他的好朋友,你知道嗎?”
“我們能比卡爾更有錢嗎?
阿布都的父親爲什麼能當上國王?
你……”聽着父親的話,路易斯嚇出了一身冷汗,難怪了難怪黛兒會跟着他了,原來是那麼厲害的人,是了,一定是了,父親說的也是對的。
“父親,我……”路易斯說不出話來了。
“其他的事情我們現在差不到,可以說,這個人不簡單,他現在在那裏都是單獨出行的吧?”
路易斯說:“是的,父親,黛兒跟了他!”
“你還想要黛兒?”
“不是,父親,現在不想了!”
“昨晚亨利親王辦的酒會我都知道了,還有你在郊區的時候,這個人的實力很強,很能打,不是我們能惹的!”
“是,父親,我知道了。”
路易斯說:“父親,我們要怎麼辦?”